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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赖老五流里流气的话,引得他的同伙一同大笑起来,纷纷调、戏道:“美女,别这么凶嘛,你老公现在忙的很,没空管你,不如你过来,让哥哥们好好的管管你啊。”
    “哈哈哈,老三,你这么一说,我都石更了,妈的,高温这么久,老子好久都没碰过漂亮的女人了,这女人一看就很辣,上起来肯定很爽。”
    各种污言秽语入耳,司南本该生气,她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终于有个正当的理由,拿她手中的十、字、弩试试水了。
    从小到大所受的苦难和经历,让她心理多少变得扭曲,她对如今的世界早就厌倦了,高温这三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努力的健身训练学习格斗术,十、字、弩也每天都在练,本来还找不到目标来练手,今天这群人撞在她的枪口上,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她举起手中的十、字、弩,对准赖老五几人发出最后的警告:“我再说一次,要么走,要么死。”
    “哟,还挺泼辣的啊。”赖老五淫邪一笑,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去摸她的胸:“别这么凶嘛,来让哥哥好好的摸摸,哥哥保管让你身心满足,食不知味。”
    在他伸手的刹那,众人听到一声细微的扳机抠动‘咔’声,紧接着赖老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住自己的肚子,双目圆瞪,不可置信的盯着司南倒在一边。
    “草!什么情况?!这女人真射箭了?!她手里的弓、弩不是玩具?!”
    不到十米的通道里,司南一边射击,一边沉稳冷静的往后退,与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保持距离,进行风筝。
    如今世界还没崩盘,她当然不会干出杀人之事,只是给那几个男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离开1503,铁箭都射中他们的肚子,不会死人,但会痛得要命。
    这样一来,正在和1601印佐打得难舍难分的程溯铭没办法第一时间跑过来帮她忙。
    十、字、弩只能连发五支箭矢,打完就得重新上,司南还没练就如何快上箭矢的本事,眼见赖老五几人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她默默掏出包里的辣椒瓶,把瓶盖打开,扬手一挥——
    “呯!”当第一个人冲过来之时,她对准那人的脑袋狠狠敲了下去。
    孙才俊一家人就站在1503的门口,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那些凶神恶煞,几乎要他们老命的债主,竟然被1503那个瘦不拉几的女人轻易坚决了,这完全不合常理!
    “草!这是什么?!”
    话音一落,又是一个男人惨叫的声音,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上发出哀嚎。
    后面的几个人眼泪模糊的见状赶紧刹车,神情犹豫,不知进还是退。
    “是辣椒!我的眼睛!”
    司南没有学过正统的射击,但是三个多月的自练下来,她的准头已经达到80%,基本上想打就打哪。
    赖老五一行人共有五人,在赖老五几人接二连三中箭倒地之后,赖老五几人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司南默默叹了口气,从后背掏出棒球棒,抬手,瞄准——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这点伤虽然痛,但对他们五人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五人蜷缩在通道痛嚎之时,赖老五大吼:“妈的,都他妈躺着干什么!一个女人而已,她还能干得过我们五个大男人?都给我上!”
    在令人牙疼的呯呯声中,赖老五几人全都翻着白眼躺在了地上。
    领头人都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头破血流,两眼昏花的直接倒了下去。
    其他几个男人慌了一阵,很快反应过来,纷纷拿着手里的刀具,面目狰狞的冲了过去:“臭三八,你找死!”
    “啊啊啊!死三八,我跟你没完!”
    一群人一边擦着眼泪痛哭流涕,一边不依不饶地拿着武器要砍司南。
    司南直接帮他们做出选择,举起棒球棍走过去,跟打地鼠似的,一敲一个准。
    立即就有人爬了起来,举着手中的西瓜刀,气势汹汹的向司南砍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司南看了眼斜对门的1501,她所在的位置和1501的通道中间隔了五米左右的镂空护栏,因为每个住户都有一条专属的楼道呈回字型错开,前后共有两部电梯供住户上下楼,这样就不会出现门对门、户对户,因为占用共用的楼道和挤电梯等引起住户的不满。
    “你,你居然敢杀人!”很快方怀梦如梦初醒似的望着司南,身体止不住的颤唞。
    司南嘴角抽了抽,心说这方怀梦还真是人如其名,活在梦里,那些人是晕过去了,还是被她杀了,方怀梦是睁眼瞎不成?
    司南不想跟他们一家人废话,冷着声音说:“不管他们是死是活,你们夫妻俩给我记住,敢聚众上门抢劫,就要做好被我们‘正当防卫’的准备,这次我可以饶了你夫妻俩,再有下次,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还不给我滚!”
    方怀梦浑身一抖,拉了一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孙子俊,夫妻两人抱着孩子,哆哆嗦嗦得从通道滚了。
    “阿南,你没受伤吧?”等程溯铭解决完难缠的印佐后过来,瞧见一地的‘尸体’,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伸手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司南拉回1501,轻声安抚她:“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交由JC处理,他们不会出事的。”
    他说着,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先拨打110,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接着再拨打120急救电话,让对方多弄两辆救护车过来急救。
    打完电话他又去到1503,拿钥匙打开房门,将刚才的监控视频导了出来,连同1501的视频一起,连接在电脑上,开始剪接对自己有利的视频数据。
    屋里很安静,只听见程溯铭敲在键盘上的轻微摁键声,门外却传来隔壁黄家一家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听得司南心烦意乱。
    她出手之时,心中只有把那几个男人解决掉的想法,现在回过神来,看见那些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又担心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会不会把那些人弄成重伤,会不会被人反咬一口,负上法律责任。
    归根结底,她骨子里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这么多年老实本分惯了,忽然放飞自我,潜意识里会觉得不安。
    好在JC和救护车及时赶到,程溯铭把剪切好的监控视频交给JC,配合JC录好了口供,JC简单的问了司南一些话,黄家一家人、赖老五几人、印佐都被救护人员给抬走了。
    当天晚上,关于1501程家夫妻俩被人聚众打劫,反把一群人‘反杀’的消息传遍整个神仙苑小区物业群。
    大家都在群里议论纷纷,有人说:“没想到那1504的黄家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竟然趁人家程医生夫妻俩下楼领物资聚众入室抢劫,反被人家夫妻俩弄得要死不活,真是活该!”
    “可不是,我听说这次去抢劫的,还有1601那个姓印的杀人犯!那个杀人犯咱们小区的人都不敢惹,平时阴气森森的,我们看着都绕道,也不知道程医生是什么路数,居然把那姓印的给制服了,实在是厉害啊!”
    “程医生什么路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先前救护车来的时候,我看见医护人员抬着姓印的下来,听说他四肢动脉都化了一条小口子,血流得到处都是,要是送医不急时,可能会出人命。”
    “这程医生可真够狠啊!”
    “能不狠么?本来这世道就很艰难了,到处都是上门偷抢打劫的新闻,人程医生这段时间在业主群里忙前忙后的给我们治病,就收一些粮食和水做报酬,比起医院那些天价收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这还被人惦记眼红。他要不狠点,人人都知道他家里有吃得喝得,人人都上门去偷去抢,他们夫妻还要不要活了!”
    “要我说,这些害群之马就该赶出我们小区,真当我们小区是什么地了,什么牛鬼蛇神都住在一起,这不是给我们这些业主招祸嘛!”
    “@超子奶奶,我觉得您说得很对,为了我们的孩子身心健康,这些祸害就该赶出我们的小区,不准他们回来害人。”
    “@雨馨妈妈,你也觉得是吧,那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家都联合起来,把小区那些有犯罪记录的人,都赶出咱们小区去。”
    神仙苑超两千人的业主群聊得热闹,全程没有人聊到司南,司南松了口气,放下手机问程溯铭:“你要出去啊?”
    程溯铭换了一套白衬衣配黑色西服从房间里出来,虽然看起来很帅,但在这五十多度的高温天气里,司南光想想就替他热。
    “街道派出所让我去一趟。”程溯铭经过她身边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带笑道:“是让我处理聚众抢劫之事。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那些人,别想再出现在我们眼前。”
    他的语气有几分森冷味道,却莫名让司南心安,她目送程溯铭出门,小小声嘀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老摸我头。”
    聚众抢劫这件事很快出了结果,程溯铭两人不但不负任何医药费和法律责任,相反,赖老五几人、黄和光一家子、印佐这些人,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后,又被程溯铭请来的律师弄了一些证据,强烈要求警方把他们弄进看守所里关了一个多月,等他们出来之时,季节已经进入深秋,临近冬季了,气温却达到了57度的高温度。
    如果说之前的高温让人觉得难熬,如今在白天接近60度的高温之下,人们只觉得现在的日子是火上浇油。
    无数电器、变电站、空调、公共电力设备不分白天黑夜不断爆炸,城市里到处是房屋燃烧,消防员顶着高温,拿宝贵水源灭火的场面。
    这些爆炸的事情如果发生在白天,人们还能及时逃生,可很多时候的爆炸发生在晚上,那时候人们处于半昏睡之中,等闻到烟火味道醒过来,许多人都没有水灭火,来不及逃脱,被活活烧死在家里。
    死亡的阴影在城市上空盘旋,空气中四处弥漫着烟火味道,白天炙热的温度让人出门几分钟就能晒脱一层皮,马路地面烫的沥青都融化了,露天车辆的轮胎直接晒扁晒裂漏气,无法在高温度的地面行使,这时候的城市才算真正的停止了下来,全城安静如鸡,没有车在路上开动,更没人在路上行走。
    如此炎热的天气之下,即便定时供电,也没人敢再开空调、风扇等电器,就怕它们爆炸了,把房子烧了,让自己无家可归。
    没有空调吹,人们在屋里屋外的温度说是在大锅里慢慢蒸熟都不为过,这时候的人们轻易不会出门,就呆在家里一动不动,来个心静自然凉,节省体力水源。
    因为一旦行动,人会更热,一热就想疯狂喝水,而近来国家派发的物资水源越来越少,主要是天气太热,地面太烫,造成车轮引擎出问题,运输食物水源越来越困难,能领到的物资也就越来越少。
    于是大部分的人们除了领物资、生老病死,或者舍得钱粮前往国家修建的纳凉避暑地之外,基本没人敢出门。
    这天又到了领物资的时候,这次领物资是早上五点左右,天还没亮,温度相对白天来说没那么高,大概五十度左右,所有人都神情疲惫、双眼无神的排队领物资。
    天气太热,人们就算睡在地板上,墙和地面都烫得像铁板烧,热得人根本睡不着,只有晚上12点至凌晨四五点温度下降七八度,才能勉强睡过去。
    以前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昏睡,现在被叫起来领物资,除了小孩没睡醒在哭闹以外,大家伙情绪都还算稳定,因为你要是不下来领,错过这次物资,下次领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领了物资,不管领多少,总能让你撑过一段时日。
    这次领的是一斤大米、两颗洋葱,一百多克的脱水蔬菜,外加两升的过滤海水,这些东西得撑过一个星期。
    不少人拿到物资的人三五聚集在一起,纷纷摇头:“这么点食物和水,要怎么撑过一个星期啊。”
    “我平时一天都吃得比这还多,国家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这哪能怪人家国家,这高温都持续近五个月了,所有能吃能喝的东西国家全想办法发给咱们百姓了,国家要真不想管百姓,何必花那么大的力气功夫给我们发这么久的吃喝。”
    “可这点东西,哪够人吃啊,我家孩子才出生不到三个月,奶粉买不到也就算了,现在连米和水都不够,都不能熬成粥给他吃喝。”
    “那有什么办法,你要不想饿死你孩子,不如想办法去乡下或者沿海地区吧。我听说最近有不少人结伴夜行去乡下,虽然晚上也热,沿途没有路灯,天黑有不少危险,不过天气再怎么干燥,乡下总能挖些草根野草果腹,沿海地区也能买些海水淡化装置,把海水淡化来喝。尽管淡化后的水味道怪怪的,有点点咸味,但总比一家人在城里饿死渴死的好。”
    下楼来领物资的人,绝大多数嘴唇干裂、面黄肌瘦,头发油得都能打几两油出来,浑身汗味臭得能熏死人,都是长时间没吃饱喝好洗澡的缘故。
    大家现在都是这副模样,谁也别嫌弃谁,反倒是头发顺滑,身上没气味,白白净净的人挺招人眼,惹别人羡慕嫉妒恨。
    司南领了物资从人群中经过,明显能感觉到众人各种各样的眼光,但这些目光不是针对她的,而是针对神仙苑有些有钱有物资的太太小姐们的。
    她们习惯了过好日子,爱干净,这么热的天气,让她们一天不洗澡,她们比死还难受。
    她们不仅每天洗澡,还喷着香水,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各种各样好看漂亮的衣服,拎着名牌包包,故意在一群酸臭的女人们面前显摆。
    这无疑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同时也让人暗中生恨。
    司南排队的那段时间,就有三个穿着漂亮的年轻女人被群情激愤的人们当着军队士兵的面抢劫了,虽然这些有钱人的太太都有保镖保护,军队的士兵也及时出手制止,可看她们不顺眼的百姓实在太多。
    明明她们吃穿不愁,物资不缺,却还占个名额,故意下楼来领物资显摆,这不就是明晃晃,赤果果的挑衅大家,不抢她们抢谁!
    司南看那三个女人的衣服都被激愤的人们扒了个精光,连bra都没放过,还有男的趁机揩油,对那些女人上下其手,女人捂着赤果的身体哀嚎痛哭,她们的丈夫/男朋友只会站在旁边骂她们没脑子,司南不由庆幸自己每次领物资的前三天都不洗澡洗头,出门前还特意在墙上抹把灰擦在脸上,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异类,不然被有心之人看见针对,她的下场就会跟她们一样。
    领完物资,她紧紧跟在程溯铭的身后,穿过丛丛人群,往14栋的楼上爬。
    自从停电之后,电梯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上个月14栋有人建议大家出钱出粮弄个柴油发电机,定时发电,让大家上下楼的时候方便一点,结果楼层低的人家都不同意,楼层高的人勉强同意了,却因为使用的人太多,柴油跟不上,电梯开了两回就出事两回,有几个人被困在电梯里直接闷死在里面,现在住在14栋的人家,不管乐不乐意,要想领物资,都得上下爬楼。
    司南两人爬到第八层的时候,看见一个挺着七八个月大肚子的孕妇正慢慢往楼下走,看样子应该是去领物资的。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中暑了,还是饿着了的缘故,孕妇跟司南两人错身之时,忽然瘫软在地,脚下打滑,往下滚了好几个楼梯,发出重重的呯声,女人发出痛嚎,横躺在地上流血不止。
    她老公见状赶紧爬下去扶她,转头喊程溯铭:“程医生,快帮帮忙。”
    “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医生,我帮不了你。”程溯铭面色冷漠的拿起手机,帮那个男人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来之前不要乱动她,以免伤到不必要的地方。”
    司南见那孕妇疼的脸都白了,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水瓶放在孕妇的身边,对她老公说:“我看她摔的不轻,你先给她喝点水,万一她要生孩子,喝了水也有力气。”
    “谢、谢谢。”男人六神无主的轻轻抬起孕妇的头,想恳请司南帮忙,一抬头发现司南已经走了,心中不免失落,不过很快振作起来,按照司南的吩咐,把孕妇抬起头来,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喂水。
    司南回到家里,程溯铭发现她手里的水没了,挑了挑眉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发好心了?”
    司南把物资随手放进空间,换上舒服的凉鞋走进客厅,从空间里拿出两瓶冰冻汽水,递一瓶给程溯铭,自己打开喝了一口:“我不是好心,是那个孕妇摔倒之时正好从我们身边摔倒,她老公要是有心机,完全可以趁机讹我们,说是我们碰到他老婆害她摔倒,要求我们负责。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让我们帮忙,我觉得那两夫妻不像是坏人。”
    程溯铭把汽水打开:“万一那人吓傻了,来不及讹我们,你那水不是打水漂了。”
    “打水漂就打水漂,我又不缺那点水。”话是这么说,司南还是叹了口气:“这么热的天,人都受不住,更别说阳台上的鸡鹅鱼了,我看停电的这几天,阳台上的鸡都蔫蔫的,今天有空,不如把它们都杀了吧。”
    “你终于舍得杀它们了。”程溯铭走去厨房拿出一把亮晃晃的菜刀,“鸡血要不要?”
    本着能吃就吃,坚决不浪费的原则,司南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要。”
    阳台一共养了六只鸡,两只鹅,前两个月杀了一只最吵的,现在还剩五只,司南想吃鸡血,就去厨房拿了两个大碗,分别装了半碗水,里面放了一些盐搅拌一下,端去阳台。
    程溯铭正捏着大白公鹅的喉咙,准备先给这防火防盗防他的公鹅嘎一刀,免得它坏自己好事。
    没想到这鹅看见司南,像看到救星一样,冲着司南该了一嗓子,椭圆的鹅眼竟然流出一滴鳄鱼泪。
    司南:“啊,公鹅哭了哎,这么有灵性,应该很不想死,溯铭,我们把它留下来吧。”
    程溯铭:
    这心机鹅,早不哭晚不哭,偏偏司南出现它上演这么一出,恶心谁啊!
    他不杀它,也要杀它老婆,让它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程溯铭冷哼一声,扔掉手中的公鹅,抓起母鹅,母鹅挣扎了两下,屁股竟然生出一只鹅蛋,咚的一下掉在他的手里。
    程溯铭:……
    司南憋不住,噗嗤笑了起来:“母鹅还在生蛋,它肚子里现在应该有不少未成形的蛋,杀了好可惜,把它们都留下来吧。”
    程溯铭想起每天夜里,他只要站起身来,无论是去上厕所还是想靠近司南一点点,公鹅都要嚎‘该一嗓子,默默转身,抓起一只公鸡,一刀割喉。
    公鹅白胖的身子一抖,似乎明白这人是杀鸡儆鹅,默默地往司南靠近一步,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这靠山,它靠得想办法靠稳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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