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先生,您真是个好父亲。\&
\&唔,那我连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吗?该怎么理解呢?\&
\&您被信任着,这样想对精神健康更好吧?\&
\&……那就这么办吧。\&
父亲也是挺不容易的。
七天后,在城墙倒塌处,霍尔兹莱因小队整齐列队。
对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备受压抑的特雷巴警备部队并没有隐藏他们的沮丧,他们必须再次看到霍尔兹莱因士兵的脸。
他们已经开始怀疑霍尔兹莱因军队是否真的有进攻的意图,因为已经有6天的情况都是类似的了。
然而,正如昨天一样,特雷巴警备部队以为的今天又来了。在他们的前方约100米处,现在有两匹骑马的人。
一个举着霍尔兹莱因军队的旗帜,另一个魔法师点头示意,好像已经被放大声音的魔法所影响,他开始大声说话。
\&向洛阿津市民宣告!我们霍尔兹莱因军队并无意伤害你们市民!我们的敌人是反复侵略他国的特雷巴王权!是皇城里滋生的害虫!
只有消灭他们,我们才能教授和平与安宁!我们就在这里来正义地执行这一使命!
因此,请你们市民放心地维护日常生活!我们不会干扰!请安心度日!\&
即使如此说了,也不会让人觉得\&是的,没错\&。
因为洛阿津已经被围困,对外贸易完全停止。物资的流入被阻止了。如果各地的粮食供应停止,市民将会挨饿。现实中,物资短缺的情况也不少。市民的日常生活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霍尔茨莱因军一直声称他们没有这样的意图。但是谁严密关闭城门阻止物资流入呢?那是皇城。霍尔茨莱因军称其为\&祸害\&。让我们的生活陷入困境的难道不是霍尔茨莱因军,而是皇城吗?
洛阿津市民的思维,虽然有些短视,但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此时,特雷巴皇城正确理解了霍尔茨莱因军的意图。
库尔萨斯皱着苦瓜般的脸。他们孤立了皇城,想让市民发动暴动。这是可以预见的最糟糕的情况。在外部压力之下,如果内部也出现敌人,情况将变得更加困难。这是必须阻止的。
库尔萨斯考虑到,如果霍尔茨莱因军继续发出相同的通告,他将指示干扰。
然而,试图阻止这一切的人出现了。当然,他们并不是故意要拖累库尔萨斯。但事实上却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陛下!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市民将发动暴动。请立即否定霍尔茨莱因军的通告,并发布保障市民生活的法令,否则市民会......\&
现在,除了站在皇王鲁凡身边,没有其他人能支持他的意见。这些人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全。他们害怕在市民的暴动中受到伤害,只是希望鲁凡能够尽快采取行动。
\&市民的暴动?那种事情可以抛之脑后。我们应该立即清除霍尔茨莱因的叛徒们。\&
\&当然,那也很重要,但如果洛阿津的八十万市民对我们发起攻击,这并不是小事,所以请您考虑一下发布法令的问题吧。\&
\&所以我说市民之类的都可以抛之脑后!如果有胆敢违抗朕的民众,就杀了他们,将他们的尸体展示在城门前。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有什么想法了。\&
鲁凡笑得好像这是个好主意。但这完全适得其反。如果这样做,暴动无疑会扩大。
然而,鲁凡一旦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王命。虽然不会导致市民的屠杀,但发布法令已经无望。霍尔茨莱因军的通告也暗示了放任不管的方针。
库尔萨斯感到非常沮丧。一切似乎都不顺利。这一次,他必须单方面阻止通告的发布。如果这样的话,从愚昧的臣子口中传到鲁凡的耳中,又会发生什么呢?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完蛋了。他不禁有些不恰当地想到了这种事情。
(我想要引发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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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叶凯的建议,引起了一些担忧。
他提出的建议是煽动洛阿津市民叛乱,将特雷巴皇国现行政权和军队从城堡城市中驱逐出去。他想要的是特雷巴的消亡,摧毁体制,使国家放弃管理。绝不是特雷巴国民的灭绝。
要实现特雷巴的消亡,不仅需要承认失败,提出一方面的和平条件是不够的。这样做只会让现行政权接受和平条件,并且为了实现这些条件而维持体制。
\&叶凯,我理解你的方法和最终目标。但是这样做会不会让市民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克莱因皱着眉头表达了最大的担忧。
\&并没有接受过战斗训练的市民无法与专业军人抗衡。我觉得这样只会导致市民的伤亡增加,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痛苦。\&
\&克莱因先生,你误解了。那是因为你一直从霍尔姆特市民那里得到的是掌声。\&
\&什么意思?\&
\&如果想象一下,霍尔姆特的百万市民手持武器,向您走来的情景,虽然简单,但是......\&
克莱因诚实地展开了想象的翅膀,他的脸逐渐变得苍白。
那总是描绘着市民们赞美和敬爱他的场景,手持着棍棒、烹饪用刀具、农具等纷纷涌来。即使掌握着成千上万的军队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军队高层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只有加拉特亚一直在咧着嘴笑,那是因为她早已洞悉了叶凯的意图。
看到这一幕,克莱因确实能够理解他是多么软弱。他虽然学过帝王学,了解市民叛乱的危险性,但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相比之下,叶凯知道,历史上几乎所有大规模的市民革命都取得了成功。这可能是因为他正确地了解了市民运动的可怕性。
\&不可能!不可能!我无法忍受!\&克莱因看起来像是真的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样,他的呼吸也变得不规律起来,仿佛在受到痛苦的折磨。
(也许我刺激得有点过头了。)叶凯心里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