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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①
    信息出现后又无声的消失,诸伏景光偷偷的松了口气。
    他对因为忧心过度伤口变得更加严重,被朗姆丢出来养伤,最后不得不成为同房病友的Raki笑了笑:
    “我终于能动弹了,却换成你躺在这儿。”
    Raki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反正朗姆先生说我这几天什么都不用管……睡觉,我要好好睡觉……”
    诸伏景光笑了笑,站在病床边,有些费劲的弯下`身把自己的衣服装进袋子里。
    Raki突然转过头看向他:
    “你的伤还没好,这么快就要走了?”
    苏格兰垂下眼眸,神情淡淡的:
    “跟情报组不一样,你们即使躺在床上,也能有一些来源获得情报,不算是闲人。我们行动组没有安逸养伤的资格,不出任务就没有价值。”
    Raki愣了一下,没吭声。
    他在组织待了20年,这一点他当然知道……也见过太多了。
    这不是在往对方心里捅刀子吗,而且还是回旋镖,最后会扎在自己身上的那种……
    这都不算什么严重的伤,这两位同期,这些年过的是不是有些太辛苦了?
    萩原研二很快摆正了心态,左右晃荡着手回答道:
    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萩原研二无辜的用手指向自己。
    诸伏景光站在沙发边,有些无语的看着一群目光灼灼把自己围在中央的朋友们。
    诸伏景光瞥了卷毛君一眼,一边乖乖的趴下让泷泽和月检查,一边主动转移话题:
    “松田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什么魔鬼……诸伏景光无声的侧过头,眼神里包含控诉。
    安室透迅速接口,并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卷毛笨蛋。
    诸伏景光看了一圈,有些无语的笑到:
    “你们干嘛呀,不是多严重的伤,只不过烧伤就是看起来吓人罢了。”
    苏格兰顺手将一瓶药丢到Raki的床上:
    “那伽的特效药,有助于伤口愈合,都这么大年纪了,快点好起来吧。”
    负责帮忙当人力支撑架的松田阵平小心翼翼的的把他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诸伏景光不能平躺下去,会压迫到背部大片的伤口。
    他看向泷泽和月:“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房间内治疗。”
    泷泽和月瞥了一眼他鼻尖渗出的冷汗,威胁到:“别笑了,不然我给你抹盐了哦。”
    泷泽和月手里动作不停,嘴里却淡淡的说道:
    “我说的麻烦伤口,可不是指的这种麻烦。”
    苏格兰对他挥了挥手,拎着袋子离开了基地。
    Raki接过药瓶,默默地攥紧。
    “谢谢。”
    他气哼哼的看了萩原研二一眼,“砰”的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不吭声了。
    安室透的脸色尤其难看。
    诸伏景光脱掉T恤,露出的伤口让所有人都眉头紧皱起来。
    安室透也对松田阵平莫名其妙的忍气吞声无比纳闷。
    正把水端过来的安室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幼驯染:
    “还没轮到我骂你呢,先乖乖听着吧,hiro。”
    泷泽和月耸了耸肩:
    三个人面面相觑,随即迅速地听从安排分开行动了。
    诸伏景光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去。
    倒是一边的松田阵平似乎听出了一点深意:
    “什么意思?所以这次的伤不是意外吗?”
    “嗨嗨~hagi来回答,小阵平坐在门前说,如果我再抛下他,自己去搞些神神秘秘的事情,他就死给我看~”
    这话没安慰到任何人,一片阴沉的气氛中,某个卷毛凑近了他的后背,随即无声的闭上眼睛:
    “你们的任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烧伤是闹着玩的吗?
    诸伏景光一时无语,求助的看向安室透。
    泷泽和月言简意赅的总结:“我们需要接近一位医生,所以需要有人因公负伤,没想到景光先生会搞得那么大。”
    “哇,以死相逼的男人也太逊了吧?”
    然而这个动作依然牵连到了伤口,诸伏景光不自觉的闭上眼,忍耐着没有吭声。
    诸伏景光趴在长沙发上噗嗤噗嗤的偷笑。
    松田阵平:拳头硬了。
    跟hagi有什么关系?怎么最后瞪他一眼就不说话了?
    他瞪着安室透,“连自己的幼驯染都保护不好的家伙才逊”这句话没能说出口。
    当晚,某个安全屋内。
    …………
    “我觉得可以,不过他们也会跟着进去参观的,我拦不住。”
    尴尬的气氛里,一直弯腰精心处理诸伏景光伤口的泷泽和月头也不抬的指使:
    “透,换盆温水,hagi,多拿点药,松田酱,过来当苦力。”
    松田阵平看向诸伏景光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等等,怎么说的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样……”
    眼看着松田卷毛要加入讨伐大军,诸伏景光感觉有点危险,立刻反驳:
    “只不过是正好在需要受伤的时候遇到了意外,于是我稍微放慢了点手脚,谁知道那个小混混居然会手工制造□□,这才……”
    萩原研二把药放在茶几上,阴嗖嗖的说道:
    “如果对方扔的是炸弹,你已经死了。”
    这话从某个差点被炸弹害死的前警察嘴里说出来,分量十足。
    松田阵平立刻应激的攥紧了某位伤病号的肩膀。
    安室透的眼神也蓦的阴沉下来。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安全屋的主人:和月!久明!
    泷泽和月佯装忙碌,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诸伏景光:……
    一番折腾,诸伏景光被安置在沙发上,厚厚的鹅绒被轻若无物的把他包裹成面包卷。
    他一动不能动,目光有些哀怨。
    另外几个人坐在周围,兴高采烈的讨论要吃点什么东西,然后zero与松田酱又顺利的吵起嘴架来。
    萩原研二和泷泽和月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边添油加醋、加油助威。唯恐天下不乱。
    于是那两个家伙怒吼着“金毛混蛋”和“卷毛笨蛋”大打出手。
    泷泽和月火速将诸伏景光与沙发一起向后挪了三米,既防止诸伏景光被不小心碰到,又给两个大猩猩充足的比武场地。
    一片喧哗声中,诸伏景光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来。
    如果是为了这些家伙的话。
    别说是受伤,就算为此而死,又能如何?
    这句话刚刚回荡在脑海,方才好友们黑漆漆的脸忽然冒了出来。
    冷面杀手苏格兰下意识的向被子里缩了缩。
    还是算了,他怕自己的墓碑会被四个家伙围着训斥,死后也不得安宁。
    而且……
    他看了看松田阵平。
    那个家伙失去hagi后的脸,他实在是忘不掉啊。
    果然不想让zero变成那样。
    ——————
    因为有松田阵平在,大家交流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与组织有关的内容。
    “荒野警士长是怎么回事?”
    始作俑者降谷零一脸淡定的询问道。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啊,那个家伙?”
    “以为网络竞拍不会被发现,用女儿的名义购买奢侈品,结果被人举报了,通过网络。”
    卷毛咧着嘴冷笑:“听说他在办公室被人带走的时候一直在嚎啕大哭呢。”
    其余几人对视着,隐秘的眼神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松田阵平察觉到了,但是没在意。
    他点了点安室透:“你消息很灵通啊,就算是出任务也不影响你掌握情报么?”
    安室透笑眯眯的摊开双手:“啊,谁让我的人设是日本top级别的情报贩子呢?”
    这是他第一次透露自己现在的身份信息。
    “是吗?”
    松田阵平扬了扬眉毛,居然没有什么继续追问的意思,低下头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
    松田酱怎么回事?
    安室透有些茫然的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对他眨了眨眼,意思是别管他。
    安室透:……
    稍微跟松田阵平透露一些除了组织情报以外的东西,是众人研究很久以后决定的。
    他与完全没有掺和进来的伊达航不一样。
    萩原研二已经深陷泥沼,无论是他自己的过去,还是为了泷泽和月,他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而松田阵平,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萩原研二处在危险中。
    与其等到组织找上门,让松田阵平被动的应付,还不如提前打好预防针,让松田阵平不会因为担忧或者冲动而暴露在组织的眼中。
    当然,他们事先约定好没绝不会向松田阵平透露关于组织的具体信息。
    没想到松田阵平居然自己按捺住了好奇心,不该问的什么都不问。
    安室透与面包卷里的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对方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安室透忽然开口:“他并不是卧底,只是被人收买罢了。”
    泷泽和月自然地接口:“警视厅和公安可能都有组织的卧底在里面……甚至地位不低。”
    松田阵平楞了一下。
    “居然被告知真相了”和“警视厅居然有卧底”两个年头,他不知道先说那个。
    最后,他点点头:“需要我保持沉默,还是帮忙找卧底?”
    安室透认真的说:“除非我们提出要求,否则我们需要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松田阵平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忍住了叼根烟的冲动。
    “我明白了。”
    …………
    有了泷泽和月的特别医疗套餐,诸伏景光的伤很快好了起来。
    12月初,他再次执行完任务回到基地的时候,正好遇到了Raki。
    一脸冷漠的狙击手背着枪,淡淡的对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Raki突然叫住了他:
    “苏格兰,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吗?”
    他看着一人高的巨大琴盒,沉甸甸的压在对方的后背上。
    其实好的已经差不多了,当然称不上完全愈合。
    不过他自然不能这么说。
    苏格兰点了点头:“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意思是还没有彻底好。
    Raki看着对方无情的面孔,心里暗想,组织里流传苏格兰是偶尔会被恶魔附身的家伙,说的很夸张,但实际上,却很符合对方的状态。
    他感谢对方当时送给自己的药。
    荒野警士长出事的那天,朗姆调查过自己的事,raki已经发现了。
    几乎在当时,他的后背就被冷汗打透了。
    他从地狱逛了一圈回来,然而朗姆最后没有处罚他,一是这件事确实与他无关,还有估计是看在他带着伤四处奔波的份上。
    如果没有那些天的止疼药,如果他忍不住向朗姆请了假……
    这位上司一旦对他产生不满,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苏格兰却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或者说,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值得对方感谢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
    他给对方的止痛药,里面其实掺了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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