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酒酣耳热,周宣举着袖子一边喝一边擦汗,入秋这么多天了,天气还这么热,秋老虎呀,还是去把那件狼头图案的T恤穿上凉快。
周宣离席往内院走去,他已经有三分酒意,一边走一边就开始松衣带,敞着胸膛,手里折扇哗啦啦的扇。
走到小庭院,树荫匝地,秋蝉在咶噪,更显得庭院静悄悄。
周宣拉开卧室门的绳栓,推门就进,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一个梳着唐宫高髻的女郎站在雕花绣榻上,背对着周宣,身上的小簇团花长裙蓬蓬松松地掖在腰间,下身穿的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
周宣愣神了,怎么回事,难道我又穿越回去了,这穿牛仔裤的女郎是谁?
牛仔裤女郎听到门响,扭过头来,见是周宣,丰腴秀美的脸顿时惊慌失色,“啊”的一声低呼,羞得无地自容,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脸。
“原来是纫针妹妹。”
周宣一颗心顿时火烧火燎起来,在唐国他也看到了不少美女,秦雀、纫针都美,林涵蕴虽小,却也活泼清丽,还有那个静宜仙子,容貌也许不好看可身材很赞,但这些美女一个个都是宽宽松松的长裙曳地,纵有曼妙身材也难凸显,这下子突然看到穿牛仔裤的纫针,那种强烈的性感简直让他无法抵挡。
周宣只觉喉头发紧,酒意上涌,有六分醉了,正好,酒壮色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落地,神魂颠倒地走过去,用一种沙哑的嗓音说:“啊,纫针妹妹,你真美,你干嘛穿这条牛仔裤?”
纫针羞愧得真想钻进被窝里躲起来,颤声说:“我,我没有,我只是——”
周宣的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啧啧说:“真是美,牛仔裤就是这样肉肉的腿穿着才好看。”
纫针身子都缩了起来,鼻间闻到强烈的酒气,稍稍移开捂脸的手,只见周宣两眼放光,那眼光好象是滚烫的,在她身躯上来回游弋,炽热的目光扫到哪里,哪里就感觉热辣辣。
纫针受不了啦,推开周宣的手,说:“我要走了,周妹夫,让开。”慌慌张张站起来,牛仔裤是来不及脱了,急急忙忙把掖在腰间的裙子放下,一不小心布袜踩在光滑的床沿上,哧溜一下倒了。
倒得太及时了,周宣伸臂揽住纫针的腰,顺势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纫针俯压在周宣身上,双手撑在周宣胸膛上想要坐起身来,周宣力大,单手揽住她腰肢她就动弹不得,另一手就去撩她的裙子。
纫针不敢出大声,虽然急、虽然怕,但却不是嫌恶,只是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她的父丧还未满一年呢。
周宣情欲被酒劲激发出来了,这些天来他可都没有过正常的那个生活呢,是男人就控制不住,更何况在他怀里是倾心于他而他也喜欢的温柔女子,凤阿监都说,对秦雀好也要对纫针好,他现在就想对纫针好,所以周宣就毫无顾忌了,腰一掀,一个侧翻,将丰腴可人的纫针压在身下,喘着大气说:“纫针妹妹,我喜欢你——”话不多说,嘴巴就印到纫针的红唇上。() ()
纫针双唇紧闭,脑袋摇来摇去,捏着拳头在周宣肩膀上敲打,可这人浑然不觉,任她打,是仗着纫针不会重重打他吗?
就在这时,庭院里传来秦雀的声音:“纫针姐姐,娘有话对你说,纫针姐姐——”
原本双眸半闭的纫针猛地睁开眼,露出惊慌的神色。
周宣并没有大醉,听到秦雀在声音也不敢动了,扭头看门,还好,门是虚掩着的。
周宣跳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秦雀叫了几声“纫针姐姐”见没人答应,就朝前院走去。
周宣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想:“我这大姨子我也要娶的。”轻轻将门栓上,回过头来还想继续。
却见罗帐低垂,纫针已经把帐子放下了。
周宣心狂跳,纫针妹妹太可爱了。
罗帐里的苏纫针压低了声音慌慌地说:“你不要过来!”
周宣愣了愣。
听得罗帐里“窸窸窣窣”衣物肌肤轻轻摩擦的声音,不一会,罗帐一分,纫针伸手拾起床边的绣鞋,飞快地穿好,站到了地上,原来她刚才是在脱牛仔裤,脸上红晕不散,唐宫发髻微乱,说:“周——你帮我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又一个叫“周”的!
周宣并没有被情欲冲得没脑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非常懊恼地长叹一声,拔开木栓,探头一看,扭头说:“没人。”
纫针理了理发鬓,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裙,见周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叫周宣让一让,就想侧身从周宣身边挤过去,被周宣一把搂住腰,在她耳边说:“夜里到我房里来。”
纫针怕得要死,这要是被义母和雀儿妹妹看到,那羞也要羞死了,没脸见人了,赶紧点头,先脱身要紧。
周宣手一松,怀里的纫针就象兔子一样跳了出去,急走几步,才放慢步子,走到她房门前,回头往周宣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见周宣靠在门边笑嘻嘻地望着她,不禁大羞,赶紧进门去。
秦夫人这时正从房里走出来,看到了纫针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雀儿刚才那么叫她,没听到她应声,她到哪去了?”出门一看,贤婿周宣还靠在门边,眼睛望着纫针房门,脸上笑容很古怪,一看到她,赶紧笑容一收,说:“天热,小婿来换件衣服。”
秦夫人看着周宣穿着那件古怪的短衫出去了,心里狐疑:“莫非纫针已经和周宣有私情了,哎呀,不妙,可不要抢了我雀儿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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