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想的是在家里催眠这几个人还好说,但是出去的话会遇到很多陌生的人,那事情就不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了,现在他对家里其他人下达的指令是无视他和蒋嘉年之间怪异的事情,对蒋嘉年下达的则是保留自主意识的同时身体无法反抗他的所有命令,很耗费心神不过相比于获得的体验来说还是很超值的。
蒋嘉年沉寂的眸子闪了闪,他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个陈沉对周遭的世界的影响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可以。”蒋嘉年淡淡开口,似乎对这件事情可有可无。
“去吗去嘛~”蒋嘉许晒好衣服,抓着陈沉的胳膊摇着大屁股,撒娇似的晃来晃去。
“嗯。”陈沉被晃的心神荡漾,“我们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他钳制住蒋嘉年的身子,将人带回房间,蒋嘉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又进入到被催眠的呆滞状态,陈沉抽出埋在菊穴里面湿淋淋的肉棒大辣辣地依靠在床头:“哥哥再帮我口一下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就给我口了一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蒋嘉年熟练地握住依旧硬挺的肉棍,两只大手覆在上面轻柔地摩擦,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肥硕外翻的龟头搔刮过流着水儿的马眼,又一路擦着突起的青筋来到茎根,陈沉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他的手很快就抚摸到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轻轻地揉弄摩擦起来。
陈沉看着他一只手提起肉棒一只手抚弄摩擦卵蛋的认真样子,就像是那个什么……提灯侍者?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狗屎一样的笑点平时很难有人和他同频,因此有的时候没控制住,别人就会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蒋嘉年一点都不介意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端端正正地跪在陈沉的腿心,俯下身子贴在陈沉的腿心,张开嘴巴就把挺立的阴茎直接吞了下去,他的技术依旧是那般娴熟,柔软的嘴唇直接贴在了稀疏的阴毛上面,那上面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一团,显得乌黑浓密,此刻被男人嘴角流出的涎水沾得更加湿润,阴毛搔刮在敏感的唇瓣上面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陈沉舒服得小口小口的吸气,他伸出手掌覆上蒋嘉年的脑袋上面,剃的极短的寸头摸起来手感极佳,手指插进极短的发茬,被舔的兴奋的时候也抓不住对方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着埋在胯间的男人头部前后耸动,看不清面容神色,这个角度看过去脖子更加修长,向前伸的时候脖子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绽开,胸锁乳突肌因为微微侧着的缘故抻得直直的,显现出精美的线条,再向下还可以看到两边对称突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肌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扁扁的,紧紧地贴着身子,肩膀处发达的肌肉隆起优美的弧度,那是绝对的力量的象征。
脖子似乎也被操成了包裹性极佳的几把套子,有时戳得狠了,表皮上面还会显现出凸起的棱柱。
蒋嘉年忍着身体的本能和想要干呕的冲动,一点点打开脆弱的喉管,肉棒插到敏感的地方就会引起止不住的干呕,喉管夹弄吸啜着肉棒,那样紧致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输后穴。
“唔……”蒋嘉年撅起的屁股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摇晃起来,他被操得眼睛不住地向上翻,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喉管里面也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即使失去了自主意思,他的身体依旧会按照本能行事,做起来反倒更加凶狠卖力,就像是那种狼与狗的杂交品种,既有狼的野性又有大狗狗的粘人与忠诚。
紧致的喉管一夹一夹的,肉棒舒服的几乎要爆炸,陈沉在插到深处的时候还按住男人的脑袋又故意朝里面挺动几下,蒋嘉年感觉那肉棒甚至都要插进他的食道,像是橡胶软管似的,下一秒他就会变成被不停灌输饲料又无法逃脱的大鹅。
果不其然,硕大的龟头卡在喉管深处,精关一松,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喷射出大汩大汩浓白的精液,黏糊糊的,几乎要把他的喉咙糊住。
陈沉退出半软的肉棒,蒋嘉年出于本能呛咳起来,希望把卡住喉咙的东西咳出来,他很快又抑制住自己的本能,这样一来英俊坚毅的脸庞都憋得通红,眼尾也沁出水色,看起来竟是难得的可怜兮兮的。
他的嘴巴鼓鼓的,显然是包着一大坨精液,喉结滑动间就准备将其全部吞下。
“等等,慢一点,先让爸爸的精水全部浸润你的口腔,然后再一点点吃下去。”陈沉出其不意掐住他的脖子阻止男人下咽的动作,男人的面色更加潮红,眼球因为缺氧发力的缘故都微微向外突,下眼睑的位置也因为充血变红,就像是已经大哭过一场的小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艰难地点了点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蒋嘉年乖乖地用舌头把精水混着涎水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浓稠的精液在口腔里面一点点被稀释,有时候嘴巴包不住还会在嘴角溢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靡又脆弱,陈沉没有说话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安静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水液搅动的声音以及陈沉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蒋嘉年的头发,粗黑的发茬依旧是直挺挺的竖着,示意对方吞吃下去,蒋嘉年便乖乖照做,突出的喉结咕嘟咕嘟滑动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很快就被他吃了下去,最后还剩一点的时候,蒋嘉年的舌头微微凹陷把它们全部裹在中间,张开嘴巴尽力把舌头平行着伸出来,自觉地给面前的人检查。
只是舌头伸出来的时候更多的液体都被推挤着从下唇的中间滑落,滴滴答答流到了他的胸口,那星星点点的痕迹看起来涩情极了。
人在张开嘴的下个瞬间就会无意识地闭上眼睛,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之后又眼睫轻颤着睁开,鲜红柔软的舌头中间含着那一点白色的液体,那舌尖蓄满力气又小心翼翼,微微颤抖下意识想要向上卷然后又控制着努力放松,只是流动的液体实在是不好控制,弄得到处都是。
“唔,还凑合,全部吃下去吧。”陈沉发话,蒋嘉年毫不犹豫地把最后一点精液全部吞吃下去,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表情。
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太禁欲,勾着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上下其手,狠狠蹂躏。
蒋嘉年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又忘掉了很多,这一切几乎只是发生在某一个极其微小的瞬间,又好像是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
他和陈沉结伴来了楼下的一家台球厅,室内放着上个世纪的老歌,几个中年人坐在一起喝茶,阴暗的场地里面烟雾缭绕,暖黄色的灯光把场地显得更加昏暗暧昧,现在的上台率不是很高,只开了两桌。
坐在那喝茶的一个中年人看到又有新的客人过来,起身笑着和他们介绍不同桌子的收费标准,随意选定了一个桌子,老板把桌子正上方的灯打开然后就又回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喝茶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蒋嘉年渐渐放下心里的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沉拿了一根台球杆递给他,把枪粉放在桌沿,然后又把台球规整好,他自己也选了一根杆子,还慢条斯理地带上了防汗的三指黑色手套,他的手指瘦削苍白,带上手套之后看起来很是诱惑。
陈沉把白色的球放在三角球队的正前方的位置,他的左手摆成专业的样子,细细的球杆搭在手做成的支架上面,左臂到肩膀都舒展开来,腰部塌下去微微贴着桌面,看上去竟是一副极其专业的样子。
青年锐利的眼神仿佛透过眼镜直接钉在了白球上面,右大臂轻轻摆动,带动小臂向前发力,球杆尖端触及白球,那球宛如一个支点,迅速向前滑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摆好的台球打散。
各色台球因为位置还有受力的部位以及大小不同的缘故在台面上滑向不同的位置,谁也没有办法预估到球的运动轨迹。
蒋嘉年没怎么打过台球,也看不出他的水平到底是好是坏。
台球咕噜咕噜滚动,接着就是那些台球一个个落到球洞里面发出的声响,蒋嘉年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总共有五次球落洞的声音,还有的已经滚到了洞边,但是还差点力气,无法克服最后的摩擦力就直接停在洞口。
蒋嘉年看了一眼陈沉的神色,没什么起伏变化,应该是一般般吧。
他捏着球杆模仿青年的动作,挥动球杆去戳那个白球。
没说打进几个球,第一下的时候球杆险险擦着白球的边缘滑过,白球几乎是纹丝不动,竟然是直接打偏了。
蒋嘉年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也太草率了,就算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但他连球都没有打到,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你了。”他直起腰杆,示意陈沉继续。
陈沉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我这样一来一回地打起来。
台球虽然是围着一张桌子,而且每次只需要动一下球杆,但跟着白球满桌子跑来跑去,一来一回地打实际上还是很消耗体力的。
“你们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啊?我可以教教你们。”那老板很是热情,主动过来搭话,说着说着还拿起一旁的球杆给他们比划了两下子。
没有陈沉打着好看,那肚子有点突,感觉打球的时候都要靠桌子托着。
蒋嘉年下意识做出判断,眉头微微皱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尖酸刻薄以及下意识对陈沉的偏袒。
“老板我们就是打着玩玩的。”陈沉笑笑,客气地婉拒好为人师的老板,“我会一点,我教我哥就行,不麻烦老板了。”
老板笑笑就回到收银台后面猫着,他只是有点手痒想要炫技,两个大男人又不是什么美女,他还不是特别想教他们呢。
陈沉抬抬下巴示意蒋嘉年继续,他玩的兴起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肌,线条很是优美,木杆与他下巴齐平,青年一只手捏着枪粉倒扣在杆顶,另一只手握着杆身,眼神专注地给头子擦粉,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骨节分明,修成的手指头弯折的时候每一个关节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还是太瘦了,男孩子还是要多吃点,长得结实一点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嘉年不动声色地把桌子对面的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长久的沉默之后再开口都有些艰涩起来:“不是说要教我吗?”
他明明是认真揣摩对方的姿势并极力模仿,但,收效甚微。
陈沉抬眸看了对面高大的男人一眼,眼眸从下向上看人的时候,上面的眼眶因为用力变得圆溜溜的,下面的眼白变得多起来,看人的时候显现出异常专注的神色来。
“好,就让我来好好教导教导哥哥。”
哦吼,他来了他来了,既然蒋嘉年都诚心请教了,他当然是要好好教导,就是不知道他的教导方式是不是蒋嘉年喜欢的,他最喜欢表面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贴身教导然后暗戳戳地吃豆腐了。
“腰弯下去视线基本上要和桌面保持水平不要俯视。”
青年贴在他的身后,手掌轻轻地压在他下陷的腰背上面,力气不是很大,手心的温度仿佛能透过衣服传到他的皮肤上面,弄得他痒痒的,不自在极了。
但这应该是正常的姿势矫正,吧?
怎么还开始摩挲起来?!
那似有若无被抚摸的感觉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蹙眉的时候又很快就消失,然后就是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别撅这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屁,他屁股本来就那么翘,根本没有故意撅起来!啊呸……
“手摆成这样,看我的……哎,不是,你这样这样叠起来……唔,放松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僵硬……”
陈沉自己示范了一遍见对方迟迟做不好只能上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给对方摆好,刚刚打的时候动作看起来也还好,怎么越教越笨拙了还。
终于把对方的手指摆好,球杆也搭在了上面,接着就是调整手臂和身体的夹角,陈沉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放松,你的肌肉太紧了,放松……”
蒋嘉年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陈沉还以为自己把人给教生气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实际上蒋嘉年已经紧张得手心有点冒汗了,越是想要做好就越慌乱,光是告诫自己保持镇定就已经用尽了全副心神,身后的青年几乎全部贴在他的身体上面,两人叠罗汉似的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鼻息里面除了室内呛鼻的烟味似乎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似有如无的气息……
“你这大臂放松一点,不是用小臂的力气,这个关节,尽力保持互相垂直的角度,用大臂的力气带动小臂把杆推出去,照着白球的这个点击打……嗯当然也有击打高一点的地方把球挑飞起来的打法或者利用桌沿的力量反弹的,你可以算一算反射角什的,自己练练吧,时刻谨记这边的肌肉放松……”
他都快要气笑了,这块肉怎么就这么倔强,无论怎么提醒对方的发力方式都会慢慢变成一开始那个错误的方式,真是个犟骨头。
青年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他的大臂,接着就放开手让他自己练习。
身上的压力消失,那种被包裹起来、密不透风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蒋嘉年有点怅然若失,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白球上面,陈老师教的都是干活,短时间之内学习了这么多动作要领,蒋嘉年深深吸了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陈沉眼前一亮。
这样独属于青年人的好胜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蒋嘉年意识到之后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永远无忧无虑的毛头小子。
恍然中记起以前的自己仿佛也和某个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有过这样恣意潇洒的时光,只不过以前的好多记忆已经褪色衰颓,辨不清最开始的面貌。
只是人想要表现自己的欲望越强烈往往越容易犯错,蒋嘉年又犯了一开始的错误:打偏了!
鼓起的勇气就像是迅速泄气的皮球变得干瘪,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蔫蔫的。
“所有回忆对我进攻,我的伤口被你拆封……”音响里面响起熟悉的旋律,这歌他听了无数次即使听不清具体的歌词却可以感同身受。
霎时间,周遭的空气扭动起来,陈沉有些慌乱,极力拉扯住这场幻境中唯一和他一样真实的存在。
蒋嘉年的情绪波动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估计是要进入他的深层意识,接下来的幻境就不受他的主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来他对这能力的控制还是不太熟练,要么以后找比较好控制的人,要么以后就多练练,总之还要多找几个试试水,这是陈沉和蒋嘉年一起沉沦进他的潜意识里面最后复盘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