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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百二十五天

    我被匆匆赶来的艾尔海森带了回去。

    艾尔海森很生气,在看见我面如白纸、对他的指责也毫无反驳能力的时候尤其。他发现我的项链被放在了迪娜泽黛身上,但还是努力耐下性子等到呼玛依家赶来人,然后才毫不犹豫地拿走项链带回我的脖颈。

    呼玛依家的侍从对他无礼的态度感到不满,鄙夷又气愤:“不过是条项链而已,眼高手低的平民,连这都要抢!”

    艾尔海森冷冷撇了他一眼道:“这条项链救了你家小姐的命,你以为它是什么普通的俗物吗?”

    说罢,他打横抱起我转身就走,不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荧这时才来的及开口:“你忘了她是什么身份?她身上的一切饰品都出自璃月仙神之手,她把保命用的法器借给了迪娜泽黛才变成这样的。”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侍从立刻闭了嘴,随后赶到的呼玛依夫人一下子落了泪,望着她可怜的孩子抽泣不已:“我可怜的迪娜泽黛!若非斯黛尔小姐帮忙,我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医生手脚利落地掏出急救箱就地治疗,呼玛依老爷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这孩子应该是这几天出门太兴奋累着了,以前总这样,不会有事的。”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下定决心不能再让迪娜泽黛出门了。这次有斯黛尔小姐的保命法宝相助,那下次呢?

    他只有迪娜泽黛这一个孩子,再经不起任何闪失了。

    另一边,我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虽然被半死不活地带回了家,但我其实并没多大事。强健的体魄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这次我很快就缓过来了,外加项链的辅助,我进行了一上午的深度睡眠后就立刻摆脱了头疼。

    我满血复活,跳起来大喊:“该死的阿扎尔!!!”

    艾尔海森在床边看着踩在床上无能怒吼的我面无表情:“你可以喊得再大声点,等下风纪官就来抓你个【侮辱国家领导】的罪名。”

    我瞪他一眼:“赛诺才不会来抓我!”

    艾尔海森双臂抱胸:“没错,大风纪官会以包庇亲属的罪名和你一起体验一下监狱一日游,我想届时大家一定都会很乐意来参观这一世界奇景的。”

    “到时候在监狱门口设个检票口兜售门票,赚来的钱正好可以给风纪官的部门改善一下伙食。”

    我被冷得一哆嗦:“艾尔海森,你的冷笑话天赋比赛诺高多了。”

    “多谢夸奖。”

    但玩笑归玩笑,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同样经历了花神诞祭的梦境轮回,其余人不仅没有异常的反应,甚至大多一觉醒来还能正常生活,这说明教令院在搞事情的时候还是稍微考虑了大部分民众的。

    但这也同样说明了大贤者对我的专门针对——或者说,他所追逐的目标足够有价值,这个价值足矣让他忽略我身份的特殊,哪怕榨干我这个不知为何被他锁定的目标也在所不惜。

    “阿扎尔对我的敌意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我顿了顿,随后抬头认真地看向艾尔海森道:“按理来说,最简单的办法是我离开须弥,回到璃月。我喜欢那边的饮食,我的家人也在那边,教令院的手不至于透过仙家和七星的庇护向我伸来。”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璃月没有你,我会不快乐的。”

    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卷进麻烦里,但就当是为了我,帮帮忙吧,艾尔海森。”

    想继续安稳地在须弥城生活,解决教令院那群人渣迫在眉睫。

    艾尔海森看了我半晌,随后浅浅地叹了口气,将我拉下来坐在床边,俯身吻上我的唇。也许是顾及到我刚恢复,哪怕我生龙活虎艾尔海森也温柔异常,唇瓣轻柔地吸吮,温柔到我忍不住急切地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口,他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一吻下来两人都有些脸红,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不满道:“下次接吻别这么慢悠悠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搞得我像个急色鬼一样。”

    艾尔海森替我拨开粘在唇角的发丝,只有离得够近,才能看清那双间色的眼眸中除理性以外情绪:“我会帮你的,教令院变革,哪怕我只是个边缘化的书记官也无法置身事外。”

    “更何况——”

    艾尔海森忽然伸出手,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个脑瓜崩,我“嗷”得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对他怒目而视:“你干嘛!”

    艾尔海森非常理直气壮地看着我道:“要是真给你跑回璃月了,你身边的人半年怕是就得翻一倍。说起来我应该庆幸你不对长生种感兴趣,否则你绝对要流连温柔乡拽都拽不回来。”

    我小声嘟囔,有些心虚:“我哪有。”

    “呵,这种狡辩的话等你有勇气公开你交往了四个男人后再说吧。”

    艾尔海森促狭完我后就飞速在脑内定好计划,他火速分析我的去向:“在须弥的雨林内,教令院已经不适合你接近,而提纳里所在的化城郭漏洞太多,很容易混进危险人员,更何况现在提纳里还不在化城郭。”

    我愣了一下:“小提不在化城郭?那他去哪了,之前教令院的人看到我和他待在一起后就再没去过了,按理来说他不会离开那么清静的地方才对。”

    艾尔海森点点头:“按理来说确实如此,但他最近接收了一个明论派的女学者,那位女学者有疯症,只是与普通的疯学者症状不同,提纳里就把她带去禅那园找医治方法去了。”

    我沉吟片刻,道:“医者仁心,提纳里毕竟是生论派出来的,他会这么做我不意外。”

    “那既然排除了雨林和教令院所在的须弥城,那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了。”

    我抬头看向艾尔海森说道:“这段时间迪娜泽黛一直在家休养,迪希雅应该回沙漠的佣兵那边了,我去找她汇合。”

    艾尔海森点头同意:“去到教令院的手都不愿伸去的地方才是安全地点,教令院那边靠不住了,必要的话,可能还得接受沙漠子民的帮助。”

    见艾尔海森都同意了,那确实是正确的决定,我立刻开始收拾东西,把我的小茶壶随身带上。

    我拍拍艾尔海森的肩膀道别,顺便把一些便携的法器塞进他的腰包里,念叨道:“你放心,有危险我直接钻进壶里,谁也弄不死我。这些东西随身带着,你也要注意安全……也不知道最近赛诺都去哪了,要是碰到他了你记得也给他分点,明白吗?”

    艾尔海森非常实诚:“说实话不是很想,因为他是小三。”

    我没好气地拍了他肩膀一下,随后立刻离开了。

    ——

    艾尔海森看着恋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终于开始全身心地关注起自己的“任务”来。

    教令院让他去追踪金发的旅者,但旅者是恋人的好友,人品也在其他三个国家得到了认证,因此任务进行地很轻松,他只需要阳奉阴违地应付一下教令院的人就好。

    反正教令院也没有信任过他。

    只不过最近旅行者不知为何在对塞塔蕾下手,对于恋人来说,塞塔蕾这个交往更久的朋友明显要更重要,如果两人相对的事情被发现了,恋人绝对会因此停下脚步进行阻拦。

    须弥城多待一天,危险就多一分。

    果然,一切如他所预料那般,塞塔蕾果然受到了影响,被教令院的人关了起来。与此同时,赛诺“失踪”,无人知晓他的去处,而提纳里所在的禅那园也因为旅者的到访吸引了大批的敌人。

    旅者的奇幻冒险携带着无数的危险,虽然他很乐意看到情敌们陷入麻烦别再来抢走恋人的目光,但前提是别牵连到恋人身上。

    唯一出乎艾尔海森预料的是在和旅行者碰面后,沙漠中赛诺突如其来的攻击。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赛诺攻击招招下的狠手,要不是知道赛诺认真起来自己并没有还手的余地,艾尔海森还真以为这人在公报私仇,把平时对他的不满在这时候宣泄出来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

    派蒙在看到三人打起来的时候慌乱无比,吓得哇哇大叫:“怎、怎么打起来了!你们不是都认识的吗?在璃月的时候,你们还一起来看过缈缈的呀!”

    几招下来暂立原地的赛诺冷冷道:“公归公,私归私,身为风纪官,我不会让私情掺和进我的职务内。”

    艾尔海森立直身子,武器还未收回,面色依旧是恼人的平静:“我们是很久没见,但应该也不值得你如此激动吧,赛诺。”

    赛诺面色不善:“少花言巧语,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

    说着,他看向荧和派蒙,道:“你们似乎对他很信任,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在此刻出手相助,也不会相信他口中的任何一个字。”

    派蒙不解,她还沉浸在赛诺的杀气中瑟瑟发抖:“为、为什么?他不是缈缈的好朋友么?你们明明都是认识的呀。”

    赛诺不知为何表情好了些,明白赛诺是因为派蒙对自己身份的称呼而愉悦的艾尔海森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大风纪官好没自知之明,比起“好朋友”,他这个“哥哥”难道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这一边,赛诺还在耐心回答无辜人士的问题:“越是亲近,越有可能是凶手。我阅览案件无数,亲朋好友干出违法犯罪的概率是最大的,斯黛尔无条件信任艾尔海森,那就更可能会被他欺骗。”

    艾尔海森出口辩驳:“你不过是为自己不如我和斯黛尔亲近而懊恼罢了,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斯黛尔最注重先来后到。你猜猜要是她发现你对我动手,你会有什么下场?”

    赛诺的掌心捏紧了赤沙之杖,眼神狠厉得派蒙都下的一哆嗦,立刻躲到了荧的身后。

    少年风纪官样貌稚嫩,下手的武技却成熟老练,杀气四溢:“她要是在乎先来后到,就不会去承认卡维是她的男友。更何况,她没必要知道我们之间的争端!”

    说罢,赤沙之杖再次举起,这次不偏不倚地朝艾尔海森的头部袭来,有种不把人打昏拖走不罢休的气势。

    可艾尔海森却老神在在地站在了原地,游刃有余地态度看得赛诺心生警觉,正疑惑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道声音破空响起。

    “赛诺!”

    赛诺一愣,侧头看见我怒目而视的面容,下一秒,我举起了带着尾戒的右手,喊道:“给我趴下!”

    脖颈上的护颈像项圈一下子束紧赛诺的脖颈,赛诺一下子软了手脚,整个人瘫倒在金色的沙海上。

    站在我旁边的迪希雅震惊地看看赛诺又看看我:“这、这是什么能力?言灵?璃月仙术?”

    只是被问到的主角没心情回复她的问题,我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捏着赛诺的下巴抬起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满脸的慌乱,顿时更气了:“你原来还知道怕啊?什么叫我没必要知道?赛诺,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教训完没有反抗能力的大狗,我转头没好气地戳戳艾尔海森的胸口:“我给你法器,是让你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不是让你看见有人揍你都不知道跑的!”

    “还有,我明明让你分点法器给赛诺,结果你把那些宝贝全用在防赛诺上?倒反天罡!再有下次就全还我,死在外面我也不管了!”

    见我脾气越发越大,一直在旁边吃瓜的荧和迪希雅终于良心发现,一个去扶赛诺,一个过来劝我。

    荧和派蒙轻声安抚我:“别生气,缈缈,为男人生气不值得的。”

    “对呀对呀,自己才最重要嘛,气出病来多吃亏呀!”

    不过,最后阻止我继续发飙的并不是荧和派蒙的安慰,而是突如其来的沙尘暴。

    天灾面前,人类的情绪变得格外渺小,生命在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艾尔海森几乎是立刻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盖在我的头上,所有人毫不犹豫地随着在沙尘中出现的坎蒂丝进屋避难。

    坎蒂丝对我们这些与她毫无干系的外人也依旧温和有礼,还给我们搬来了椅子坐下休息。

    我抖抖身上的是沙子,侧头看见赛诺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一旁,艾尔海森则是坐在一边连眼睛都不乐意睁开看一眼,顿时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心累男孩子之间幼稚的争吵。

    这种幼儿园小朋友吵架后谁也不理谁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还有赛诺,艾尔海森那么聪明知道给自己先找个位置坐下,他怎么就死脑筋非得站在一边呢。

    男人太蠢,以至于连骂他的心情也没有了,生气褪去后,担忧和心疼就浮了起来。

    我主动过去握住赛诺的手,牵着他往桌旁走,刚带着坐下想说些什么,观察力十足的坎蒂丝就在桌边放下了碘伏和少许清水。

    她柔声说道:“沙漠中水是珍贵资源,所以只能给这么些。”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多谢你,坎蒂丝。”

    随后用清水开始清理赛诺刚刚摔下来的伤口,沙漠里的沙子粗粝,赛诺刚才攻击艾尔海森那下跳得高又用劲,被突兀制止后直直摔下来,没有骨折都得夸声皮糙肉厚。

    我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低声说:“多关心下自己好么,赛诺。艾尔海森对我很重要没错,但你也一样,你要是累了、难过了、受伤了,我都会心疼的。”

    赛诺安安静静地任我清理伤口,“嗯”了一声。

    艾尔海森周围顿时萦绕着低气压。

    派蒙悄声附在荧耳边道:“总感觉很不对劲,旅行者,你和你哥哥也这样相处吗?”

    荧脑中浮现出自己对亲哥轻声细语地说“你很重要,我心疼你”的情景,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摇了摇头。

    身为双子是很亲密没错,但也不会跟情侣一样甜言蜜语啊!

    正在此时,被处理好伤口的赛诺忽然向前凑近,冷不丁开口道:“你说我们一样重要,那既然这样,你能亲亲我吗?”

    荧:?

    派蒙:??

    迪希雅:???

    见多识广的坎蒂丝笑而不语。

    震惊她们的是,我居然还真的点头,凑过去亲了一口。不是对着脸颊的亲亲,而是嘴对嘴的亲吻!

    更狗血的是艾尔海森突然不满地“啧”了一声,一直面瘫到让派蒙怀疑是机器人的艾尔海森握着我的肩膀将我快速扭了回来,说:“你现在都不瞒着人了吗?那既然如此,我也要。”

    然后带着耍性子的任性低头强吻了上去。

    荧:!

    派蒙:!!

    迪希雅:!!!

    阅人无数的坎蒂丝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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