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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司玉芳转了一圈,万分高兴:“小南,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我们这两年过得是什么日子,现在有这样的房子住,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好很好了,感觉像是回到紫竹镇我们自己的家里一样。”她说着,眼中泛起了泪光。
    她老公郑光,一个身高偏矮,皮肤很黑,眼睛、嘴角不自觉的往下垂,长了一张让人觉得他一直不高兴的脸,还有两个跟他长相差不多的三十多岁儿子,两个儿媳妇、三个孙子孙女听到司玉芳的话也红了眼眶。
    一旁刘大林的老婆毛平珍,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女婿、也眼中含泪,欲说还休。
    司南道:“姑姑客气了,不用对我说谢谢。这两套房子房间格局都差不多,舅舅、姑姑,你们喜欢哪套房子就住哪,先把行李安置下来,我回去给你们做饭接风洗尘。”
    两套房子都是一套二的户型,自带厕所厨房卫生间,房间中间夹着的客厅全都修葺了炕床,这样就算房间住不下那么多人,也可以在客厅的炕床上拉个帘子,格挡开当房间住。
    司玉芳考虑了一下,跟刘大林商量道:“我们要不住右边的房子,你们住左边?”
    刘大林其实一直不待见司家的人,不过这司玉芳对司南、还有他死去的姐姐都很不错,他也没说什么,点头应下。
    两家人把各自的行李拿去所属的房子安置,每个人都高兴不已。
    他们在外艰难求生两年多,食不果腹,衣不附体,住得不是山洞,就是各种废墟建筑,如今有了末世前跟家里差不多的房屋,他们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郑光道:“这掏房子就两个房间,就算客厅也能住人,我们一家人都不够住,你还想把你哥一家人接过来一起住,是嫌我们一家人过得不够安生吗?”
    毛平珍看了一圈两个房间里摆放的床、床头柜、衣柜、桌子椅子板凳什么的,虽然都是旧的,组装的,但是比起住在西区棚户区那又脏又乱的地方,这里简直好的向天堂。
    郑光抿着嘴,无声沉默。
    二儿子郑健也说:“妈,司南表妹本来就恨大舅舅一家人,恨不得大舅舅他们去死,你要让大舅舅住进她费尽心思给你租的房子里,这不是跟她作对,寒她的心吗!你想因为大舅舅,跟她决裂吗?”
    从小她们一直学着毛平珍,背着刘大林叫司南死丫头、害人精、扫把星、没人要的野种.从没有叫司南一声表姐,这次倒是破天荒头一次这么称呼她。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算那野种有良心,面上板着脸道:“喂条狗还知道向主人摇尾巴呢,我和你爸养了她那么多年,还供她读书,她做这些事情回报我们不是理所当然,这算什么本事。”
    刘明、刘月继承了毛平珍的长相,都是细眉细眼,皮肤白净的单眼皮长相,一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看着还挺讨喜,不笑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刻薄不好相处的印象。
    隔壁司玉芳也在跟她老公郑光冒火:“当年小南没人养,我把她接回家里住了两年,你们一家人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都当没看见。可是我没想到,你妈背着我对她又打又骂,打得小南一身都是伤,不敢在我面前哭,不敢跟我讲,后来是我闻到她身上有腐臭味道,才发现你妈打得她有多狠,伤口都化脓长蛆了!你妈那个死老婆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左侧刘家,司南两个表姐,都抱着各自的孩子,开开心心的对毛平珍说:“妈,我们来的路上就听别人说了,这石山基地的房子要大量的积分或者食物兑换,才能租一套房子居住。一般人根本住不起,有积分粮食也抢不到这样独门独院的房子住。这司表姐还挺有本事,一下租赁了两套房子下来给我们住,看来你和爸以前没白养她。”
    郑光的大儿子郑豪接话道:“妈,先不说其他的,就说媛媛才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之前在地震之时生孩子就差点没命,又没什么吃的喝着,媛媛没奶水,壮壮一直饿得哭,三个月的孩子,还没两年前一个多月的孩子重。以大舅舅、大舅妈他们一家子的折腾劲儿,他们要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们本来就不够吃的食物他们肯定要分吃,到时候我们还没找到工作,壮壮就给饿死了,你当奶奶的,就真忍心看你孙子饿死?”
    他父母许多年前对司南做得事情,他是知道的,可他是个没有多少学历的农民,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孝为先,父母做得事情他虽然觉得对不起司南,但是当年他们夫妻靠地里的庄稼作物,养活一大家人都很艰难,再添一个司南,他真的无力承担,也就默许了父母的作为,目的是想让司玉芳知难而退,赶走司南。
    刘大林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毛平珍母女三人都怕他,当着他的面唯唯诺诺说:“我们知道了,就是说句玩笑话,爸/孩子她爸,你别生气,我们也是有口无心,以后再也不敢胡说了。”
    她自然痛恨司成业抛妻弃女,对司南的所作所为,又心疼司成业是她唯一的哥哥,这些年他的身体比起从前糟糕许多,要住在西区棚户区那里肯定受不住。
    她们姐妹受毛平珍的影响,打小就看不起司南,觉得她就是蹭她们饭吃的叫花子,小时后各种辱骂、轻视司南。
    转头见刘大林出门去了,毛平珍才敢压低这嗓音,跟两个女儿、大女婿压低声音道:“你们爸就会胡说八道,当年那野种的妈是净身出户的,只要了那野种,没要司家一分钱,在娘家住了好几年,哪里有多余的钱给你们爸,我就不信邪.”
    “你们三个能不能闭上你们的臭嘴?!”刘大林最讨厌她们母女三人说司南任何不好的话语,听到她们说得话,直接炸毛:“毛平珍,我早跟你讲过,我姐死前留了一笔钱交给我,让我留着给小南当嫁妆。当年要不是我没本事,赚不了那么多钱养你们母女几个,我也不会动用小南的嫁妆钱。所以养小南的钱是我姐的,我们没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以前你们背着我欺负小南,小南原谅你们过往不究,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们娘仨给我记住!现在是你们来投奔小南,不是小南欠你们,该给你们的!你要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都给我滚去西区的棚户区住,我看你们能在那里撑到几时!”
    司玉芳擦眼泪的手一顿,无力反驳。
    她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胸腔起起伏伏,擅抖着声音哽咽哭道:“是我哥混账,是我这个当姑姑的懦弱没本事,怕惹得公婆不高兴,跟你吵架离婚,两个儿子没有妈妈很可怜,一直忍气吞声,没有好好的保护她,养她。她却不计前嫌,只记得我对她的好,长大后手里有点钱都攒着买东西、给我钱用,一直孝顺我。”
    她用破得不成样的衣袖,擦着脸上的眼泪,恨恨盯着郑光道:“现在我们来投奔她,她租赁这么大一套房子给我住,是孝敬我的,不是孝敬你的!郑光,这房子轮不到你说话,我爱给谁住就给谁住!”
    她之前让司成业一家人,跟着她们一家人不远千里来到石山,主要是想让司成业跟司南父女两人和解。
    如今他的父母早死在天灾之中,他们来投奔司南,司南前尘不计,安排他们住在这样独门独院的房子里。说实话,他既尴尬,又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不过这不是让司成业一家人跟他们住在一起的理由。
    在她的眼里,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女之间有再多的仇,再多的怨,都敌不过身体里流淌着同一血脉的事实。
    她相信,不管有再多的误解,总有一天,他们会和解的。
    可一想到司南对司成业的切齿痛恨,她要真的接司成业他们过来一起住,到时候不止是他们一家闹得鸡飞狗跳,司南那边只怕会对她寒心失望,不再认她这个姑姑,要跟她断绝关系
    她在纠结为难的时候,司南骑着自行车回到自己的家里,正好看见程溯铭骑着自行车回来,打开院门进去。
    她忙招呼他:“溯名,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啊?”
    程溯铭停靠好自行车,走过来帮她推车进院子:“今天的手术完成的不错,忙完没有需要做手术的病人就准时下班了。”
    “你回来的正好,今天有大喜事。”司南喜气洋洋的跟在他身后道:“我舅舅、姑姑他们终于来了!他们都好好的,没有死亡,没有受伤!跟你说得梦境一样,我现在高兴的不得了。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在溪尾的房子里,你跟我做一顿好吃的饭菜,给他们接风洗尘好不好?”
    程溯铭把自行车停在院子右侧的柴房里,回头看着她熠熠生光的漂亮星眸,伸手爱怜地摸了摸她小巧的脸庞:“好啊,你舅舅、姑姑爱吃什么饭菜,我给他们做一些。”
    司南还以为他会嫌麻烦,推诿不做呢,没想到他态度这么好,答应的这么爽快,这让她感受到程溯铭对她的家人尊重,心里感动不已:“我舅舅爱喝酒,吃菜没什么讲究,我姑姑喜欢吃糖醋味的食物,至于其他人,他们爱吃什么我管不着。”
    “你还记恨着你的舅妈姑父他们对你不好啊?”程溯铭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他们一定来了不少人吧,光我们两个人忙不过来,你去叫盛阿姨、程薇她们过来帮忙吧,顺便让她们也在我们家里吃顿饭,大家一起聚一聚,认认人。”
    晚上七点左右,司南家院子摆了两桌丰盛的饭菜,下班的杨文涛、盛幼青姐弟俩都回来了才开饭,两张桌子坐满人。
    桌面上各自摆着一大盆盛母擅长的东北猪肉铁锅大乱炖,一大筲箕金黄灿灿的玉米面锅贴,一大盆杂菜炒饭,一锅熬得浓稠的皮蛋蔬菜粥,还有醋溜土豆丝、酸辣海带丝,午餐肉炒野菜,人手一个比脸还大的包子、一个蒸熟裂开外皮,露出里面白嘟嘟十分香甜的红薯,外加一些小袋的零食、糖果,给孩子们吃,还有一瓶用矿泉水瓶子装得白酒。
    刘大林他们一行人已经好久没吃到这么丰盛的热饭热菜了,一个个吃得狼吞虎咽,热泪盈眶。
    这些饭菜在末世前,可能会有人觉得粗鄙简陋,难以下咽,可在末世快两年半饥一顿饱一顿的时间里,所有幸存者都改掉了挑食的毛病。
    之前挑食的毛平珍母女三人,都觉得好吃的不行,一直埋头狂吃,比旁边几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都吃得厉害。
    刘大林看到毛平珍母女的样子,觉得有些丢脸,他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毛平珍母女三人,咳嗽提醒她们收敛一点。
    毛平珍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眼神示意他,司玉芳那一家人在隔壁桌也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饭,他们都不觉得丢脸,她有什么好丢脸的。
    她饿了两年多没吃过一顿饱饭,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吃饱,他有什么资格阻拦她!
    刘大林头疼不已,不停的喝着司南倒得白酒,心里替司南高兴,侄女过得好,嫁了一个好老公,吃穿不愁,他姐姐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这包子、这酸菜炖肉块,这炒饭.实在太好吃了,呜呜呜。”刘明的大女儿,已经八岁多的洋洋,在天灾中躲闪不及时,磕到脑袋,人变得有些傻乎乎的。
    她一边使劲吃着饭菜,腮帮塞得鼓鼓的,一边哭着对刘明说:“妈妈,我不想当你女儿了,我不想跟着你一直饿肚子,吃不饱饭还被你骂饿死鬼投胎,我想跟着南姨姨吃饱饭。”
    正在狂吃饭的刘明夫妻手一顿。
    刘明眼神复杂的看丈夫一眼,她老公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都很尴尬。
    司南往洋洋的碗里夹了一块肉,慢慢道:“洋洋不哭,你妈妈不是故意骂你的,现在的大环境不好,挨饿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南姨之前在地震的时候,也没少饿肚子。只要洋洋听话,你爸爸妈妈会努力工作赚积分,换很多好吃的给洋洋吃,洋洋就不会再饿肚子了。”
    “工作是什么?”洋洋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干瘦的小脸一脸迷茫:“我外婆说,你嫁给一个医生,赚得什么分老多了,家里不愁吃不愁穿,说要让你给我们好多好多吃得食物,才能对得起我外婆养了你那么多年。不然你就是白眼狼,她肯定要跟你吵!”
    饭桌上热闹的气氛冷了下来,刘明夫妇、毛平珍想捂嘴都来不及了。
    “毛平珍,你把我说得话当耳边风了?!”刘大林把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拍桌而起,伸手去拧毛平珍的衣领:“我早跟你说过,养小南的钱是我姐的,小南不欠我们!你为什么还在孩子们面前说那些难听的话,教坏孩子?!”
    他面红筋涨,手里死死捏着毛平珍的衣领,想掐死她,却又死死克制着心中愤怒的情绪,眼中满是失望。
    “刘大舅,冷静,冷静!”其他人忙上前去拉刘大林,生怕他跟毛平珍打起来。
    “舅舅,放开舅妈吧。”司南站起身来,面色平静道:“不管舅舅当年是不是用我妈留给我的嫁妆钱养大我,舅舅、舅妈,你们养大我是事实。”
    她把头看向司玉芳,对她笑了笑:“姑姑你也是,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都记得,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尽我一切所能在回报你们。但是——”
    她说到这里,眼神晦暗:“人是会变得,尤其是现如今天灾不停,环境恶劣,我不想因为我一味的回报,换来无穷无尽的索取。既然舅母都提出条件了,我就明说了。你们现在住的房子,一个月要七十积分,我已经提前交了半年的房租,也就是说,你们还可以在里面住四个月,不用交房租。”
    “两套房子的装修、家具、修葺水井、炕床之类的,全是用我的存粮兑换修葺的,这些我就不跟你们一一细算了,你们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价钱。舅妈要求我拿粮食回报养育之恩,我可以给,但要一视同仁。姑姑、舅舅,你们每家人,一人一百斤大米,一百斤面粉,够你们吃两个月了,多的我就拿不出来了。食物在现如今的世道有多珍贵,你们心里也该清楚,以后你们想在基地好好的活着,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吧,也别在我面前反复提养育之恩了。我清楚的记着,我妈有个存折,当时是有笔钱在里面,她说我太小,管不住钱,把钱放在舅舅那里,以后长大了想用,再找舅舅拿。这事我姑姑也知道,舅妈你不信,可以问我姑姑。”
    司玉芳有些难过的点头:“当年大嫂的确是攒了一笔钱,那时候她跟我大哥在沿海某个城市打了几年工,摆过地摊,存下一笔钱。后来有了小南,她们就结了婚,没几年大嫂发现我大哥出轨,总是不归家,回来还找她要钱,她就把那存折藏了起来,无论我大哥怎么打骂她,拿小南威胁她,她都坚持说存折弄丢了。没想到啊,她早就想好了退路.毛大姐你不知道存折的存在,只能说我大嫂和小南她舅舅都不信任你,怕你把她的钱吞了。”
    毛平珍听完他们说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司南不管她怎么想,叫上程溯铭去了二楼右侧,她放物资的房间里,两人来回几趟,扛着司南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两袋大米、两袋面粉下来,让刘大林、司玉芳把各自的粮食拿走。
    刘大林红着眼眶说:“小南,你不要这样,舅舅绝没有要拿你东西,养我的意思。”
    司玉芳也说:“小南,你别生气,姑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能要你的粮食。”
    司南擦着脸上的汗水道:“舅舅、姑姑,收下吧,我知道你们真心实意对我好,但你们有自己的小家,有那么多张嘴巴要养,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想必你们也会体谅我。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但我事先声明,我只在乎你们两个人,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无关。”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司南满心迎来亲人的欢喜情绪被搅合的乱七八糟,在刘大林他们走后,她跟盛幼青他们洗完碗,送他们出门后,她蔫蔫的趴在客厅中铺了草席,充当沙发用的炕床上,半天都没动弹。
    程溯铭弄完院子的收尾工作,擦着手上的水渍进来,看见她颓废的模样,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阿南,伤心难过了?”
    “没有。”司南依旧趴着,声音闷闷道:“我那舅妈、姑父,两个表妹、堂哥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早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我只是替自己不值,我满心满意的为他们打算,没想到他们处处算计着我。要不是感念着我舅舅、姑姑的恩情,那些奇葩,我早赶出去了!哪还会笑脸相迎,请她们吃饭,听她们废话,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程溯铭默默听着她说话,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司南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这才爬起来,坐在程溯铭面前道:“溯名,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
    “嗯?”
    “那个抛弃我和我妈的渣男,带着他的姘头,两个女儿也来石山基地了。”
    她把之前在西区棚户区的见闻跟程溯铭说了一遍,心中痛快道:“你没看到他那个样子,他一直特臭美,走哪都要穿着白衬衣、西裤皮鞋,充当斯文人,没想到现在脏得跟个乞丐没什么区别,他那姘头也是如此。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重男轻女,当年一直怪我妈生了个赔钱货,要绝他的后,天天闹着要跟我妈离婚。结果报应来了,他娶了那个姘头,生的还是女儿,还是两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如今还在我面前充当老子,要我养他,他做白日梦!”
    “你打算以后怎么对他?”程溯铭理了理她耳边的头发,轻声问。
    “他要不来搞事,我就让他自生自灭。他要搞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司南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道。
    程溯铭笑了起来:“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如果那个男人敢对你做出不利的事情来,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司南扑进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全身很放松的说:“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无条件的站我这边,对我好了。我希望我们能一直携手共渡余生,一直幸福下去,永不背叛彼此。”
    程溯铭伸手抱着她,内心一片柔软:“会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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