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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相关人员培养建设,营造有利发展条件和外部环境,再接再

    *哥谭,正午

    在启程前往布鲁德海文之前,我需要先与对面的市长通电话。

    最近一段时间的忙碌让我近乎忘记了原本的打算,但好在小同志们很靠谱,在我完全遗忘这件事前通知了我原本的安排。

    好吧,这几天实在是为重建基础设施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

    虽然不用负担起跟房屋持有人相互扯皮的工作,但对着有限的预算精打细算也是个麻烦事。

    助理同志和我又都不是很擅长城市具体建筑规划的人,所以这方面的工作在我们休息时抽空商量了下。

    最终决定在定下基本规划方向后全盘交给专业对口的小同志们去处理。

    哎,不过也不能只盯着困难的地方给自己施加压力,稍微换个角度想想吧。

    至少市中心空出来了的地方,那些受过袭击的建筑现如今就是几大块废墟,而且大部分都是人流量较大的餐厅之类的地方,本身就属于某个商人或者集团的。

    赔付足够的金钱和相应的房产,那片地方再稍微运作一下,也能够重新收归为政\府所有,而这些家伙未来的动向也会重新归于政\府眼下。

    策划了这场袭击的家族们会尽力避免伤害到自己的产业,但资本内部又向来喜欢勾心斗角。

    如果受害名单里含有策划袭击的家伙,就用这个把柄取消掉它的赔付好了。

    到时候至少能够让政\府的声音出现在适合高声喧哗,也能够被人民听到的地方。

    不过要怎么好好利用一番手上的东西呢?

    我忽然有些头痛,放下笔揉了揉额角。

    因为缺觉而导致的眼皮子在乱跳,我只能伸手按住它们。

    左眼跳相信科学,右眼跳封\建\迷\信。

    两个眼睛一起跳说明我有点缺觉。

    很合理,相信这是身体向我发出的控诉之一。

    但接下来的行程和规划不能轻易改变,如果时间拖得越久,那么对我来说问题也就越多。

    果然,麻烦就像是苍蝇一样,只要在角落看见了一个,阴影里就藏着密密麻麻一\大窝。

    我看了眼旁边正在拨号的助理同志,她和我一样眼底乌青。

    向我投递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我摆摆手,没有吐露出自己的顾虑。

    留在哥谭处理那些“策划人”?

    不行。

    但要放任它们继续嗡鸣作响?

    也不行。

    无论是亲自下手还是无动于衷,从这一次的袭击就能看出来唯一的答案。

    人民的苦痛不应该源于上层的斗争,这是我的疏忽和过错,绝不能够再度出现。

    至少要做到相互制约,这是最低的底线。

    身份合适,精通业务,能够担任起扫除职责和清理义务的人……

    仔细想来,合适的人选似乎早就出现在我面前过。

    财政部长从被调上任以后就一直默默无闻,没有出过纰漏也没有干成什么大事,只是这一点来看就已经称得上是合格。

    如果说以前我或许还会认为她这么做可能有关于能力问题,但如此大的袭击案过后,送上案桌的依旧是整理完毕的损失清单。

    不愿意出现在我面前这件事,完全就是性格的原因啊。

    甚至一沓清单旁边还少见地附上了一份账目报告和预算统计。

    讲真,这件事让我去做也不可能如此快速且完美。

    不得不说,这是人才啊。

    耗了好几天和秘书同志一一翻阅完工作报告的行为还是很有价值的,财政部长就是被尘土遮掩了光芒的黄金啊。

    如果交给财政部长去做这件事,再嘱咐其他合作人去帮忙的话,说不定会合适得出乎意料。

    就决定是你了,天选之人。

    我为自己终于得出的答案而欣慰点头。

    那边助理同志挂断电话,回头向我示意已经结束,低下头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稍微整理了下被我思考时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站起身接过来电话。

    忙音过后,传来布鲁德海文市长的声音。

    对方先一步为哥谭所遭遇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而感到深切的遗憾,并且询问我是否会修改前往那边的行程安排。

    我表示过感谢后含糊略过了哥谭市受损过后的重建安排,只说明一切行程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可以。

    “哦!您真是位效率极高的领导,想必您就是哥谭市在经历过那么多泥巴后,所应该迎来的完美。”

    对面人夸张地说着这些,如同吟诵腔调般赋予这些话自己的情感,听起来我似乎并非与市长通话,而是和一名歌舞剧演员。

    我随手搁置了一份文件,接过了助理手中整理好的首份受灾名单:“您过誉了,我还淡不上是个合格的市长。”

    “正如您所见,现在的我即使想要教训将手伸到我城市中的家伙也要耗费一番力气。”

    我笑了笑:“无法完全掌握自己城市的市长只是个空壳子,我只是恰巧比较幸运,来到了哥谭而已。”

    助理同志半带惊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口中的“幸运”和“恰巧”深表怀疑。

    我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思考了下后向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她便叹息一声,重新移回目光专心审阅公文去了。

    电话对面的声音停歇了一瞬,伴随着硬物碰撞的声音,海尔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由衷期待您的到访,希望布鲁德海文的一切能够让您宾至如归。等待您明日的安好。”

    “当然,我相信我会无比满意这次的旅程。”

    我笑着回应道,随后在一段几乎没有动脑子的商业互吹之后,合上第三份文件报告的我挂断了电话。

    助理同志在此期间频频看向我,最终迟疑了下后没有再说什么。

    “市长女士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在她的脸上如此写着。

    在去往另一座城市之前,还有其他的善后需要去做。

    时隔两天,我终于又坐上了助理同志的车,这么长时间没有出行,我由衷地希望小同志没有遗忘路线。

    毕竟哥谭这地方我自己出来几次就一定会迷路几次。

    这一定不会是我个人的问题,对吧。

    *哥谭,教堂

    距离上次扫黄打非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解救出来的人员们那时暂且先被安置在了教堂。

    志愿者与抽调来的医生同志也很尽心尽力,至少在我抽出来时间去查看那里的情况时已经能看到几分井井有条了。

    至少这个结果不枉助理同志与我在如何安置这些失足人士时,展开过的激烈讨论。

    助理同志认为“您不需要为这些人负责,他们可以直接被送进戒毒所或者医院”。

    我只是摇头。

    我是市长,我需要对我的人民负责。

    他们的苦难已经足够多,政\府绝不能再含糊和漠视。

    贸然见他们分散开转移到不同地方,早已饱受折磨的肉\体或许不会突然碎裂,但经受着摧残与痛苦的心灵与精神或许会散落一地。

    人要救。

    于是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指了指我们面前的计划书:“那么我唯有一个建议。”

    “虽然我依旧不认同您的观点,但我支持您。”

    助理同志的意思大概就是:在阿美利卡这样宗教痕迹无比明显的地方,或许熟悉的信仰能够稍微安抚一下被转移到陌生地区的他们的心。

    我不太清楚这是否真的会有效,但也认可她所说的信仰的力量。

    原本的地方还没有得到有效处理,环境脏乱差不说,还有不少杂七杂八的无关人员在居住或者经营。

    过往的经历让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落上了他们的血泪,这样对治疗没有任何帮助,他们应该脱离旧环境。

    故而事情就这样安排了下来,即使依旧有人反对也没关系,寻找两全之策折中一下好了。

    先掀屋子后开窗,这套流程我再熟悉不过了。

    负责照顾与引导的人员经历过几重筛查,最终安排了十几位来负责他们的治疗生活。

    同志们的工作做得非常棒,可以说是完美完成了所有任务。

    那些人的眼中,偶尔也能看见几点零星的闪光了。

    之后我与秘书同志来过一次,演讲也发表过了,工作也视察过了,得出来的结论也不算太糟。

    在确认失足人士的精神状态已经稍微稳定下来后,我便重新给他们安排了几位辅导员和一些书籍。

    而现在,决定来到这里,延续上一次演讲的内容继续说下去的我,照理这些同志们带来了礼物。

    ——由警察同志押送来的几位压迫者。

    即使过程中有些复杂和繁琐,那些挣扎的庞然大物即使动作隐晦,却也实在给同志们的行动带来了一定的干扰。

    但好在最终都能保证这群罪魁祸首能够被判以相对来讲更为合理的处罚。

    他们将会在不久的未来走向生命的末路,随后由文宣局长负责放入新闻报道。

    但在此之前,我还需要利用一下他们身上所剩余的最后价值。

    在主要的负责同志讲完鼓励的话后,我踩上了临时搭建好的小讲台。

    下面是还有些畏畏缩缩的人民,各个年龄段的都能被包含在内,不同\性别和人种也都有着同样的苦难。

    恐惧,麻木,无所谓。

    和一点点的希望。

    那是由人点燃了人,灵魂感染了灵魂的光亮。

    是属于人民的星火,往后也将永不熄灭。

    我清了清嗓子,向他们笑起来。

    “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我们将你们留在这里,不是羁押,不是扣留。”

    “外面的局势还不稳定,你们的身体也还没好,我们放心不下哇!”

    “请求在场的所有同志们,让我们照顾你们吧!”

    “一个人不是生来就为了受苦的,我们都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在新社会里,靠劳动生活的人才是最光荣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没法子,没有人会愿意变成这样,你们的委屈都闷在肚子里,请跟我说出来吧!”

    “说出来去了心病,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怼都指向这些骗了同志们的钱,又干出那些龌\龊事的家伙们吧!”

    “我相信同志们,都是愿意做光荣的人的!我相信同志们,都是愿意走向更好生活的人的!我相信同志们,同志们也相信我!”

    “人民不惧艰险,不畏强敌。人民终将胜利!看看吧,那些家伙再也不能狂起来了,再也不能无所畏惧了!”

    台下的人面色各异。

    “看看吧!同志们!”

    “我们已经初步地打败他们哩!”

    我展开双臂,指向台下被扣押着的犯罪分子们,高声喊到:“他们没良心!手上沾了血和命!现在我要问同志们,要怎么对待他们才好!”

    “回答我吧!”

    “…打死他们!”

    有人迟疑着喊起来。

    “枪毙!杀了他们!”

    有人双目通红,眼泪止不住。

    “让他们尝尝我的痛苦!”

    有人身体残疾,被人扶着才能站起来。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在一起,各种不同的愤怒燃烧起来,这样的情绪彼此相互感染着,最终带着大多数人都发出一个声音。

    于是我继续说道:“同志们!你们的愤怒我看到了!”

    “感谢你们愿意发声!愿意接受我们的照顾!愿意相信我,相信政\府!”

    “他们的审判将会被法院宣读!你们的声音将会成为给他们定刑的关键!你们的愤怒会成为击穿他们头颅的子弹!”

    “我们从属于同一个立场!我们是密不可分的同志!”

    “相信我们!相信你们的未来!那将会是一个辽阔而敞亮的,永无局限的未来!”

    “用知识武装自己,带着同样的立场,为千千万万依旧受苦受难的同胞们!”

    “同志们!辛苦了!”

    站在我身后的总负责人轻轻抽泣,我能够感受到她在注视着我振臂,也注视着我高呼。

    她说:“您辛苦了。”

    我握住她的手,将她同样拉到身旁,笑着高喊:“人民辛苦了!”

    哥谭的人民是能够被点燃的,哥谭也是值得被拯救的,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擅自放弃他们。

    蝙蝠侠同志是对的。

    我们终会拥抱同样的信念,去做相同的事情。

    正如我的来处,那些永远值得被铭记的前辈们所做的那样。

    *哥谭,下午

    这场讨伐行动依然在继续,只是接下来会转移到室内进行。

    那些被带来的犯罪人员也在经历过受害者们的怒火宣泄后被重新带回看守所。

    我踩着凳子从台上跳下来,笑着与接下来的负责人员快速交接,由她来继续负责相关事务。

    等候在一边的助理同志牵住我的手,接下我来。

    我叹气:“幸好提前安排了下烘托气氛的人,不然恐怕话说完就直接落地了,听都听不到一点响。”

    她没回头,只是继续带着我往前走:“…您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与负责人商讨完之后的事情后,我便将剩下的思想教育和知识教导之类的交给了她负责。

    他们将会走向看得见的未来,而我们的责任就是将这个未来建设得更加美好。

    同志啊,请走下去吧,我们一起。

    助理同志已经结束与负责人的文件交换,也得到了志愿者与医护人员这段时间的总结报告。

    我告诉他们往后会有负责安排他们工作的负责人过来,先尽快筛选出来第一批思想觉悟与手段能力都较为不错的同志们出来。

    “您需要他们去做什么吗?”

    “算是吧。”

    我想了想,回复道:“比如,为了所能为了的一切,成为蒲公英扎根土壤吧。”

    对面的志愿者似懂非懂,最终略一思考露\出了“虽然不明白但市长女士真厉害啊”的表情。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

    果然还是应该尽力避免使用谜语人一样的谜语作为回应的话语比较好吗。

    在这件事安排完之后,我和助理同志再度回到办公室。

    因为有预感我们会遭遇连环加班的未来,故而提前拿了不少换洗衣物和速食产品过来。

    惦记着或许这次出差会花不少时间,我们一起稍微收拾了下整间办公室。

    说起来,即使秘书同志出差去了,我们使用的却还是她的办公室啊。

    惭愧。

    下次多订购几个辣味热狗作为补偿吧。

    “我会在十分钟后开车来接您。”

    “不用。”我回应,“这次开另一辆车,相信它还没有被做更多的手脚。”

    说实话,并不是我不相信合作人。

    这只是在理智允许范围内最大程度地揣测我们之间无比脆弱的合作关系而已。

    我点头。

    助理同志带上一沓文件,艰难用脚勾开办公室门,用文件推了下眼镜,慢吞吞地挪了出去。

    我同样换好压箱底的外交专用服饰,塞好鼓囊囊的文件包,关上灯后锁起房门。

    无论是在对方底线上来回蹦迪,还是自顾自地利用对方的底层行为逻辑。

    我自认为自己绝不是什么好人,相信其他合作人也是同样。

    我们只是彼此利用的合作关系而已,如此脆弱又简单。

    相同的人总会做相同的事,就比如踩着对方底线蹦迪,利用对方的行为逻辑——之类的。

    比如韦恩集团的友好态度,比如出现在我面前的宴会邀请,比如医疗资源的相关赞助,比如数量增多的丢在警局门口的罪犯们。

    比如在扫黑除恶期间出现的大大小小冲突混乱,比如趁着混乱混水摸鱼扩大几分的帮派规模。

    想想我上次借着请客喝姜茶的理由在蝙蝠侠斗篷上放的那枚定位器最后的归属,还有借由书籍的名号放过去的窃\听器。

    ……算了,我并不想知道他们究竟在房间和车里放了多少这种东西。

    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的试探而已啦,彼此多包容包容就好。

    嗯,他们真是会包容人的家伙。

    我也是。

    拉开车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翻看起通讯设备,我随意地想着。

    微亮的屏幕上闪过远在大都会合作伙伴的秒回讯息,公事公办地关心了下他的睡眠和精神状态。

    然后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回过去一句“好的,辛苦了”后,便将聊天记录全部清空。

    顺便再把他也拉黑吧,出差完再拉回来。

    不然我有点担心他万一突然脑子一抽干出来背刺的事情来给我找点麻烦。

    即使只是不合时宜的时候发送到我手机上的一条短信也足够我麻烦的了。

    这种事情卢瑟可能不会,但莱克斯就不一定了;或者说莱克斯可能不会,但卢瑟可能会。

    真是个让人不敢深交的家伙。

    “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前方开车的助理同志开口问道,她随手打了个转向。

    我摇摇头,在意识到她专心开车看不到时回复道:“不用。倒是你,忙了一天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前面路边停下来让我开吧。”

    感觉她似乎把什么话咽下去了,带着些年轻人特有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挺有精神地回应道:“我不累。昨晚您十一点就让我去休息了。”

    “那也才七个小时。”

    “没关系,您下午在跟负责人谈话的时候,我被带着体验了一下那边的床铺。”

    说起这话时助理同志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咳嗽了一声,用猛踩油门来缓解尴尬。

    好,原来是睡过午觉了,怪不得当时半个小时没见就感觉小同志精神不少。

    我一边感叹一边由于惯性而被压在座椅上难以动弹。

    …最近还是太累着孩子了,等事情解决差不多了就放几天假让孩子好好休息吧。

    不过上次说这话后是不是就发生了连环爆炸袭击啊。

    没关系,偶然而已,这次肯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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