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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这是杨家皇室的传家宝,历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这是杨家皇室的传家宝,历来只给儿媳妇戴
    “明年三月?”真定大长公主蹙眉,“怎么要过这么久?今年没有什么吉日了吗?”
    皇后温婉笑言:“母亲有所不知,灵微真人说了,醒儿需要在年满十八后方可成婚,他的生辰又在冬日,亲事办起来麻烦,陛下便延到了来年开春。”
    真定大长公主冷哼:“你们怎么事事都听那老道的话,难道那老道说六皇子要年满二十才能成婚,他也要等三年再娶颖丫头吗?”
    皇后柔声道:“醒儿生来体弱,是真人替他祈福避难,才使他顺利长成,陛下对真人多有信重,但凡真人之语,都会听上三分。”
    “且不过一年光景,很快就能过去,又有圣旨御书在,这桩亲事板上钉钉,难道母亲还怕陛下反悔吗?”
    真定大长公主道:“若是一切依旧,本宫自然不怕,可我这心里总不踏实,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只有看到他们两个成亲才能安心。”
    “你去和陛下说说,让他把婚期提前,便是今年冬日也可,只是麻烦些,不是不能办,宫中上下又不是无人了。”
    皇后维持着笑脸,没有接后面的话:“母亲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呢?”
    真定大长公主沉沉看她一眼:“你去见了信王,是不是?”
    她道:“弟子将在下月及笄,恳请恩师赏脸,替弟子行笄唱赞。”
    又道,“其实,弟子今日前来拜访,是有一事想要拜托先生。”
    好在阮淑晗有过置办及笄宴的经验,又有安平长公主与济襄侯夫人从旁帮衬,没有让她处理全部事宜,虽不至于使她游刃有余,倒也未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宜山夫人含笑看她:“你但说无妨。”
    谁让她喜欢他呢?每每都被他慰哄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她应对不了,只能选择退避。
    她还抽空去见了一回阮子期,感谢对方的锦囊之恩,顺道探问他在这件事上的知情程度。
    安平长公主原想将她的及笄礼一手包揽,但真定大长公主发了话,道她即将嫁入宫中,该学着些处理重大的筵席宾事,以免日后手忙脚乱,她于是接手了其中一部分事务,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
    阮问颖拜谢接过:“弟子谢过先生。”
    “再者,为师还要向你道一声恭喜,恭贺你与六殿下美事玉成,也恭贺你行将及笄。”说罢,命人呈上一份厚重的贺礼。
    自从过年以来,她先是缠绵病榻,后被禁足拘管,中间偶尔有几天空闲,也是奔波在宫中府外各处,不仅放手了府中庶务的打理,连文师武傅的学都停了,回想起来简直难以置信。
    又命人送上一份礼,共有四宝六物,乃师长预祝弟子的及笄前礼,还额外相送了一圈璎珞金环、一双杏心耳珰,想来在收到她拜帖的那一刻就猜到了会发生的一切,早早备下了。
    阮问颖见状,就明白对方猜到了她的意思。这也不难猜,让师长在及笄礼上当行赞者是时下的风俗惯例,一如男子的加冠礼。
    一方面,她是不好意思过去,怕和杨世醒相处时觉得尴尬,也怕他再哄她做些什么羞人的举动。
    自从那日之后,阮问颖再没有去过含凉殿。
    另外一方面,她也是实在忙碌,抽不出空去见他。
    宜山夫人笑答:“为师荣幸之至。”
    其余师傅尚可,唯独宜山夫人是她的亲授恩师,不可轻忽怠慢。
    也因此,提亲一事才落定,阮问颖就亲自上门拜访了宜山夫人,向其告罪。
    随着及笄之日越发接近,阮问颖也越发忙碌。
    宜山夫人自然不会怪罪,亲切笑语道:“年初时你病势汹汹,为师挂怀不已,只盼望着你能好起来。如今见你气色大好,为师只会感到高兴,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毕竟她的耳根子太软,心也硬不起来,不会真的和他翻脸,就算三番五次地在心底告诫自己,怕也还是会在最终着了他的道。
    她询问得很委婉:“大哥是如何知道妹妹与六殿下在闹别扭,需要请殿下来襄助的?当真是神机妙算。”
    对此,阮子期只温润回答了一句:“大哥是过来人,知道一个人为情所困是什么模样。”就没有再多言。
    阮问颖本想继续追问,但想起了杨世醒曾对她说过的“人生在世,难得糊涂,有许多话不必说得太尽”之语,便把话咽了回去。
    转而含笑道:“那妹妹真是要多谢大哥了,帮了妹妹一回大忙。大哥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妹妹说,妹妹一定竭尽全力。”
    阮子期微微一笑:“好,大哥记下了。”
    花谢花开,很快到了四月,迎来了阮问颖的及笄宴。
    时下有两种及笄宴的主流举办方法,一种是选一个好日子,把十五上下的姑娘聚到一起共同举办,另外一种则是在年满十五的生辰当天单独举办,邀请各家亲朋好友前来观礼。
    前者多见于普通人家,后者多见于高门富贵之家,阮家自然属于后一种。
    虽则在世家之间,及笄宴多用于宣称“吾家有女初长成”,表明待嫁议亲之意,已经定了亲的人家一般不会大办,只邀请些亲近人家过来。
    然而安平长公主对此嗤之以鼻,道:“本宫女儿的及笄宴怎可敷衍了事?莫说她只是定了亲,便是成了亲,本宫也照样大办。”放话出去,大宴宾客。
    阮问颖的及笄宴地点于是被定在了回诵园。
    此乃一处位于京郊的庄园,是安平长公主当年的嫁妆,宽广豪阔、精妙绝伦,风华甚高,不啻皇家盛苑,让幼时第一次去的阮问颖忍不住发出惊叹。
    那时的安平长公主曾对她笑言:“颖丫头喜欢这园子吗?若喜欢,娘在将来就把它送给你,让它也成为你的嫁妆。”
    如今,对方果真兑现了诺言,把这园子赠给了她,作为她及笄的贺礼之一。
    生辰当日,阮问颖以香汤沐浴,梳素髻、着素裳,前往正厅拜见长辈,聆听教诲,然后换上华服,行至庄园熹誓堂前,当着众宾客的面向宜山夫人行弟子礼,请其行笄扶簪。
    簪子是杨世醒准备的,为五珠凤簪,无论是用料还是雕刻均属上上等,在华贵无双的同时不失底蕴,更重要的是此乃皇家制器,旁人便是花费万金也得不到。
    依礼,阮问颖身为一品国公与长公主之女,当用三花金簪,即使她与杨世醒定了亲,甚至成了亲,也用不得五珠凤簪,因为这是只有太子妃才能戴的贵品。
    但杨世醒本身的待遇就是比照着太子来的,他亲自送阮问颖五珠凤簪,旁人即使觉得不妥也不敢有所置喙。
    何况这也没什么不妥,在大多数人的心里,太子之位迟早是他的,太子妃之位自然也非她莫属,这五珠凤簪便谈不上什么用得用不得了。
    倒是阮问颖对此颇有微词,在杨世醒前几日登门来送簪子时同他昵语:“你这簪子送得也太张扬了,现在正是该小心行事的时候,万一让人抓住把柄,就此对你不利怎么办?”
    “不怕。”杨世醒立在她的身后,俯身把凤簪戴进她的发间,对镜比照,“陛下与皇后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默许了,要不然我也拿不到这簪子。”
    “那言官呢?你不怕他们上折弹劾你?”
    “真有本事的言官不会把目光盯在这上面,没本事的我来一个处置一个,怕什么。实在不行,我们还有一条后路。”他低头附在她耳畔轻笑,“偷偷离开,去往世外桃源。”
    阮问颖不禁莞尔。
    她望着镜中身旁人俊逸无俦的面容,双颊漫出几抹动人的绯色。
    又见发间凤簪光芒闪耀,金红二色的垂珠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一侧,看起来贵重无比,使镜中女子在俏丽中透出几分端庄,心头不由得感到几分欢喜。
    “这簪子真好看。”她道,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
    “这是杨家皇室的传家宝,历来只给儿媳妇戴,自然好看。”杨世醒道,“不光是你,你的祖母与母亲也都很喜欢,对它赞不绝口。”
    “尤其是你祖母,看向我的目光满意至极,好像想立刻把我留下来当新郎官。”
    这话一出,阮问颖的笑登时有些收敛。
    她收手置于腹前,怏怏道:“你是不该送给我这簪子……祖母已经对我们的事情执了迷,似乎我嫁给了你,她的毕生大计就完成了。”
    “如今这般越是蒸蒸融融,往后一旦有什么刮风下雪,她就越是会受到巨大的打击。即使一切如常,她也会被你对我的宠爱迷了眼,对我越发逼迫……”
    “我不是教过你吗,像你祖母这等情况,她的吩咐你只需要听五分、做三分,然后报七分即可。”杨世醒低声同她说话。
    “随着时日的过去,你可以听得越来越少,报得越来越少,到最后她就算对你心有不满,也奈何不得,皇后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而且,”他顿了顿,“你祖母已经老了。”
    阮问颖明白他的意思。
    真定大长公主年事已高,许多人在她这个年纪已经不再理事,专心含饴弄孙,当一个舒舒坦坦的家翁,甚至还有不少犯老糊涂的,像大长公主一样精神矍铄、插手小辈之事的,实属罕见。
    但就算是这样,她的年纪也摆在那里,想来过不了几年就会不得不颐养天年,到时,一切有关于她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非常幸运的方法,不用与亲人撕破脸皮,反目成仇。
    可阮问颖心里总有些不得劲,觉得不该对长辈抱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这样做好吗?”她踌躇询问,“是不是有点……有点不孝?”
    “孝之一字,乃善事父母。”杨世醒很淡然地反问,“你觉得什么才能算是善事呢?听他们的所有话,按照他们的所有吩咐行事吗?”
    “当然不是,”她小声道,“这是愚孝。”
    “那不就得了?”他松然一笑,“你祖母从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往后就怎么对她。她给你锦衣玉食,你还她锦衣玉食;她对你关心甚切,你还她嘘寒问暖。如此这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任是谁也挑不出错来。”
    阮问颖还是有些忧心:“万一祖母对此生气不满呢?觉得我辜负了她的栽培期望,不堪为阮家女,我该怎么应对?”
    “不要应对,自让她气去。”杨世醒道,“她自己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为了一己私欲混淆皇室血统,辜负了中宗和先帝对她的期望,竟还好意思拿这话来说你,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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