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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究竟谁苛待谁

    流言一经传出,火速蔓延整个盛京。

    人言藉藉,一面倒向宁寒望夫妻,不过,皆是私下闲谈,谁也不会跑到宁云溪面前说三道四。

    宁云溪更不会无缘无故,差人打听流言蜚语。

    因此,一时间,湘竹苑收不到任何风声。

    穆蓉己见,对付敌者,须得先发制人,将其踩在脚下,只有她深明斗不过,才会学乖。

    于是,穆蓉借由赏梅,传唤宁云溪。

    宁云溪还未走回湘竹苑,便被母亲唤来花园。

    她乖巧听话,站在围墙边上,为母亲折梅剪枝,制作花束。

    高墙另一头,穆蓉安排几名粗使下人,扮作普通百姓,惟妙惟肖,配合用计,传达盛京风向。

    穆蓉抬高声调,暗示号令墙外奴者。

    “溪儿快看,那头的红梅,开得最好。”

    “你安心修剪,我去摘来。”

    宁云溪恭顺以待。

    “是。”

    “雪地路滑,请母亲当心脚下。”

    穆蓉回之一笑,自然而然,远离围墙,只留宁云溪,独自面对流言纷纷。

    她刚一走,奴者们立即开始对话。

    “听说宁三姑娘私自离府多日,宁公爷和宁夫人,非但不管不顾,甚至不知爱女失踪。”

    “不会吧,一家亲者,怎会冷漠至此?你亲眼瞧见他们不管不顾?”

    “非也,我何从亲眼瞧见?是宁三姑娘,回府问安父母,从他们口中问得。这不,她忿忿不平,传出话来,让大伙儿一起评个理。”

    “不成体统,怎能公然乱传父母的闲话,她如何一点敬长之心都没有?”

    “不束规矩,单说这事,宁三姑娘叫屈,情有可原。”

    “什么情有可原?分明就是情理难容。”

    “这话从何说起?”

    “试问天底下,哪有父母爹娘,不管不顾亲生孩子?他们世族显赫之家,每日都要问安,怎么可能孩子失踪多日,父母不知不晓?显而易见,宁三姑娘所言,皆是假话。”

    “你言之有理。即便有事,免去问安,父母一时不察,难道,下人也都无知无觉?奴者,拿银子办事,谁会这么不上心,主子没了,竟不禀报一声?宁三姑娘这话,破绽百出。”

    “亦或,她言之确凿,并非虚言。”

    “怎么说呢?”

    “私自离家,乃是大错,她主动承认错误,宁公爷夫妻却作淡然。父母用心,何其良苦,他们这是不忍女儿负疚致歉,给足爱女颜面,就当女儿,从来没有做过错事。”

    “你所言极是,好像,是这个理儿。”

    “宁三姑娘好不懂事,这样慈美的父母,天下何处去觅,她居然不懂珍惜。”

    “宁公爷夫妻,果然爱女心切,世间亲情,做到他们这般感天动地,可谓空前绝后。”

    “宁三姑娘,太不是东西,如何忍心伤害,对她舐犊情深的父母?”

    “还不是仗着,自己功业卓着,谋击恶徒,拯救万民?”

    “不像话,为君为民,用谋立功,难道就是为了苛待父母吗?”

    “她之谋思,谁知道呢?我们一心向善,淳然单知,怎有她那些心思算计?你没听过,一句古语吗?无恶不谋。”

    话至此处,戛然而止,奴者结伴离去。

    宁云溪手持一枝红梅,伫立原处,久久不能回神。

    她心中明白,这是父亲母亲之计,亦明白,他们既然这么做了,必是外头风向,一如这些奴者之言。

    奴者作用,只在传话而已。

    何故,众人断言,尽皆她的不是?

    彦息居之事,若是虚假,便是她有心构陷父母;反之,则是父母用心良苦,亲情感人。

    委曲求全之人,不是她吗?

    却为何,另要遭受万人唾弃?

    是不是,没有父母爱护的孩子,都会被外人欺凌?

    为什么命运予她,天生不受父母宠爱?

    她,果真如此招人嫌恶吗?

    思绪之际,宁云溪已然泪如泉涌。

    穆蓉故作自己所在、围墙外头,也有人非议宁云溪,随即怒不可遏,作势就要找他们算账,顺理成章,远遁而去。事后,她只需装个样子说,非议者闻风而逃,便能维护亲情美誉。

    宁云溪见状,深知母亲不会回来,做好花束,交给侍女,然后,回湘竹苑。

    闻听姑娘回府,秋璧立在院门前,静候恭迎。

    远远看见姑娘身影,秋璧一路疯跑,忏悔跪倒她的面前,连连顿首。

    “奴婢知错,万不该转赠海棠花伞,哀求姑娘原谅!”

    “姑娘离府,定是动了大怒,奴婢愿舍性命赔罪,只求姑娘息怒!”

    一气呵成,忏悔话罢,她才发现,姑娘面对而跪,顿首不起,萋萋哭泣。

    “姑娘?”

    “你何故下跪,岂不折煞奴婢?姑娘快快请起。”

    宁云溪与她一同起身。

    “尽是我错,不怪你。”

    秋璧汗颜无地。

    “姑娘言重,过错确在奴婢。”

    宁云溪牵起她的小手。

    “海棠花伞的事,作罢不提。”

    秋璧轻轻点头。

    “是。”

    “姑娘,对不住。”

    宁云溪怆然注视,目色依旧悲恸。

    “你,还认我是闺中密友吗?”

    秋璧郑重其事。

    “那是当然。奈何奴婢卑微,唯愿姑娘不弃。”

    宁云溪笑泪莹莹。

    “多谢你,愿意要我。”

    秋璧?一片至诚。

    “姑娘说哪里话?奴婢忠不改心,纵然天下弃之,奴婢也不会舍弃姑娘。”

    宁云溪得到一丝慰藉。

    “嗯,我们回吧,我想歇一会儿。”

    秋璧牵手换作搀扶。

    “奴婢侍候姑娘就寝。”

    宁云溪没有床榻,安寝之处,由几张茶几拼凑而成,铺上棉被褥子,乍一看,便是一张简易小床。

    二人回到湘竹苑卧房,只见床上,放着一个锦盒,并非湘竹苑之物。

    秋璧一阵惊奇。

    “奴婢恭候姑娘之前,特意收拾姑娘床铺,当时,没有瞧见这个盒子。”

    她猛地一震。

    “不好,有人擅闯姑娘闺房,奴婢呼喊家丁,保护姑娘!”

    宁云溪及时出言,叫住秋璧。

    “不忙呼喊,我认得这个锦盒。”

    她步步走去,破解机关,打开锦盒。

    盒中,静静躺着一块同心玉锁,她小心翼翼执起,捧在手中。

    “太好了,大哥哥,应是无恙。”

    秋璧听得云里雾里。

    “大公子?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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