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背着贾张氏来到城里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两人模样甚是狼狈,全身泥巴,身体更是冻的瑟瑟发抖。
不过傻柱的心,却是火热的。
每走一步,背部传来的摩擦感,让傻柱频频抬头。
傻柱记得在来的时候,路过一家自行车修理店。
于是入城后,直接背着贾张氏走了过去。
“师傅,这车修一下要多少钱?”
傻柱将贾张氏放下,冲着中年修车大叔询问。
中年大叔回头看了他一眼,被两人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好奇的询问了一句后,开始查看起自行车来。
“这车已经很是老旧了,怕是有个二十来年的历史。
感觉你这辆车已经没有维修的必要。
不过你硬是要维修的话........
换车轱辘,修理后座,需要二十三块五毛。”
中年大叔报了一个价格。
“这么贵?车轱辘不能修好吗?”傻柱闻言,吓了一跳。
二十三块五,换在以前,那都不是个事。
可是放在现在......
“车轱辘都弄成这样,只能换了。修是没办法修。”中年大叔摇了摇头。
“那......算了,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傻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完,准备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等等,我们换。”贾张氏阻止了傻柱的动作。
“张姨,我......我没钱。”傻柱尴尬道。
“我有。”贾张氏给了傻柱一个安心的眼神。
“现在公交停运,难不成你真准备背着我走回四合院?”
“行......行吧!谢谢张姨。”傻柱脸上臊的慌。
不过内心还有点小感动。
没想到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别着急谢,修车的钱是我借给你的,等你有钱了是要还的。”贾张氏冷冷道。
傻柱:“........”
感情白感动了。
“傻柱,扶我去那边,我拿一下钱。”贾张氏指了一下角落。
那里漆黑一片,灯光无法普照之地。
傻柱心中虽然纳闷,但也没有多问。
扶着贾张氏走了过去。
“转过身去。”贾张氏冷冷道。
傻柱转过身去,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转过来吧!”贾张氏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里是二十三块五毛,拿着去交了吧!”
傻柱没有多想,伸手接果。
钱有点湿漉漉的。
还伴随着一股怪味。
傻柱瞬间激动。
这味道不要太熟悉。
也太过让人怀疑。
傻柱一时间没控制住,放在鼻尖深深吸了。
啊.......
傻柱整个人都舒坦了。
对,就是这个味。
太棒了。
傻柱脸上露出一个满是享受跟满足的表情。
贾张氏看到傻柱的动作,整个人都怔住了。
尤其是看到傻柱脸上那副飘飘然,一脸享受的表情。
有错愕,有惊诧........
各种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贾张氏脸色古怪,欲言又止。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痴汉的行为。
老脸一红,尴尬道:“张姨,别误会,实在是我太久没有见过大团结了,这才会.......”
“没......没事。”贾张氏脸色越发古怪。
“那张姨,我去交钱。”傻柱逃也似的跑开。
在付钱前,傻柱没忍住,又将钱放在鼻尖前,深深吸了一口。
这才一脸不舍的递给了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满脸嫌弃。
用两根手指头夹着,询问道:“小伙子,你跟你姨是做水产工作的吗?”
“啊?大爷,为什么这么问?”傻柱不解。
“身上满是泥巴,再加墙上传来的臭鱼烂虾的味道.......”中年大叔道。
“哈哈哈.......大爷好眼力。”傻柱尴尬的笑了笑。
并没有否认。
毕竟骑自行车摔沟里的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中年大叔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傻柱心里痒痒的,没有继续看中年大叔换车轱辘。
而是转身,再次将手掌放在鼻尖上,深深吸了一口。
啊......舒坦。
傻柱露出心满意足,满脸享受的表情。
他决定了。
从今天开始,这只手不会再洗。
除非味道彻底消失。
旋即。
心中陡然一叹:“不愧是秦姐摸过的钱,味道持续时间就是长。”
“不过秦姐也怪可怜的,工资只有那么一点,却还要将钱上交给在劳改所的贾张氏。”
“唉!快点发工资吧!这样的话不仅可以帮衬秦姐一下,还可以换钱。”
........
载着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九点。
傻柱跟贾张氏两人可以说是饥寒交迫,狼狈不堪。
不过好在,回来的途中,贾张氏没有再作妖。
一手推车,一手搀扶着贾张氏的傻柱,才进四合院,就碰到了准备去上厕所的三大爷。
看到狼狈的傻柱跟贾张氏,三大爷吓了一跳。
“呦.......傻柱、贾张氏,你们俩这是咋地啦?怎么满身的泥巴?
不会是.......骑着自行车,掉进沟里了吧?”
傻柱:“.......”
贾张氏:“........”
傻柱不想搭理三大爷。
搀扶着贾张氏继续朝里走。
“傻柱,啧啧啧.......你说你,技术不行,又没正经学过骑自行车,你逞那个能干嘛?
这下好了吧?
掉沟里吧?
傻柱,记住大爷一句话,没有那个金刚钻,没揽那个瓷器活。
这回没摔出个好歹来,下回可不一定咯!”三大爷揶揄道。
“三大爷,你说啥呢?你说啥呢?什么叫下次?
你是盼着我进一趟劳改所,还是盼着张姨进一趟劳改所?”傻柱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
“还有三大爷,我好像没有得罪过您吧?
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待见我啊?
上次我回来时这样,这次我去接贾张氏回来,你依旧是这样?
到底你是想干嘛?”
“啊?傻柱,这话可不兴这么说。
什么叫不待见你?
有表现出不待见你吗?
不就是好心提醒你,让你多练练车,以后骑车多注意点?
怎么到你嘴里,成了不待见?”阎埠贵也不乐意了。
他是不待见傻柱。
可也不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