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在江边逛了会儿,就准备回去了。
薄向承拉开车门,让安浅先上去。
突然,他猛地回头,眼眸锋利如刀,是一栋十层居民楼,并没有看出什么。
可他刚才感觉有人盯着他们似的。
“怎么了?”
薄向承抿了抿唇,蹙眉道:“没事。”
可能是他多想了。
他们驱车离开过后,刚才那栋楼的第八层阳台上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有些瘦,她拿着望远镜看着逐渐消失的迈巴赫,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这时又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大小姐,对不起,一直找不到她独处的机会,她每次出行,穿便衣的保镖都有三十多个,我们找不到机会……”
“废物!现在不趁着她这大肚子容易死,以后就更难了!”
她焦躁地来回踱步,下一秒,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启唇问:“对了,那个人回你电话了吗?”
“回了,他想见见你,他说他很想你…”
“哈哈,想我?笑死。”女人冷笑,讽刺道:“当初他就像我那个所谓的妈一样,一个嫌我是拖油瓶,一个嫌我又黑又瘦,把他的白胖假女儿带走了,现在说想我?”
“现在他还有点用处,你答应他,明天十点见。叫他提前一个小时来,我可不希望等人。”
“是!”
——
薄向承把安浅送回老宅后,夫妻俩对视着甜蜜的亲了亲,他就去公司上班了。
安浅一进大门,就看到安进财急匆匆往外走,脚步急促还摔了一跤,安浅吓了一跳,往前走了两步,“你没事吧?”
安进财飞快爬了起来,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事。”
他抬腿走了几步,安浅头也没回,说了句:“那个女孩,你找到了吗?”
自从安进财知道安浅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后,他是总惦记着这回事,他是很在乎血缘的人,安浅现在都不是他安家的人了。
安浅前几天还听到他希望薄家帮他找,这两天到是没声音了,安浅多少有点好奇,她奶奶嘴上不说,估计心里也希望看看那个女孩过得怎么样吧,她被奶奶养准备大,欠了恩情,自然希望能找到的。
安进财咳嗽了一声,道:“不准备找了,这么多年谁找得到,谢家那么有钱也找了你这么多年。”说着他叹了口气,“奶奶就交给你给她养老了,把你养大了这点要求不过分吧?你现在有钱了,抖抖手的问题,不难为你吧?”
安浅:“不用你说,我奶奶我肯定会照顾的。”
安进财走了。
安浅拿出毛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和两位奶奶讲话,边勾着一双小毛线袜子,粉色的,蓝色的,她都有勾。
期间有人推着好几排衣服走了进来,都是冬末春初的衣服,一排一个颜色,什么款式都有,很好看。
薄奶奶笑着提醒她,“去看看,你的衣服做好了。”
安浅也有些开心,放下毛线走了过去。
这是薄家的服装设计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专门为薄家家做设计衣服,他爷爷当初就是有名的裁缝,后专门为薄家设计衣服,一直传到了他这一代。
前段时间他拿着图纸来问过安浅,问她喜欢的衣服款式是哪一种后,就着手去做了。
漂亮的衣服摆在眼前,安浅看得眼花缭乱,像逛街似的,唯一的区别是不用拿钱。
最终,她精心选了二十套,佣人拿着放进了他们房间的大衣柜里。
安浅看到边上那些布料很少的衣服,就有些不自在,豹纹吊带裙,玫瑰抹胸短款裙……
在看到一套黑色的性感蕾丝边的v领小短裙时,安浅顿住了,那小短裙是从背上系带穿的,两条线,在背上打两个蝴蝶结,裙摆堪堪包住臀瓣…
安浅脸红了下。
她想到了代甜的话。
她也想对薄向承好,也想取悦他。
于是。
晚上,她早早洗漱完躺进了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红着脸,发着热。
薄向承洗完澡出来,看她这模样,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安浅:………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眼神带羞看着他,似情意绵绵,似勾引。
薄向承顿了顿,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下,有点干,他眼神微深,俯身吻了下去。
在手要探进被子里,却被安浅红着脸制止了。
薄向承眼眸眯起,嗓音低哑惑人,“阿浅,你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安浅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临危一怂。
此刻羞耻得快要爆炸了。
她有点后悔了,死死捂住被子,“没…什么,关灯睡觉吧。”
她越这样,薄向承越怀疑。
她像是一只害羞的贝壳。
薄向承想看到贝壳里面的白肉。
他想让贝壳自己主动张开。
于是,他十分有耐心的诱哄:“乖,自己把被子掀开。”
顿了顿,他嗓音低了几分,眼神微暗的看着安浅,“阿浅最好了。”
——
昨晚头昏眼花,今天六点醒了就赶紧码了一章呜呜呜,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