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宴秋从拐角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不知死活的王晓骰
林晚晴听到轮椅的声音立刻回头,“秋秋姐!”
王晓骰刚刚羞涩的神情一扫而空,看到宴秋像老鼠看到猫。
宴秋:什么脏东西。
王晓骰:什么脏东西……
两个人对视一眼,宴秋冷笑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小姐,公司正处于危难之际,二小姐还有空在这里风花雪月,勾搭有妇之妇。”
有妇之妇的林晚晴:……
王晓骰梗着脖子说不出话,“如果不是你,我家族怎么可能被网上舆论攻击,怎么可能取消一批又一批的订单,全是你们在暗箱操作!”
王晓骰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眼睛看着林晚晴,希望她这个同受迫害的人能够帮她说几句话。
林晚晴像只小老鼠似的点头:我是有妇之妇啊。
可怜的少女并不知道宴秋压根不怀疑她的忠贞,只想见到她可怜巴巴哭哭的样子。
她亲吻过林晚晴纤细的手指尖,粉红色的手指关节美丽精致。
轿车的后排和前排之间有一个挡板,彻底隔绝了坐在司机位俞菲的视线。
她把自家傻兔子提溜着离开走廊,慢悠悠杀人诛心:“政府部门已经涉入审查王氏集团的产品,希望你们能够交出满意的答卷,不然……”
直到离开走,然后林晚晴眨巴眨巴眼睛看她,“不然什么。”
俞菲感受到车子往下沉了沉。
宴秋把她压在座椅上,一格的香味混合着清新的针叶林香水涌入鼻腔,让林晚晴精神昏沉沉又热腾腾。
宴秋:“……”
宴秋沉吟片刻,“不然你要见她只能探监了。”
林晚晴呼吸急促,刚刚被王晓骰表白的尴尬浮上脸颊。
林晚晴想把人给推开,却担心伤到宴秋的腿,只能呜咽咽地任由她的动作。
整只兔子都蔫了吧唧地垂在沙发上。
少女衣衫不整地被欺负,兔子似的红眼睛,委屈泪光闪闪。
林晚晴一遍又一遍的证明自己的无辜。
林晚晴哭腔,“我没有,我不知道她为何会对我表白,我没有勾引她!”
一提到手帕,林晚晴瞪大眼睛慌忙的想要挣脱宴秋的事故,双手却被按着固定在车门上。
宴秋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王晓骰,“攻击对手企业难道不是正常操作,不然应当引颈待戮?”
林晚晴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不然呢?”
“秋秋姐别……这是停车场外面有很多人路过。”
宴秋咬牙切齿,“甜甜真是走到哪都有人喜欢,就连对手也止不住对你倾心。”
身上汗唧唧的被抱去浴室里。
王晓骰气急败坏:“你——这个扶不上墙的女人,谁给你钱你就说谁好吗。”
眼角的泪水被温柔擦掉,“是吗?我不相信。”
林晚晴被送回家时,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王晓骰眼眶彻底红了,她躲在林晚晴背后,“你作为宴秋的受害者,你说句话啊!”
宴秋的目光沉沉落在林晚晴身上。
林晚晴挠了挠头发,“宴秋对我很好,我不是受害者。”
宴秋摸摸她的兔脑袋,“这几日我比较忙,你在家好生歇息。”
手指解开林晚晴的扣子,随着一颗颗松开,身体瑟缩了一下。
宴秋:“那我该在甜甜身上多教学教学,直到甜甜学会为止。”
宴秋含过她的耳垂,“甜甜早上看到枕头边的手帕”
林晚晴泪眼婆娑,“我和王晓骰之间是清白的,只在比赛时见过,从没有私下见面。”
好在车窗贴了一层膜,外人看不到里头是何等香.艳。
宴秋亲吻过她的脖颈,“甜甜要好好练练技术,别把我弄疼了。”
她忧愁地打开手机浏览器,“老板和夫人在后座贴贴,员工应该当成没看见吗?”
林晚晴对她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家姐姐。
在轿车里,宴秋把她逼入角落,手指抚摸着林晚晴无名指上的粉钻戒指。
“……”
林晚晴吸吸鼻子,“我不会,人总有第一次。”
作为一个秘书,她承担了太多。
林晚晴:“呜呜呜……别……”
她意识模糊地搂着宴秋的脖颈,喃喃自语道:“明明秋秋姐才是被我欺负的一个,为什么我那么累。”
好丢面子。
宴秋道:“好好休息,锻炼身体。”
林晚晴:“……”
直到再次醒来,林晚晴身上的酸痛都没有好转半分。
昨日在车上,林晚晴只试着碰碰宴秋一次,却被成倍地讨要回来。
她身上裹着充满宴秋气息的睡衣,长发披散在腰间晃来晃去,洁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指痕迹。
脖子上有个无法忽视的牙印。
她睡在宴秋那一边的床上,长发散落在宴秋的枕头上,身上裹着宴秋常用的那床小被子。
宴秋无名指上的戒指此刻正套在她的手指圈上。
所有的一切都沾满了爱人的味道。
林晚晴闭上眼睛,回想起昨日车上宴秋埋在她颈边,轻轻哼着叫着。
如此美丽又高冷的人,叫起来就那么好听。
婉转莺啼。
昨日闹的宴秋那金边眼镜砸碎在车上,最后是秘书把破碎的眼镜捡起来,将备用眼镜拿出来。
林晚晴顿时羞的没脸见人。
俞菲敲门,“林小姐醒了?”
林晚晴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宴总去工作了?”
她依稀记得昨日宴秋说最近会很忙。
王氏集团的事情只告一段落,没有完全解决。
听说和宴秋过去的父母留下的遗产有关。
俞菲笑眯眯端着瑶柱海鲜粥进来,“林小姐先润润喉咙,千万别亏空了身体。”
林晚晴羞的不敢见人,“昨日在车上我和宴总混着玩呢,没有做别的事。”
俞菲点点头,“嗯嗯嗯,我知道呢。”
林晚晴:“真的没有。”
俞菲一脸慈爱,“林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宴总把小姐从车上抱下来,只是因为小姐玩累了而已。”
林晚晴:“……”
“压根不是少儿不宜的原因呢。”
“别说了。”
林晚晴一声不吭地把海鲜粥喝完。
她怨念的揉了揉快要折断的腰,车里那点空间怎么够施展,她的腰从头到尾都没直着过,还被如此那般的欺负来欺负去。
甚至连……腿内侧都有牙印。
或许别的地方也有牙印,但林晚晴看不到。
林晚晴扶着床边站起来换衣服,“你平日都跟着宴总,今日怎的单独陪我?”
“宴总有事,放心不下夫人。”
林晚晴突然想到,瞬间了然,“你终于被辞退了!”
俞菲幽幽:“让林小姐失望了,没被辞退……”
林晚晴穿戴整齐,这几日她接到了个香水定制的单子,给的价格很高,她需要去工作室。
“这都没被辞退?”
俞菲:“我是老板的心腹……”
林晚晴:“心腹大患吧。”
俞菲扭扭捏捏说才不是,老板最喜欢她了。
林晚晴觉得不太可信,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早点去找下家。
车开到工作室门口,林晚晴撑着腰,一步一步跌跌撞撞上楼。
保安大叔看了直呼心疼,“丫头,你咋了,腰闪了小小年纪闪了腰,真够呛。”
林晚晴苦笑,“下次闪着腰的一定不会是我。”
保安大叔:“?”
不止腰闪了,屁.股还有点疼,林晚晴找了块软垫铺在椅子上。
打开电脑邮箱,金主爸爸的要求很简练。
林晚晴招呼俞菲来看看,“金主说要个香甜调的,适合安睡的香水,范围太大了。”
林晚晴作为品牌创始人,不会接这种私人调香师的小单子,可她给的钱太多了。
连要求都没定,一次性打了近百万,在林晚晴银行卡上。
过了两天才把要求的邮件发到邮箱里。
根据邮件里的内容,先打的那笔款只作为定金,制作完成后会有更丰厚的奖励。
俞菲一看到熟悉的邮箱,心下立刻了然,脸上露出了满满的姨母笑。
嘿嘿嘿嘿嘿嘿嘿
林晚晴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怎么了?要求有问题?”
俞菲掐着兰花指,在林晚晴额头上弹了一下,“我刚刚翻看林小姐的精油柜子,找到了几样不错的搭配,林小姐不妨试试,准没错。”
“一点接近樱桃味的甜香草,加上康乃馨,晚香玉,鸡蛋花,茉莉花橙花椰子,或许还能加一点点栀子花。”
林晚晴皱眉,“太杂了。”
俞菲想起老板办公室每日更换的新鲜切花,“花香浓郁,却不突兀,会有一种初入感情的悸动和热烈。”
林晚晴眯起眼:“你比我还懂。”
俞菲心虚哈哈两声,“不懂不懂。”
诡计多端的有钱人罢了。
她只知道这几样花草经常出现在老板的办公室里。
她有次不小心翻看了,老板放在书架最内侧的相册,里面小小的姑娘,捧着一束茉莉花和橙花向镜头方向跑过来。
在相册里还有用鸡蛋花和晚香玉编织成的花环。
那是个气候宜人,非常适合种植各类花卉的城市,穿着白裙的少女踮着脚把花环放在年少老板的头上。
老板怀里抱着个椰子。
她从未见过老板笑的那么开心。
突如其来的订单,让林晚晴每日忙碌,各色花香味的排列组合,直到回过神已经月升中天。
俞菲靠在工作室的沙发上睡着,小鸡啄米似的,头一点一点。工作告一段落后,林晚晴放下手里的精油,突然望见无名指上的两个戒指紧紧挨着。
今日一天都没见到宴秋。
她拨通电话在长时间的忙音后无法接通。
突如其来的订单,彻底转移了林晚晴对宴秋的思念。
俞菲是被晃醒的,“你实话告诉我,宴总到底在忙什么?”
秘书睡眼朦胧,不假思索地说出真话,“王氏集团的一个股东曾经是老板的姨妈,从小对老板不错,两人关系挺好,自从老板父母车祸去世后,人彻底变了,想搞点手段吞并荟雁。”
林晚晴知道,在商业领域不是看做的有多优秀,而是看对手会不会犯错。
俞菲打了个哈欠说,
“当初老板想娶林小姐时,那姨妈大约也是看在林家快不行了,不想让老板有个强势的助力,才积极同意。”
那些有钱人的心都脏。
从小照顾过宴秋的姨妈心思深重。
自从父母死后,宴秋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老爷子身体日渐不好,无法承担集团的重任。
林晚晴垂眸,“作为宴秋娶我,是被逼迫的?”
俞菲立刻惊醒,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脑浆都快摇匀了。
“啊不不不不不不,林小姐想岔了。”
林晚晴:“?”
你的样子好吓人哦。
直到过了几日,林晚晴去拿到总决赛的小奖杯,宴秋都没有出现。
她捧着沉甸甸的奖杯,手里抱着一束主持人递上来的红玫瑰花。
被闪光灯和鼓掌环绕,林晚晴一直在台上寻找宴秋的身影。
怎么都找不到。
拿到奖杯,有了时尚领域的入场券,林晚晴站在台阶上心里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王氏集团涉及偷税漏税被查。”
“王氏集团用C类布料做贴身衣物不符合国家标准,被处以罚款。”
“董事会内部管理混乱,引出豪门恩怨为哪般?”
互联网上的讨论如火如荼,王晓骰作为王氏集团的嫡系小姐,之前行动太过高调,输掉比赛谁都能踩一脚。
“话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王氏和林氏两个家族是卧龙凤雏吗哈哈哈”
“偷税漏税,不符合国家标准,下一步是不是苛待员工,流程我已经会背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林晚晴得奖站在台阶上的照片,哎呀妈呀,心都碎了。”
“看不见老婆,哭哭QAQ”
“林晚晴我偷电瓶车养你好不好,别哭,别哭。”
林晚晴站在高高台阶上,失魂落魄拿着奖杯和玫瑰花的照片席卷网络,纵使不关注业内比赛,的吃瓜群众也被这张图给俘获。
林晚晴踩着小高跟走进宴秋的办公室,把金闪闪的奖杯垫着脚放在宴秋办公室最上面的荣誉展示柜里。
展示柜里放的全是集团获得的政府颁发的荣誉称号。
林晚晴的一系列奖杯放在这些荣誉的上面。
那是宴秋的私心。
林晚晴和她是协议结婚,她不敢在宴秋的办公室里多待,把奖杯放上去后匆匆离开。
在离开之前,办公室的花瓶里放着最新鲜的橙花和栀子花。
在办公桌上放着个突兀的椰子,等待主人的开启。
林晚晴:?
这几种香味,她很熟悉。
俞菲抱着文件路过,后面跟着几个秘书办的下属,她瞥见办公室里有别人快步进来看一眼。
一见到林晚晴,刚刚的紧张神情顿时消散。
“哎呀呀,夫人怎么突然来宴总的办公室了,也不提前预约一下~”
俞菲推着林晚晴的后背,把人请出去。
见惯了俞菲冷言冷语,头一次见到这位老板的心腹露出如此……复杂的笑容。
林晚晴:“我在办公室闻到熟悉的味道了。”
俞菲:“闻错了。”
林晚晴:“可……”
俞菲斩钉截铁的打断:“闻错了!”
林晚晴:“。”
你可真有意思。
宴秋开完最后一个董事会,双腿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止疼药,就着凉水咽下去。
长期吃止疼药,让胃部格外脆弱,她过了一会又咽下一把胃药。
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因为病痛的折磨,脸上异常苍白,没有口红遮掩的双唇血色全无。
“您先回酒店?”
“直接回市里吧,别的工作发我邮箱里。”
宴秋惦记着林晚晴,不敢在路上,多耽搁时间。
她的小姑娘今日得到决赛的第一名,需要好好庆祝。
“对了,帮我订一个蛋糕。”
身后人听到命令,立刻去照做。
一个四十多岁本应闲适优雅的富太太站在宴秋身后,脸上因为近期的打击颓废不已,增添了几分偏执。
“宴秋,你真当一点都不顾及我和你母亲的情谊!”
宴秋的轮椅停下来,转身淡淡的望着嫁进王氏的小姨。
“什么情谊,我父亲母亲死了,辛苦小姨在我父母坟墓前装作哭到晕厥。”
小姨的脸色一僵,“你在说什么——”
宴秋金边眼镜后的眸子淡漠极了,“惦记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你有命享福么?”
小姨的脸色清白僵硬,宴秋的母亲事事做的比她好,嫁的人也比她好,万事万物都压她一头。
她怎么甘心咽下一口气?
人终于死了,留下个双腿残疾的废物,她若不出手,几十年的忍耐和扭曲的心,哪能抚慰平整?
宴秋抽了口烟,安抚过于疼痛的胃部和腿,“不过你做对了一件事。”
她笑盈盈的看着昔日对自己照顾有家的小姨。
笑容不达眼底,却比浑身长满刺的玫瑰花还艳丽。
“不过你支持林晚晴嫁给我,省了我不少麻烦,她很好,我很满意。”
小姨一阵寒气从脊背涌上来,她几乎无法和宴秋对视。
以前宴秋是个性格非常温和的人,无论对谁都有几分笑意,一场车祸下来,她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宴秋似的。
直到宴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小姨险些摔倒在地上。
“王夫人,宴总给您的合同记得签,时候不早了,别耽搁大家的时间。”
宴秋紧赶慢赶,终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家。
轮椅都快摇出火星子。
她手里提着个造型精美的蛋糕,轮椅进入宅子灯全部被关上,阿姨和管家早早休息了。
沙发上没人,宴秋微微皱眉,心里产生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兔子小姐生气了?
宴秋头一回没有去学校接林晚晴,这几日林晚晴准备比赛压力很大,她没有陪在兔子小姐身边。
轮椅划过书房,转向右边的卧室。
卧室房门缝里投射出一抹光线。
窗外笼子里的猫头鹰发出尖锐的嚎叫声,流浪猫喵喵扯着嗓子发出发.情的叫声。
轮椅沙沙沙划过木地板,宴秋小心翼翼把手按在门把手上。
锁舌从锁扣中脱出,咔嚓一声,宴秋进入室内。
床上的少女裹着被子打瞌睡,怀里抱着宴秋的枕头,手里抓着个写了密密麻麻字迹的笔记本,上面是香水的配方。
宴秋心里一暖,撑着身体从轮椅上站起来,仅仅是两步路,她比踩在刀刃上还痛苦。
手里稳稳当当的提着奶油蛋糕,轻悄地放在床头。
宴秋贴身穿着林晚晴亲手制作的衬衫,她让秘书从学校仓库里偷出来。
丝绸划过皮肤温暖又痒痒。
此刻林晚晴也穿着她宽大的衬衫。
宴秋的个子比林晚晴高挑许多,衬衫罩在兔子小姐身上,如一件宽大的睡衣,刚好盖在大腿根上。
像个小朋友偷穿大人的衣服。
宴秋心头一热,林晚晴似乎感受到了,目光扯了扯领口。
两只小白兔微微颤动。
红石榴籽在夜晚昏黄的光线中醒目极了。
宴秋眼眸一深,手指轻轻抚摸在林晚晴的后背。
然后把人给提了起来。
兔子迷茫地睁开眼睛,双模里还残存着轻松的泪光。
“秋秋姐回来了,想你了。”
宴秋贴上去啃她的耳垂,“主动勾引我,嗯?”
林晚晴揉揉眼,“你说什么?”
宴秋的视线落在领口大开的衬衫上,她的衣服上都会染上素魄的香水。
白质子混合着橙花香味,在夜晚清纯又浪漫,配合这卧室里粘稠的气氛,让人感到有丝浪.荡。
林晚晴乖巧地贴在她身上,“我得第一了,没有给您丢脸。”
宴秋一愣,没想到林晚晴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这。
没有丢脸……
她揉揉林晚晴的脸,“我们家甜甜很优秀,是我见过最棒的设计师。”
林晚晴扬唇笑了一下,更加乖巧,“不早了,您陪我一起睡吧。”
宴秋垂眸:“抱歉,这几日我很忙,没有空陪你。”
林晚晴用脸颊讨好地蹭蹭宴秋的胸口,“只要你心里记得我便好,我在学校里乖乖的,没有给您添麻烦,只是……”
林晚晴忧愁的用牙齿咬上宴秋的领口,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只是希望秋秋姐能多陪陪我。”
她真的很需要人陪。
她知道宴秋心里有别人,可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自己。
林晚晴把一切都给了宴秋,而宴秋现在身边亦是没有情人。
林晚晴甜甜笑了一下,舔了舔舌头,“姐姐,我有好好在身上练习技术,不会把姐姐弄疼,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