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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 71 章

    第七十一章第71章
    宁元昭有点不高兴。
    他昨晚上又梦到前世的事了,梦见公主带他去赏花,结果他在花林间迷失了方向,找了好久才找见公主。
    公主不应该从他身边离开的。
    前世的他会很害怕。
    宁元昭知道这样的想法很霸道,但不这般想,他总是感觉难过。
    不过他的不高兴没维持太久,尤其他发现自己正和顾景懿睡在同一张被子下的时候。
    顾景懿比他醒得早些,正拢住他饶有兴致地亲吻。
    或许那只蜜蜂的到来真地让他与顾景懿间更多了份奇妙亲密的联系,或许是梦境中依赖的心情仍然残留,故而他并没有太生气。
    而且,顾景懿今日的亲吻放肆极了,有种逗弄般的强势感,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蜂鸣的声音不觉间响起。
    “您教训慕容晃了?”宁元昭问。
    可惜,以现下的情形看,他再说惩罚未免有些没有说服力。
    宁元昭恍然反应过来,顾景懿应该正被他“惩罚”着才对,因为这位公主下蛊的荒唐举动。
    “哦?殿下是去过大理寺了吗?”宁元昭手腕微麻,面上却仍是一派自若。
    他揉揉顾景懿的脑袋,公主敏[gǎn]多疑,又带有很难消弭的不安感,如果这样能让公主多些安心,倒也不算太难接受。
    顾景懿也笑起来,干脆无赖地用吻当做撒谎后的赔礼道歉。宁元昭被撩拨得浑身都躁,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这是……周博海藏着的红珍珠手串吗?”宁元昭很快猜出了手串的来历,“怎么会在殿下这里?”
    “应是阿昭夜里将被子踹到了床下……”顾景懿抚摸着他的眉眼,“然后受不住冷,主动钻到我被窝里来了。”
    这样的珠子,宁元昭只在周博海手上看到过。
    “去过。有人想欺负我的阿昭,我当然该给他点教训。”况且,红珍珠所牵扯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顾景懿总得去亲自看看。
    “他给我的。”顾景懿捻着珠子摩挲宁元昭的手腕。
    “骗人精。”宁元昭好笑道,“我睡觉时可从来不踹被子。”
    “这个给阿昭。”顾景懿捏捏他的手指,“阿昭不许再与我生气了。”
    “当真吗?”
    “千真万确。”
    罢了。
    就在这时,一串红色珠子缠住了宁元昭的手腕。
    “殿下……”他被迫接受了一通吻,含含糊糊地唤他,“殿下,我怎么到床里面来了?”还窝在顾景懿的怀里。
    圆润的赤色珍珠,颗颗饱满,大小近似,世间罕有的成色。
    “小惩,不会死。”顾景懿回道,“若他不姓慕容,以他奸掳女子的罪行,合该处死。不过是皇帝还算看重慕容家而已。”
    “他承认了?”
    “大理寺的手段,很难有人不招。”
    既如此,却没得到一点风声,想来是压下来了,宁元昭想。他叹了口气,“让大理寺的人处置就是,殿下淌了这浑水,恐怕要摘不干净了。”
    “不会有人知道。”
    闻言,宁元昭偷偷摸摸凑到顾景懿耳边,“大理寺有殿下的人啊?”
    顾景懿含笑着用手指抵在他唇边,说了声“嘘”。
    宁元昭无声笑了笑,抬起手上的珠串轻晃,“既然无人知晓,周博海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把珠子给您?”
    “我想要手串,于是去狱里找了周博海。周博海说,他的承诺仍然不变,谁能杀了慕容晃,谁就是这串珠子的新主人。”
    “这样啊。”宁元昭将手串卸了下来,“您答应的事还没做到呢,如何能将这手串给我。”
    “我没有答应他。”顾景懿笑笑,“我的驸马可不喜欢我随便杀人。”
    “那他……”
    “周博海知道珠子现世,周家是守不住的,又知杀人一事无望,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送予我,我应他所求,帮他减免了刑罚。”
    原来如此。
    宁元昭看着手串,到底没再戴在手上。
    周博海阴差阳错牵连进密道案中,免不得受刑,到时身体废了也未可知。他想来也是无奈之举,复不了仇,便竭力求生,日后总有希望。
    “殿下,其实我本来想,将这串红珍珠弄来送您的。”宁元昭说,“一定很衬您。”
    “我知道。”宁元昭寻礼物给他的事不是秘密,不难查探。
    正是因此,有心之人设下圈套了。
    顾景懿接过手串,“这是送给阿昭的,阿昭现在不想戴,我帮阿昭收着好不好?”
    “好。”宁元昭点头。
    顾景懿拢住他亲了亲。
    不远处,胖圆的蜜蜂经过一夜休整,精神焕发,慢悠悠飞到了宁元昭手心。
    直到此时,宁元昭才算将它看了个真切。
    他戳戳蜜蜂的肚子,发觉它连尾针都短得可爱,被人戳了也不闹,只乖乖摊开肚子看他,一副撒娇模样。
    蛇咝咝地吐着蛇信子爬到他手心,将蜜蜂与他一道圈住。
    他没见过玄霓这样喜欢过一样东西。
    宁元昭垂眸看着蛇的鳞片,低声问:“殿下,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从小就养着玄霓?”
    屋外的雪已然停了,宁元昭用一尾木梳梳过顾景懿的长发,又用他送的那支牡丹红玉簪将如瀑发丝尽数挽起。
    第一次为顾景懿挽发,他做的并不熟练,好在最后挽出来的结果还算像模像样。
    顾景懿则很满意,他小心地用手碰了碰玉簪,同宁元昭一起去屋外踩雪。
    咯吱咯吱的声响中,宁元昭听见顾景懿说:“我猜,玄霓是我娘亲的。”
    宁元昭嗯了声,将顾景懿的手捂在手心。
    “外界传言,我小时体弱,先天不足,并非是虚话。”顾景懿一动不动地由宁元昭给他暖手,“不过这些,除了与早产有关外,还源于我生来便有胎毒。”
    “胎毒?”
    “也是我娘亲的。”
    宁元昭明白顾景懿的意思了。姝美人应是本身就怀着某种毒素,如此一来,毒素无可避免会染到孕育的胎儿身上。
    母子连心,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阿昭,你知道吗?我原本是活不下来的。”顾景懿的神色平静极了,“那毒本该要了我的命。”
    宁元昭抚上公主的脸颊,喉间有种说不出话的滞涩感。
    “可是有人需要我活,玄霓也需要。”顾景懿亲亲他的手心,“这条蛇,是靠我的血为生的。从我有意识起,它就是我的蛊,如果我死了,它也会死。”
    宁元昭在小舟给他找的蛊术秘闻中看过,若在炼蛊之初就以血喂蛊,那么在蛊成之际,蛊便只会认喂养它的人。
    因为唯有喂养之人的血才能够让它活下去。
    姝美人养了玄霓。
    玄霓本该同姝美人一起死去,如果没有顾景懿。
    孩子延续了母亲的血,于是自然而然成为蛇求生之欲下的替代品,也成为蛇新的主人。
    “幸运的是,玄霓不想死,也不想我死。”顾景懿与宁元昭额头相抵,“所以它天然帮我压制着体内的毒,不让毒素侵入我的心脉。若是它死了,我也会死。”
    怪不得……
    怪不得要与玄霓形影不离。
    顾景懿与玄霓间,竟然形成了诡异的共生关系。玄霓一旦身死,就代表顾景懿不日也会毒发身亡。
    “如果解了毒呢?”宁元昭问。
    “那往后,便只有我控制玄霓,没有它挟制我的份了。”顾景懿蹭着宁元昭的脸笑了笑,语气间浑不在意,好似在说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怎么解?”
    “……三喜说,我娘亲告诉过他,南祈皇室能养出一种红色的花,那花的根茎,是解毒唯一的药。”
    “什么花?”
    顾景懿摇头,“找不到的,有人找了许多年,也没有找到。”
    说罢,顾景懿揪了揪宁元昭的脸,宁元昭想,大概是自己脸上的表情太难看了吧。
    “殿下。”
    “嗯。”
    “殿下喜欢我的血吗?”
    “喜欢。”顾景懿凝视他的眼睛,“可阿昭不能瞎想,你的血对我来说只是好喝一点,仅此而已。”
    “不会瞎想。”宁元昭顿了顿,“那殿下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很痛呢?”
    这种反应,不太寻常。
    顾景懿似是叹了口气,他轻声说:“因为,当母蛊没办法控制子蛊时,母蛊是会被反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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