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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璕&孔鱼珠

    大哥离开前,对我说一个月后再来看我,这已经两个月,而且来的只有尉迟琪,是京安发生什么事了吗?

    到琪琪住下的客栈,我问琪琪原因。

    琪琪说:“什么呀,果然二哥心里就装着大哥,京安,陛下。我一路辛苦过来,你除了凶我,没半点表示,不喜欢我是吧,不喜欢我我就走!”琪琪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等着我拉她,挽留她。

    我说:“别闹。”

    琪琪尴尬收敛,不悦地说:“京安好着呢,是陛下要来,大哥说陛下胡闹,你知道陛下从不开玩笑,所以大哥他得看住陛下,这不让我来了。”说完哼了一声,估计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从京安出发?”

    琪琪没有立马回答我,她想了一会儿说:“挺长的,在路上我游山玩水走了有半个月吧!”

    我笑她:“你真以为让你出趟门,是让你出来玩了。”

    “反正是大哥放我出来的,我不得玩玩。”琪琪看我笑,低下声问我:“你终于舍得笑了,二哥,这一路你板着脸,真的吓坏我了,你这是不是肯原谅我了?”

    我说:“哪有那么简单,你要明天不去给鱼珠姑娘道歉,二哥这一生都不原谅你。”我话虽然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尉迟琪应该知道,我也是从不开玩笑的。

    晚上我回到诊院,孔大夫与鱼珠已经用过晚饭也一并都收拾好了。孔大夫帮我敷好药,这一个时辰,我一直坐在鱼珠门前的土阶上。

    她知道我回来了,可她没有出来迎接我,她心里仍在怪我。我只有静静地等,等到她愿意出来,愿意跟我聊聊。

    一个时辰后,孔大夫帮我洗好眼睛,他告诉我锅里有热水,是鱼珠帮我烧的,她怕我回来没有热水,用木碳帮我温着。他还告诉我鱼珠没有生我的气,让我别傻傻坐在地上等,天冷了,地上寒气重,小心湿邪入体把身子骨搞废了。

    我说了谢。

    “今天你就洗洗睡吧,有话明天再跟鱼丫头说。”

    我说:“好。”

    我洗完,并没有着急入睡。我摸出一本册子,册子白白净净,里面一片空白,因为我还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笔墨。这是大哥留给我的,说我无聊给我打发时间。

    来了两个月,我从未觉得无聊,哪怕鱼珠上山不在家,我也不觉得无聊,而今晚我摸出它也并非因为无聊。

    我拿出笔墨砚,我临时的房间除了一张床跟一个装衣裳的箱子,还有一张巴掌大的方桌,是鱼珠搬进我屋里给我夜里放水的,她怕我半夜口渴摸东厨不方便。

    确定好册子与砚台的位置,我翻开册子第一面,然后往砚台里加了一口水便开始研墨,心里觉得差不多了,我执笔醮墨,一刻也不耽误地在纸上开始小心书写,为什么一刻也不耽误,是我怕我手里要是一顿,墨就落在纸上把纸弄脏了。

    醮满墨的笔成了我的嘴,心里的话飞速在纸上吐露,直到停笔,心里的不快才终于倾诉完,内心隐隐的不安也去了一半。

    我满意“看”着我的“杰作”,准备收起它。忽然听到外面开窗声。是孔大夫吗?我立马否定这一想法,既然不是孔大夫,那就是鱼珠。

    我匆匆走到屋外,鱼珠快速关上窗——她看见我了。我又急急走过去。院里从我屋子到各个屋的道上没有障碍,是鱼珠帮我清的,所以我很安全也很快地来到她窗前。

    我轻叩了两下她的窗,我知道她还在窗前,我说:“鱼珠,我有话跟你说。”

    鱼珠没理我,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我又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我的眼睛还没有好,你就要跟我两不相见了吗?”

    鱼珠的声音这才从窗的那一头飘出来,哭腔中夹着委屈,她说:“这下你信了吧,大家看见我都不喜欢我,你也不会喜欢我。”那声音像在对我宣泄,也在叫我认清现实。

    不会的,不会,如果这是现实,我一定不会认,谁规定,面相凶恶,就是恶,就要被不公对待,这世道认的是人心,不是皮囊。

    我知道我跟她说这些,她不会信,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她有一颗幻想大家都会喜欢她且她又小心翼翼靠近旁人的心,然而一次希望换一次失望,把她这颗脆弱又坚强的心的外墙砌高了,我不指望她拆下一砖一瓦,只希望她别驱逐我,把我从她心的外墙上赶下来,因为我打算爬上去,翻过高墙,走进她心里。

    我说:“至少我现在喜欢你,不是吗?等我眼睛好了,即便我们不再见面,我也是喜欢你的。让我保持住这份喜欢不好?”

    我怕她说不好,赶紧问她:“你觉得与我相处这段日子,你快乐吗?”

    我耐心等着她的回答,许久后,她回答:“快乐。”

    我说:“既然我们都快乐,同时快乐的时间与我们是有限的,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享受快乐,而急于摧毁它呢?”

    “那是因为……”鱼珠着急地说,她急于给自己辩解。我立马打断了她的话,我说:“你说我眼睛好了要第一个告诉你,好,我答应你。现在我答应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她说:“不能骗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鱼珠很自然地接了下一句,她终于打开窗,然后她问了我们和好的第一句话。

    “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笑了,并不是笑她是个傻丫头,可能有一点,我希望我笑得不要明显。我想说这是我舒心地笑,这笑直白地传达了我内心地喜悦与激动,激动中还有那么一点羞涩,总之这笑包含我太多情意,我怕我这笑把鱼珠笑懵了,怕她又起误会,赶紧回答: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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