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林晚晴回家时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了。
被衣冠楚楚的宴秋欺负的自尊心全无,迅速被吃抹干净。
一遍又一遍……
林晚晴躺在床上,腰疼得只剩下一口气。
她控诉地看着宴秋,“秋秋姐惯会欺负我。”
宴秋冰凉的手替她揉捏酸疼处,“不算欺负,我们是增进感情。”
林晚晴心想你在瞎说,但她没有证据。
她哼哼唧唧的抱着宴秋的枕头,像要把最新鲜草料叼回窝里的小兔子。
兔子小姐耳朵耷拉着,被揉得哼唧哼唧。
宴秋洗好澡躺在床上,林晚晴立刻蜷缩到一边,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宴秋:“如果没得到第一,这个月都别想从床上下去。”
俞菲感叹:“说不定老板希望夫人内幕一下。”
“今天晚上别……白天已经够了。”
林晚晴瞳孔颤动,浑身都烧红了,她不敢看宴秋的眼睛,像一个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不敢动弹。
林晚晴颤了一下,“如果没得到第一……”
她给林晚晴拉了拉被子,贪婪地呼吸着心爱之人身上的体香。
宴秋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在唇齿间细腻亲吻,“开玩笑的,成绩不好也没关系。”
宴秋搂过熟睡的少女,把她拥抱入怀,亲吻着林晚晴,带着泪痕的眼睛。
宴秋弯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用力咬了一下。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比赛加油,如果没得到第一……”
俞菲:“?”
俞菲:“荟雁集团在业内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能作为正牌夫人,没有取得良好的成绩,外人免不了会说三道四。”
自从林晚晴搬来后,一次都没有失眠。
很疼,很难受。
“啊——”林晚晴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你想要逃开她的桎梏,“姐姐!”
林晚晴不敢相信她,挤在床边害怕极了。
您可真是Y大的好学生。
林晚晴怂不拉叽的缩在车门边,昨晚上的休息没让后腰完全恢复。
次日林晚晴参加比赛,早早起床,神清气爽。
俞菲间隔板缓缓下降,从内后视镜里看到老板的目光。
长期跪着的膝盖又疼又麻,腰上也不遑多让,连锁骨上都被咬成了一片斑驳。
林晚晴警惕又害怕,昏暗的房间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昏昏沉沉地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想要贪恋宴秋更多的揉捏和爱.抚。
大庭广众像宴秋在她耳畔私语,说出浪.荡不堪的骚话。
把人送到比赛现场,林晚晴从车上下来,对后排的宴秋挥挥手。
俞菲目光灼灼看着她,“夫人没得到第一会影响股价,夫人可要加油了。”
宴秋:“……”
她疼痛的身体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林晚晴松了口气,床上宴秋虽然过分动作却实在温柔,果然不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
原来林晚晴比赛不紧张的,被秘书一说,手掌心里全是汗。
“够了,不要了……”林晚晴呓语。
宴秋温柔亲吻她的长发,“今天晚上不闹你,明天比赛加油。”
被哭红的眼尾有特有的风情,轻轻一吻,便让怀中的少女身体颤一下。
宴秋:“嗯,不弄了。”
林晚晴瞬间态度软了,哼哼唧唧说如果她主动也不是不行。
林晚晴怂成了一只狗子,“比赛很难,万一没有得第一……”
俞菲的笑容愈加慈祥美丽,“老板是最大的赞助商,林小姐去求一求,说不定有黑幕呢。”
林晚晴上车坐在副驾上,宴秋在后面,戴着耳机开会,和前座之间的隔板伸开,隔绝出两个空间。
林晚晴抱着枕头小声哀求。
俞菲笑眯眯,“老板在车里等您呢,今天比赛加油。”
林晚晴梗着脖子说,“我作为Y大的学子必不可能对资本低头,作出作弊抄袭类目等不正当的竞争行为,我是一个正直的人。”
宴秋:“好好比赛,有奖励给你。”
她关上车门,浅浅一笑笑的林晚晴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顿时不是很想要那个奖励。
现在身体难受着,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
那奖励……是个正经东西吗?
比赛时间即将临近,林晚晴一步三回头地走进门里,在台阶上止不住揉揉酸软的腰。
她屁.股还有点疼。
直到见不到林晚晴背影,宴秋才让秘书开车离开。
秘书开车不断回头,“老板您……去政府开会还是回集团一趟?”
宴秋抚摸着手里的乌木手杖,慵懒闭上眼,“你应该看路,我不想明天因为车祸再次登上头版头条。”
俞菲了一声,把油门踩到底,一阵推背感惊的宴秋睁开眼。
“开慢点,这辆车这个月第二次贴罚单了,扣的是你的驾照分。”
俞菲从储物箱里摸出一个镜子给老板,“您……稍微收敛一点,不然明天会登上绯闻板块的头版头条。”
宴秋的皮肤很白,上面轻轻一撞就会留下印子,她平时喜欢穿深色衣服,把皮肤衬托的更加如羊脂玉完美无瑕。
脖子上的吻痕异常明显。
暧.昧多情,像和一个放肆的小情人欢度一宿。
宴秋抚摸过林晚晴的咬痕愉.悦地眯起眼睛,“上绯闻板块的热搜不好吗?能给集团增加知名度。”
俞菲沉默半晌,“也行。”
宴秋不想把吻痕给遮掉,林晚晴留在她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弥足珍贵。
宴秋进食连来做梦都想要拥抱着她,如今得偿所愿,怎么可能遮遮掩掩。
手机刺耳的铃声划破车内的安静,宴秋看的是老爷子身边助理打来的电话,她立刻点开接听键。
听对面说了几句后,宴秋立刻问,“老爷子现在身体怎么样?”
助理:“今早上刚抢救好,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宴秋松了口气,质问:“怎么不早点同我说?”
助理:“老爷子吩咐不要惊扰您,现在人还在休息,您可以晚一些过来。”
宴秋沉默低气压,让车内的氧气急速消耗,俞菲感觉快喘不上气了。
她手指敲击在乌木手杖上,发出了哒哒哒的震慑心脏的声音。
宴秋最终叹气,“我知道了了。”
作为宴家这一代的掌权人,宴秋的地位举足轻重,每天需要处理的工作很多,老爷子不让她知晓在情理之中。
老爷子的年纪越发大了,重视保养的再好,身体终归会出问题。
今早清晨在院中散步时,突然心脏剧烈疼痛,被家中阿姨发现,立刻送往医院抢救。
现在人已经转危为安了。
俞菲小心翼翼询问,“上午有两场会议,供应商的人已经在等……”
宴秋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把所有会议全部退掉,去医院。”
宴老爷子出事,一些无良媒体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纷纷报道人时日无多。
宴秋翻看新闻网站,“去和平台沟通,把这些新闻全部删掉,封号。”
俞菲:“我这就去办。”
林晚晴比赛结束,笑着收拾东西,“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兰笑笑跟在她后面,“你慢点跑,小心别摔跤。”
林晚晴:“我对象来接我,你没对象别说话。”
兰笑笑莫名其妙吃了好大一口狗粮。
刚比赛结束的林晚晴从室内跑出去,阳光照在脸上,风吹过长发。
她亮晶晶的眼眸寻找门口熟悉的车。
结果什么都没有。
林晚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每次宴秋都会提前来,带上小点心和奶茶。
今天门口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学生和校内的媒体。
兰笑笑气喘吁吁,停下脚步,“宴总没来?”
林晚晴抿着唇,心里闷痛了一下,她特意早点提交作品,就是为了让宴秋稍等一会儿。
兰笑笑看她眼中划过一抹伤心,“你打电话问问,宴秋估计忙着呢,这个点高架上也堵车。”
林晚晴睫毛翕动,抿了一下干涩的唇。
她被宴秋宠习惯了,受一点委屈都会难过好久。
尝到一点甜头的林晚晴,彻底落入了宴秋的温柔陷阱里,连丝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拨通宴秋的号码,忙音后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打了三四个,没有人接。
兰笑笑眼看林晚晴要哭出来了,赶紧安慰,“打给秘书姐姐,她一定有空。”
林晚晴吸了吸鼻子,她眼眶彻底红了。
身体的疼痛还未消下无人接听的电话,如敲击在心脏上的一记闷棍。
说她矫情也好,离不开人也罢,她只想多汲取一点宴秋身上的热量。
想被人疼一疼。
拨打俞菲的手机号码,两次无人接听后,第三次打通了。
俞菲身边很嘈杂,她走到相对安静的地方,“林小姐。”
林晚晴紧张:“宴总出事了?电话怎么没人接。”
俞菲迅速报了一个地址,“宴总没事,老爷子住院了,我现在走不开,麻烦您打车过来。”
林晚晴立刻,“好,我马上。”
兰笑笑笑着安慰她,“宴秋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别难受了。”
林晚晴扯出一抹不漂亮的笑容,“嗯,我打车去医院,我没事,你别担心。”
天气越发寒冷,林晚晴的鼻尖被冻红,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立刻赶到医院。
“小姑娘和男朋友分手了?别想不开啊,日子要继续过。”出租车司机看她眼眶红红的,以为她要去打胎,“年纪轻轻要爱自己啊,没有什么坎过不去。”
林晚晴:“……嗯,没分手。”
出租车司机啐了一口,“没分手还让你打胎,那家伙太不是个东西了。”
林晚晴苍白解释:“……不是打胎,家中长辈住院了。”
出租车司机看了她一眼,含糊着没说话。
这小姑娘哭的多难受啊,一副被负心人欺负了的小可怜样子,不是打胎是什么?
司机师傅顾及着林晚晴的面子,没把猜测说出来。
一路上,林晚晴被司机师傅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到了医院门口,司机师傅说:“对象不行咱就换,别指着一棵树上吊死,你年纪还轻呢。”
林晚晴付钱下车,“她人很好。”
司机师傅把车开走留下一句,“啧,小小年纪恋爱脑要不得。”
林晚晴:“……”
林晚晴小跑着去往秘书说的楼层,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挤在病房门口。
一个个穿的光鲜亮丽,神态焦急又忧愁,眼中还有忽略不掉的欲望。
宴秋坐在轮椅上,淡淡应付宴家来的人,身后的俞菲看到林晚晴来立刻过去。
林晚晴在外面挤不进,远远看到几个长辈把妙龄少女推到宴秋面前。
“你个傻丫头,赶紧凑到宴秋边上好好示好,说不准宴秋就看上了。”
“可是宴秋结婚了。”
“那算什么结婚呀,不就是随便找个门不当户不对小门小户出生的野丫头,现在林家倒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离婚了。”
林晚晴远远看到那个名叫宴冷环的女子站在宴秋身边,温柔小翼地拿来老爷子的病历报告,眉目中似乎对长辈的身体十分忧愁。
宴秋测过身和她细细低语。
宴冷环长得漂亮,笑起来两边有个小酒窝,看宴秋是神情专一。
让人想要融化在那温柔的目光里。
“表姐辛苦了,您夫人也真是的,遇见这种情况都还顾着学校呢。”
宴秋低声和她说了几句,她浅笑岔开话题了。
林晚晴在后面看的心脏一阵疼。
俞菲小声说:“老爷子现在没事了,今天早上突然接到电话,老板立刻赶过来。”
林晚晴点头表示理解,眉眼中的一抹愁绪,泄露出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俞菲察觉到林晚晴的心情,“老板今日没来接林小姐,心里也自责着呢。”
林晚晴:“老爷子身体要紧。”
林晚晴在病房里远远的看了一眼,老爷子抢救回来后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体数据已经恢复正常,睡一觉就该醒来了。
俞菲被叫去干别的事,林晚晴坐在休息室的边缘看那些宴家亲戚打着小算盘。
“要我说不出半年林晚晴和宴秋就该离婚,林家人都给判进去,林晚晴也不嫌丢人。”
“还是宴冷环好,你看这两人多登对。”
林晚晴坐在角落里,她不常出席活动,那些人都不认识,她以为是哪个人带来的小辈。
她刚比赛完的喜悦已经被冲淡的一干二净,见宴秋和别的女子靠在一起,喝别人递来的水,她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像林晚晴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宴秋面前。
她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宴秋好似察觉到了林晚晴的目光,她抬手阻止宴冷环继续靠近,“我结过婚了,你该避嫌一点。”
宴冷环动作一顿,眉愁绪惹人疼,“表姐……”
宴秋没管她的柔情似水,轮椅划过人群,停在林晚晴面前,“今日没去接你,对不起。”
林晚晴低着头,任由宴秋牵起她的手,“没事。”
她察觉到林晚晴不开心,皱了一下眉对旁人说,“老爷子身体不好,爱清静,你们那么多人聚在这里干什么?”
旁边几个宴家的亲戚脸上扯出笑,“这不担心么,万一有个好歹……”
宴秋打断:“万一有个好歹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那几个亲戚的脸色彻底变得难看,狠狠瞪了一眼林晚晴,这些人不敢对宴秋有意见。
林晚晴更沉默了。
把所有人都赶走,只留下宴冷环一个人站在宴秋轮椅边上。
宴冷环淡淡浅笑,“表姐,医院的事我来处理,您工作忙,太辛苦了。”
宴秋手指敲击在轮椅侧面,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宴冷环笑容柔柔弱弱,看上去从不远处看,像是两人耳鬓厮磨。
林晚晴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是难受,她自卑地恨不得钻到墙缝里。
宴冷环从小被家中人教导,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如掌上明珠,被全家人爱着被培养,即使在婚姻中捞不到好处,娘家依旧会给出助力。
不像林晚晴,卑微到尘埃里去了。
宴秋抬手挥挥,“让保镖过来,不许任何人探望。”
亲戚们像草原上的秃鹫和鬣狗,等待老爷子死去分财产。
好像老爷子现在人没事,宴秋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林晚晴怯怯:“秋秋姐要回公司?”
宴秋疲倦说,“公司那还有事情没处理,你先回去吧。”
林晚晴小声应答,“等你回家吃饭。”
宴秋的轮椅停了一下,“不用等,最近比较忙。”
林晚晴忍着心里的委屈,抹了抹眼角,“嗯……”
宴秋感知到她情绪不对劲,在电梯口回头望了一眼,见林晚晴乖乖巧巧站在原地手里拎着帆布包,对她浅笑着挥手。
不像旁人家的富太太,把自个儿装扮的富丽堂皇,只恨别人不晓得身上的衣装项链有多贵。
林晚晴总是清清淡淡,即使经营品牌赚了不少钱,也从来不在外观上下功夫。
一个季度只有几套衣服轮换着穿,和普通大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宴秋抬抬手,俞菲以为有重要的事情,赶紧弯腰附在她耳边。
宴秋:“我那姑母今日带的耳环,和林晚晴很搭。”
以为有关系到公司存亡大秘密的宴秋:?
俞菲看向宴秋,“属下这就为您抢过来,您稍等一下。”
宴秋:“……”
俞菲观察她表情,“留不留活口?”
宴秋捂着帕子干咳,“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你去查查在哪定制的,给林晚晴送一份。”
俞菲恍然大悟:“我们是正经生意人?”
宴秋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后者立刻闭上嘴。
最近政府出了新的地皮投资政策,宴秋这段日子忙得脚不沾地。
宴秋到达公司后,“你去东边那条街的老字号点心买一份小蛋糕送给林晚晴。”
今日医院里林晚晴低垂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很在意。
俞菲点头,“我这就去办。”
林晚晴回到空空荡荡的宅子,管家正在院子里浇花。
看到林晚晴来了,管家把手中的水管放下,“夫人今日怎么一个人回来,宴总呢?”
林晚晴对上年老慈祥的管家,轻哼:“宴总指不定和哪个小妖精上.床呢。”
管家:?
林晚晴:“通知阿姨不用准备晚饭了,今日她不回来吃。”
管家耐心开导:“夫人和宴总吵架了?”
管家亲眼见着,自从林晚晴来后宴秋的状态越来越好,几乎到了抱着人不撒手的地步。
特别是这几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好事,厨房的阿姨每天早上都会煮两个红鸡蛋。
感情浓情蜜意,哪里像出轨的样子。
林晚晴心头委屈,眼角哭得发疼,“没有吵架,我回房间了。”
管家看她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愈发着急,“恕我直言,宴总双腿难以站立,她这样很难出轨啊。”
林晚晴回头看了一眼管家,“……”
老员工说话就是不一样。
林晚晴表示没有被安慰到。
她双腿不能动,依旧能很欺负人。
管家眼睁睁看着林晚晴哭得更委屈了,“?”
宴秋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卧室的夜灯开着,林晚晴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知道自己和宴秋之间没有感情一切,只是因为一纸协议。
虽如此,林晚晴仍然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把第一次给她。
像林晚晴这般缺爱的人,随便给点好处,她就会跟着走。
宴秋推开卧室的门,她身上沾了驳杂的香水味和酒味,眉眼中难掩疲惫。
秘书送来的点心放在床头,没有打开。
宴秋摇着轮椅凑到林晚晴面前,“甜甜。”
林晚晴睫毛动了一下,“回来了。”
宴秋握住她的手,如几乎耗尽电量的手机靠近了充电器,抱着林晚晴用力吸了一口。
没有兔子小姐吸,她要累死了。
一个怀抱,把林晚晴给弄懵了。
林晚晴嘴唇动动,弱弱问:“秋秋姐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一身的疲惫靠近林晚晴消散的无影无踪,宴秋贪恋林晚晴身上的气味。
“喜欢……安静一点,乖一点,脸摸起来软软的,像个小兔子一样可爱。”
林晚晴心想这是什么形容词。
宴秋红唇印在林晚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口红印。
林晚晴被她亲的喘不过气,“宴冷环那样的姑娘可以吗,她比我更适合当姐姐的结婚对象。”
宴秋在她怀里的动作一僵,“你说什么?”
宴秋刚刚的温暖瞬间消失金边眼镜后的双眸冰冷极了。
林晚晴低着头不敢看她,“林家什么都没有了,您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好处。”
宴秋打断,“你对我不需要用敬称。”
林晚晴发疼的眼睛重新溢出了泪水,“宴冷环多好啊,和姐姐门当户对,亲上加亲,怎么看都比我好多了。”
“姐姐去选她吧。”
宴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林晚晴,你刚同我做过,就让我去找别人。”
林晚晴泪汪汪的看着她。
宴秋一字一顿,眼神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你在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