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
一个男人被绑着带到了监控室,鹤令正看着监控回放,没给男人一个眼神:“你找沈瓷干什么?”
回复鹤令的只有一些细碎的拟声词,这让鹤令不禁回头看去,男人被绑着的手艰难的比划着什么,旁边的鹤一解释道:“他叫诺亚,是个聋哑人,我们看到他时他还差点被一个人打了。”
“找到会手语的过来。”
手语翻译很快就找到了,翻译官看着诺亚的手语,说道:“他说他也不想,但那男人是慈善基金会的会长,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他们拉到的捐款就一分没有。”
“你问他那男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翻译官按着鹤令的话比划手语,诺亚也比划了起来,翻译官又道:“没人知道,他只有一个代号:11,所有人都这么叫他。至于他要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知道了,让他走吧。”
某废弃医院
多年没人来的医院里面自然积了许多的灰,打开门的瞬间11被呛到咳了两声,把沈瓷扛到一个被简易打扫消毒过的手术室。
11带上手套,开始对着沈瓷操刀,开颅手术需要极高的医术和良好的设备,但这里的设备明显年久失修,很显然是奔着要沈瓷命去的。
但很不幸,11刚要动手,胸口就传来一阵疼痛。
与此同时,刚找到11所在地方的鹤令手机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鹤令打开手机看,就看见了智能运动手环发来的心率不稳定的信息。
“备车,去前几年废弃的那家医院。”
手术室内,11感觉头疼的厉害,脑海内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他这样不可能完成心脏摘除手术,手机也显示有人进入了这家医院的附近,无奈11只能先行离开。
等到鹤令找到沈瓷的时候,沈瓷还是昏迷状态,鹤令又带着沈瓷去医院一顿检查,确保没事才安心下来。
……
别墅内,溪青看着检测报告,眉头微微皱起,卡片上涂的迷药跟上次在水蔚洲的时候一样。
鹤令也同样疑惑不解,“这些人想干嘛?”
“不清楚,但这两次的目的很明显不一样,在水蔚洲的时候,沈瓷是在酒店里的,下的药也是稀释过的,应该不是想直接要了沈瓷的命,但这次却把被迷晕的沈瓷带到一家废弃医院,应该是要从沈瓷身上取什么东西。”
溪青盯着检测报告中的一味特殊药物,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说把沈瓷迷晕的人是是被一个叫11的人指使的?”
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她在墨氏无意间查到的实验数据中,‘11号实验体’是为数不多存活的一个。
“是,我查了一下,这个慈善基金会是正规合法的,但会长并不是那人口中所说的,而是个女人。”
说着,沈瓷递给溪青一份慈善基金会的资料,溪青接过,在看到会长照片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Mike. Sophia,28岁,知名女慈善家。
而资料上,赫然是汪承熠的照片。
“鹤令,那个男人你还能找到吗?我要见他。”
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汪承熠,那她到底是17岁,还是28岁,又或者这两个都不是。
诺亚很快被找到,只不过此时的诺亚脸上有被打的痕迹,鹤令看向鹤一:“你打他了?”
“没人,我看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鹤令这次提前找了个手语翻译,沈瓷把之前两国友谊会时拍的照片拿出来,指着上面的11问道:“你认识他吗?”
翻译官立即开始比划,诺亚弯腰看了看,用手比划,“他说他认识,就是他让他把昨天那个男士迷晕,不然活动捐的款一分都打不到福利院。”
溪青把照片拿过来,又指了指旁边的汪承熠,“那这个女人呢?”
“她是11的女儿,表面上慈善基金会的会长是她,但也只是挂着这个牌子,真正的掌权人还是11。”
“好,明白了。”顿了顿,溪青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找路人捐款时被一个人打的。”
溪青想了想沈瓷跟他说的当时的情景,这样确实容易被打。
突然,鹤令开口道:“今天麻烦你了,待会我给你们的活动捐500万。”
翻译官把鹤令的话转化为手语,比划完后诺亚一脸感激的对她弯腰感谢,“嗯嗯啊啊”的细碎声音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等男人走后,溪青疑惑开口:“他把沈瓷迷晕,你还捐款?这不像你啊。”
“捐款总额达到百万可以进基金会内部。”
“怎么,你还想直接杀进内部?”
“对,不把他们连根拔起,他们坑定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沈瓷也不可能总是侥幸脱险。”
溪青看着两国友谊会的照片,发觉不对劲:“等等,他说汪承熠是11的女儿?可11看上去顶多30,就算汪承熠的真实年龄是17,也不可能是11的女儿。”
闻言,沈瓷也发觉其中的不对,翻看了慈善基金会资料的第二页:2023年12月Make. Sost 去世,享年56岁,此基金会由其独女make. Sophia 继承。
而资料中,Make. Sost 的脸,跟11可以说是一个毫无差别,一模一样。
“那他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