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会觉得他们现在只是在吵架而已。
施洛双手在池啸胸前推搡喊道:
“池啸,你离我远一点,我觉得恶心。”
池啸眼底猩红,他喉咙酸涩,声音嘶哑问道:
“我有那么恶心吗?”
说着他大手覆在女孩白皙的后颈,发了疯似得吻了下去。
施洛脑袋被他大手扣着动弹不得,只能用手去推他。
推了两下他纹丝不动,双手还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握着,动弹不得。
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仰头被迫承受着他越发疯狂的吻。
男人舌尖在她牙关扫了扫,之前那不用怎么撬,甚至还会主动张开来迎合他的一张小嘴,现在却倔强地死死咬着牙关。
池啸覆在她白皙后颈的手向前,扣住她的下颌,嘴唇仍旧贴在她的唇上,一用力那张嘴就被迫张开。
女孩仍旧动弹不得,微张着嘴,舌头不住地躲闪,却又被他轻松地勾了去。
房间内溢出女孩‘呜咽’的声音。
这吻,吻了很久。
池啸离开女孩的红唇,大拇指帮她擦了擦嘴角和下巴上的盈泽。
他撩起狭长的眼尾,对上面前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却没能看到里面的情欲。
这具身体,最不禁他的撩拨,可现在竟然却对他不为所动。
池啸握住施洛白皙纤细的脚踝将人往身边拉。
施洛依旧挣扎着,身体往后退,看着他那已经有了反应的东西,脚就这么踢了过去。
“滚开,别碰我。”
池啸动作迅速握住了她要踢向他胯下的脚,语气略责备道:
“再生气,也不能这么没了分寸,踢坏了,以后还怎么给你用?”
施洛听他这样一说更恼了,挣扎的更厉害,烂黄瓜谁爱用谁用,她不稀罕。
池啸见她张牙舞爪拒绝的厉害,很是扫兴,轻哼了声,甩门离开。
——
池啸当晚去找了陈落。
陈落接到池啸要约她见面的电话,精心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他能来找她,就说明施洛已经和他闹翻了。
就算池啸怪她也没关系,只要那个施洛能离开,她就有办法让池啸和她在一起。
就是他没想到池啸会约她在霍来希生前的住所楼下。
陈落到了后,看到池啸正靠在车门前,立刻跑了过去,声音兴奋道:
“阿啸,你找我啊。”
池啸看着那走近的身影,寒眸射了过去。
陈落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问道:
“阿啸你怎么这副表情啊,是不是施洛妹妹和你说了什么?我只是和施洛妹妹说,我们这次是一起去的F国,施洛妹妹不会这么小气,因为这件小事都要和你生气吧?”
池啸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说道:
“陈落我从来都没有搭理过你吧?你还和洛洛说了什么,让她会认为自己是你的替代品?”
从来没搭理过?
她七年的时间就换来这几个字,那是她喜欢了七年的人,他怎么能那么狠心。
“那个施洛她凭什么?”陈落哭着问道:
“明明你们就只认识了半年的时间,还是她为了利用你才和你结的婚,凭什么她一出现,你就满心满眼都是她,而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却都没正眼瞧过我,她凭什么!”
池啸漠然地看着陈落。
陈落看着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心生寒意,从头冷到脚。
为什么他连眼神都要区别对待。
她以为他那双眼睛天生生的狠厉,无论看谁都没有任何温度,直到她看到他看施洛的眼神。
陈落瞪大了眼睛说道:
“池啸,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是你害死的霍来希,我明明都已经放下你了,才和霍来希在一起,我们俩本来好好的,
要不是你派他去什么国外,他也不会失足落了海,你永远都欠我的,你害死了我男朋友,你就得陪一个给我!”
池啸不屑地笑了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陈落,你以为你说了这些,就能改变什么吗?之前我对你有愧疚,可你现在触碰了我的底线,消磨的我对你的那些愧疚。”池啸看了眼霍来希生前的住所继续说道:
“霍来希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怪我,黄泉路上我再向他赔罪。”
陈落紧握的双手难以控制地颤抖,这是她唯一觉得她能把留住池啸的办法,可他现在连这都不在乎。
池啸打开车门要走。
陈落上前追了两步,声音越发激动道:
“你那么喜欢她,她喜欢你吗?我可听说了,她从小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叫什么来着?哦对,程尧,如果不是因为施家败落,你觉得她会和你在一起吗?”
听到程尧的名字,池啸握着车门把手的手指紧了紧。
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清楚,当初他陪洛洛一起去赵远松那加工戒指。
老头还把他当成程尧,还想着让洛洛和程尧成为一对。
可那又如何,只要那结婚证上写着的是他和洛洛的名字,就没有人能将洛洛从他身边抢走。
池啸没再理陈落,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瞬间飚了出去,呼啸而过。
陈落看着那辆决然离去的车子,泪流满面吼道:
“池啸,你记住了,你永远都欠我一条人命。”
——
自从那晚之后,施洛被池啸关在新的住处,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多次想要逃跑,都被池啸派来看守她的人给堵了回去。
晚上,池啸回来时看到桌子上没有动过一点的饭菜。
一位菲佣阿姨上前用母语和池啸说:
“先生,太太不肯吃饭。”
池啸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从桌子上端了一碗燕窝养颜汤上了楼。
门推开,他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小团,走过去将汤放在旁边,把施洛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声音低沉却很温柔说道:
“晚上怎么不吃饭?”
施洛看着池啸一副轻松自在,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的样子怒道:
“池啸,你疯了吗?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