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老扁开发的万能解药,你要不试试?”说着,金虎递过来一个白色药丸。
“没用的,我昨晚就试过了。”刘夏摇摇头。
“没事,不就一点点毒嘛,回到家里,老扁随便就能解除了。”金虎笑道。
“嗯。”刘夏淡淡回应道。
金虎闻言,神色低落下来,明显也是看出了这毒的厉害之处。
刘夏那么花花肠子的人,如今都变得死气沉沉,看来这毒确实是有些厉害了。
“那嫂子那边.......”
“别说。”刘夏开口道。
“可....”
“没事的,老扁医术高明,这点毒不在话下。”刘夏笑道。
“好吧。”金虎扫了刘夏一眼,心知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也是不想给范如音添乱。
“晚上应该就能到牛县了吧。”刘夏看着他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抵达了。”金虎说道。
“嗯,你帮我飞鸽传书,让大家在码头等我,如音那边....暂时别说。”刘夏想到范如音即将临盆,此时可不能奔波。
“是。”
“走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嘱咐完事情,刘夏继续看着远方出神。
金虎默默退走了。
在船头吹了好久的风,刘夏忽然感觉到了寒冷,不由得笑了笑。
缓缓走进了底仓。
“说不说。”
突然,底仓里传来流萤低沉的咆哮声,还伴随着鞭打声响起。
刘夏眉头一皱,缓缓走下几步,靠在木墙边,听了起来。
“呵呵,即便你打死我,我也没办法,因为那本就是必死的毒药。”唐沐儿冷笑声传来,透露着不屑。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你?倘若真无药可解,你能含在嘴里?”流萤又是一鞭子抽下,唐沐儿浑身黑衫已经是破破烂烂,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即便有解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你下药害我失身,刘夏派卧底捣乱我圣教计划,你们两个都罪该万死。”唐沐儿癫狂出声,满眼血红。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身罢了,说的好像你没让我失身?哪来的碧莲这么对我说话?”流萤气笑了。
“还有,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圣教计划,难道你自己不觉得无耻吗?”
“制造一系列的灾难,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然后再以救世主的方式出现,将他们哄骗到麾下,为自己做一些自私自利的事情,说白点,那就是造反。”
“如今天下太平,我们大夏更是国泰民安,这数十年来最大的危害除了朝廷里面那些蛀虫之外,就数你嘴里口口声声所谓的圣教了。”
“可笑你还为其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命,你有想过整个大夏在这场灾难中失去家庭,亲人,性命的百姓吗?”
“你....”
唐沐儿被怼的无言以对,只能用瞪眼的方式回敬过去。
“你什么你?生气了?”流萤笑了。
“生气就对了,说明我说对了。”
“你其实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事情都是违法的对吧,可是你偏偏一条路走到黑,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冷血无情的,如果你是被胁迫的,或者有什么苦衷,你都可以和我说,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把解药交出来。”流萤先是委婉的语气诉说,最后却是捎带了几分强硬道。
“你做梦。”唐沐儿闻言,眼神微不可察的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坚定了起来。
“你是有什么把柄在红莲教手中吗?否则我想不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做偷鸡摸狗的勾当。”流萤语气再次软了下来说道。
“哼,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唐沐儿转过脑袋,神色冷漠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只能上刑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六扇门出身的。”流萤冷笑起来。
“老虎凳还是夹手指?拨指甲还是割耳朵?又或者说,给你刚开苞的地方上点私刑?”
唐沐儿前面听着还无动于衷,可最后一句出口,她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
这女人看上去也不过20几岁,没想到手段竟然这般狠辣,简直不要脸皮。
“怎么?怕了?看来还是最后一个比较对你的胃口啊。要不晚上我找十几个大汉进来,再给你喂点春药陪你玩玩?”流萤冷笑道。
“你....无耻。”唐沐儿呼吸都快凝滞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受到这种屈辱。
被刘夏给夺了身子就算了,毕竟那家伙虽然讨厌,但至少还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可流萤叫来的人,那可就未必了。
也许是乞丐,也许是挑粪工,也有可能是其他不伦不类的人,想想都觉得恐怖。
“好了,不要再吓她了。”这时,刘夏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流萤闻言,脸色不悦道。
她正到了审问的关键时候,马上唐沐儿就要开口了,你这时候过来凑什么热闹?
命不想要了?
“在你说道叫十几个大汉的时候就来了。”刘夏无语道。
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小娘们玩的这么狂野呢?
还叫十几个大汉一起来玩游戏?
唐沐儿虽然说是敌人,可好歹也和我刘夏有了一些夫妻之实,刘夏还是有些看不过眼的。
“你都听到了?我这可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流萤说道。
“我明白,无妨事的,或许是命中注定,你再为难她一个小姑娘,我们又没有什么好处。”刘夏大度道。
“你是没事,可我有事。”流萤冷哼道。
“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我不希望他这么快就死。”
“这.....”刘夏闻言,顿时无语了。
一旁的唐沐儿这时也竖起了耳朵,脸上微微露出惊容,仿佛是吃到了什么大瓜。
“你明不明白,没有解药的话,你可能活不到明天早上了?”流萤喝道。
“我明白。”刘夏这时却是微笑起来:“所以我才过来劝说你。”
“有些东西都是上天注定的,我们不必为了这些而争吵。”
“你明白个屁,你走了,一死了之了,留下我一个人给你守坟哭泣吗?”流萤冷笑道。
“我的男人,只有我才能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