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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小夫妻

    婚房,囍字成双,凝凝坐在梳妆台前,卸下身上那套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换了轻便的衣服,侧头向一直凝视她那人知会了声:“我去泡会儿澡。”

    没等回应,凝凝就踏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没过锁骨,鲜妍的红玫瑰花瓣浮在水面,空气中有淡淡的牛奶甜香味。

    她心是乱的,心知自己是在逃避。闭上眼,屏住呼吸,慢慢往下沉,水没过头顶没多久,就被人拽着双臂,哗啦一声拉出了水面。

    “在生气?”沈辞坐在浴缸旁的大理石边沿上,似笑非笑眯眼看她,不请自进对他来说,毫无心理障碍。

    凝凝低头不望他,脸庞被水汽蒸得发热,红扑扑像刚熟的桃子,嫩生生能掐出水,闷闷地支吾:“没。”

    “还说没有。”睡袍在面前脱落,男人施施然迈进浴缸,水面的玫瑰花瓣晃荡,许多同水一起荡出了浴缸边缘,在洗浴间的地面艳丽地斑驳着,“你一生闷气,要么折腾我,要么折腾自己——嗯?我说得对不对。”

    凝凝脸蛋被他捏得微微疼,水下是彼此不着片缕的身体,她不好意思再垂着视线,抬起头,认为他说的不属实,低低反驳:“不是,我没有……”

    “是,你没折腾我,是我自己折腾我自己,”他轻笑,将人扯到自己怀里,观察着她神色,“尤小姐的事你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尤沫儿不敢隐瞒,早趁着婚宴的间歇,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雇主沈少。

    沈辞并不担心凝凝知道这事,结婚证书都领了,婚宴也昭之于众,怀中人就像笼子里的鸟,早被他拢回了家,沈家这个鸟笼,可进不可出,她再气再闹,还是得乖乖做他沈辞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妻子。

    只是他舍不得她,怕这个闷葫芦有气发不出,闷在心里气坏了自己罢了。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他,谁叫他就栽在了这个呆瓜身上。

    “尤小姐也是情非得已,我让她伴着你的。你想,你的性子并不爱和人交际,遇了事又不肯向宁伯母和我求助,再没个知心的朋友,可怎么办?”

    他抽过一旁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丢开毛巾,又含上她耳垂,厮磨间轻咬慢哄,“还不是担心你。尤小姐也跟我说了,她不全为了那点钱,哭着说要把钱还我,说要留下来求你原谅呢,怪可怜的。”

    他的手拢住一团柔软,沙哑低语,磁性的声线里透着浓浓的情欲,一瞬不眨地看着怀里秀色可餐的新婚妻子。两人在湖心别墅那会儿,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全套。

    凝凝自然不愿,可沈辞哪是吃素的,况且他已忍了这么多年,虽说当年总想着留在新婚夜,对彼此都是个美好的回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与其漫无期限地等下去,不如先夺了身再谋心,也不枉他想着她这么久,再忍下去对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实在是难熬。

    开过荤,到这会儿,真正的新婚夜再想让他放她一马,无异于天方夜谭。

    凝凝被吻得舌尖发麻,头无力往后仰,他手托着她后脑勺,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渐渐热了起来,缠绵间,就像两条赤条条的蛇一样拧在一起,不分彼此。

    凝凝腿软到差点滑进水里,被他握住乱挥的手臂,引导着环过他脖后,他低下头,热吻间,鼻尖贴着她热乎乎的脸蛋,慢条斯理地碾转,将她整个人为所欲为地把玩在怀里,亲昵到不像话。

    凝凝被吻得晕乎乎,她对异性所有的认知,除了父亲和舅舅这样的长辈,剩下的就全是沈辞一个人,小小少年的沈辞曾经冷淡审视她,后来不知何时开始,总喜欢牵着她,在没人的地方盯着她看,捏她的脸,也曾在游乐园背着扭伤脚的她一路狂奔去找医生,不允许任何保镖碰她。

    她那会儿趴在他的背上,他抽条削瘦的背脊跑动间颠着她的胸腔和胃,可她却那么安心。觉得除了去了天国的爸爸外,沈辞是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异性了。就算是舅舅,也没有他这样关心她。

    懵懂的年纪,想得很少。不懂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纵然有自卑,也不会多么深刻。

    到后来,她再不敢去想彼此飘渺的未来,悲观而克制地对待自己的感情。可他却一如既往地强势,在尚且天真稚嫩的年龄,过早让她识得男人勃发的情.欲,她怎么可能不怕?

    到现在,即使有所谓的半年之约,可实际上就像刻在沙漠里的誓言,一碰即无。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动摇,未来不是她能把控的。可至少,沫儿的未来仍然可期,做了三年的朋友,凝凝愿意送她一程。

    “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意识快模糊的间歇,她又不自知地轻吟急喘,细白的手臂穿过他两侧肋骨,紧紧地搂着他,挨着他,像是抓住水中唯一的浮木。

    “要我答应什么?”

    他咬着她耳垂问,舌尖勾勒她耳朵的轮廓,红艳艳软绵绵,压住一口吞下的欲.望,按耐住性子一点儿一点儿地细细品尝。

    “帮忙……帮忙送沫儿出去留学,”她语不成调,被折磨得厉害,可仍不忘将重要的事说完,这是她能为沫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答应我,以后无论我俩之间发生了什么,都和别人无关,别再打扰沫儿这样……无辜的人了。”

    她喃喃祈求着,湿漉漉的吻贴着颈侧一路往下,让她不自觉仰起头承受,眼前水雾迷蒙,眼里也慢慢透出媚态,尤不自知。

    这是女孩向女人的过渡,像雨后承露的青涩花骨朵,缓缓舒展开所有花瓣,绽放出夺目的风情与艳丽。

    夜太长,对她而言。

    也太短,于他如是。

    倦乏到沉沉甜睡之际,耳边依稀有低哑允诺声:“好——咱们的事,再不涉及旁人。”

    ·

    次日,晨光微熹。

    凝凝迷瞪瞪被吻醒,身前黑乎乎的一头乌发,她手伸过去,胸口柔软处被轻咬了一下,激得她哼了声,哑着嗓子瞅他:“阿辞?”

    他抬起头,掌心摩挲着她热乎乎泛着红晕的脸蛋,半宿没睡,居然一点儿黑眼圈都没有,眼神坏坏地含笑,“醒了?”

    她傻乎乎点头,还没弄清什么事,他已拥着她半坐起,一个翻身,凝凝就趴在了他胸膛上,脑袋迷糊地呆呆望他。

    “才五点。”大好时光,如果不尽情享用,怎么对得起“新婚”这个字。

    毫无悬念,又是一场耳鬓厮磨,被翻红浪的晨戏。

    等凝凝再次醒来,已经是日头高出的九点半了。她窘迫极了,匆匆忙忙地洗漱换衣,对着镜子胡乱梳了几下头发,弯腰换下拖鞋的同时,气馁地抱怨:“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都这么迟了……”

    坐在沙发前看报纸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外人面前稍显冷淡的面庞带着笑,声线勾着人:“急什么,早饭的时候爷爷还特地交代我别喊醒你,让你多睡会儿。”

    沈家最缺的就是下一代,这座老宅除却逢年过节来的亲戚家小孩,已多年没有小家伙的玩笑哭闹声,爷爷巴不得他们这对刚持证上岗的新手夫妻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早日生几个孩子绕膝逗玩,怎么会介意凝凝这个孙媳起得晚呢,只有她一个人脸皮薄,又胆小爱守规矩罢了。

    沈辞让人送来早餐,盯着凝凝哄着吃了个七八成饱,这才应了她催着要下楼的话,牵着自己别别扭扭的小媳妇下了楼梯。

    客厅里,沈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这对新人,凝凝这个小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心眼好性子好,除了胆小一点没什么坏习惯。老人家看孙媳,自然最喜欢的就是乖巧懂事,凝凝讨喜又孝顺,最要紧的是能治得住阿辞。

    一物降一物,他那高傲的像孔雀一样的孙儿,打小唯有看见凝凝这小丫头时,眼神才柔软下来。

    缘分呐,真是挡也挡不住。

    沈老爷爷体谅凝凝,怕她害羞。旁的也不多提,只让管家找来早早准备好的一盒珠宝,送给凝凝,“这是阿辞她奶奶以前常带的首饰,我一个老头子留着也没用,凝凝你收着,以后留着戴。”

    黑色的绒盒里,一整套碧玺翡翠首饰熠熠生辉,一看就价值不菲,凝凝受之有愧,刚想婉拒,沈辞却替她收下,笑着道:“凝凝,还不快谢谢爷爷。”

    凝凝有些不好意思,她叫了十来年的“沈爷爷”,扣掉一个字,就从世交变成了亲人,她脸热热的,但对沈老爷子是打心眼里的尊敬,低低喊:“谢谢爷爷——”

    “脸红什么,”沈辞见她局促,捏着衣角,刻意逗她开怀,“声音太小了,蚊子哼哼似的,得亏爷爷听力好,不然可听不着。”

    她脸又红了红。

    沈老爷子难得见孙子开玩笑,也跟着笑起来,说道:“凝凝,我可是托你的福,阿辞这小子平时在家,话少得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就在你面前话还多点。你们俩可要好好处,爷爷可还盼着带重孙呢!”

    孩子,真的得和沈辞生个孩子吗?

    凝凝心慌的乱跳。

    错乱间,她视线投向身旁那人,他要笑不笑,若有深意地回望,仿佛早已定论。

    完蛋了!凝凝突然想起,他昨晚……那她是不是得去买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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