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直到宴秋从办公室出来后,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林晚晴的意思。
玩什么?
回家玩什么?什么东西不能在公司玩?
林晚晴在她身后推着宴秋的轮椅,羞怯道:“晚上我去公园练习贝斯,秋秋姐要一起去看吗?”
“好。”
宴秋不会拒绝同林晚晴站在一起,起身扶着她走到车子里。
后座中,林晚晴的手指交叠放在宴秋的膝盖上,一双圆润亮闪闪的眸子看着她。
安静的车子里,前排的俞菲从善如流地把隔板打开。
她承受了太多了。
她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大概是温柔一点的?”宴秋猜测道,“具体是什么?”
“秋秋姐喜欢温柔挂的,还是强硬些的?”林晚晴面目含情,水汪汪的眸子诉说着浓稠的感情。
俞菲:!!!
宴秋松开按钮,冷淡地看着胆子越来越大的秘书。
骄傲如宴秋,从来不让别人碰,身体再难受都靠着仅有的一点力气,维持一个上位者的体面。
坐在驾驶位的俞菲犹豫要不要把隔板拉下来……
甜甜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只有林晚晴能轻而易举,在不询问她能不能抱的情况下,把人给提溜起来。
想要和宴秋粘的更紧一点。
“什么结束?”
“把您弄疼了?”林晚晴道歉,动作更轻柔了,“请忍耐一下。”
从车后座到轮椅上,一共两步距离。
林晚晴眸光一闪。“我喜欢温柔的,很怕凶的会发火的人,姐姐真懂我。”
宴秋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被林晚晴无意识触碰的腿根上,她略微的一个动作,宴秋立刻后背战栗。
宾利黑色轿车开在高速上,俞菲尽力让车子平稳,不打扰小情侣的私.密相处。
她转身公主抱起宴秋。
林晚晴先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展开放在地面上。
一手搭在宴秋的后背上,让她的肩膀和头靠在林晚晴的脖颈上,另外一只手穿过腿弯。
“其实我希望姐姐多欺负欺负我。”林晚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细如蚊呐道。
宴秋被放在轮椅上,“多谢。”
宴秋呼吸急促,“甜甜在说什么?”
宴秋用冰凉的手碰她的脸,“想什么呢?”
宴秋的心脏猛然跳动,双手攀附在林晚晴的脖子上,闷哼一声——
外人都说宴秋性感暴躁,阴郁可怕,但在林晚晴眼里,她是再温润不过的人。
兔子小姐自从尝试过亲密的事情,再也难以割舍掉。
“喜欢手铐,鞭子,绑带,眼罩,口塞,还是羽毛,面具,和铃铛?”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俞菲没敢抬头看,不然一定会发现老板的脸色羞赧得不正常。
还没等俞菲把隔板拉下来,那隔板已经缓缓下降了。
“俞菲,闭嘴。”
林晚晴的手从她膝盖往上,停在了宴秋的腿.根处。
宴秋欲言又止,车内的香薰散发着山茶花和蓝铃花的香味,宛如走进了一个秾丽的花园中,她不该说出败坏兴致的话。
这个动作让林晚晴误以为宴秋默认都可以。
她伸出手,提溜起兔子小姐。
林晚晴呐呐道:“那姐姐可要温柔一点,要多怜惜我,别……玩坏了。”
宴秋再迟钝也明白林晚晴在说什么,腾地一下耳垂红透了,“总不会欺负你了。”
宴秋摸不到头脑,后脑勺一阵阵发疼。
人体有耐久度的,可不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手帕,最后被牙咬成了一缕一缕的破布。
林晚晴想起了一些小电影里的场景,她观察过很多,最后发现自己是偏受虐的一方。
宴秋什么都想玩,她这么那么熟练啊!
轿车停下,兔子小姐的脸色红透了,头顶上冒出蒸汽——
唔……是她这个打工人可以看的吗?
“咳咳……老板,中央公园到了,您和夫人可以结束了吗。”
林晚晴单手提起琴盒,“我去支设备了,秋秋姐要好好吃饭,身体太轻了。”
宴秋:“……好。”
“老板,您夫人有很多人都喜欢啊。”
俞菲站在人群中感叹一句。
宴秋的脸色更差了。
中央公园里的人很多,林晚晴占据了一个不大的空位,支起话筒和设备,琴盒打开,喜欢的人会在里面投币。
琴盒里放了一蓝一绿两个收款二维码。
宴秋原以为林晚晴是随便玩玩,没想到她一站在那里就有好多年轻人为过去几分钟后,整个广场都水泄不通。
宴秋的轮椅被挤到一边。
有几个年轻的热心的年轻人还特意把宴秋的轮椅给扶正。
宴秋嘴唇动了动,年轻人以为她要感谢,挥挥手说,“老师告诉我们要帮助老弱病残,如果姐姐真想感谢,就给那个弹琴的姐姐捐点钱吧。”
好胜的宴秋:“……”
俞菲在旁边人都看傻了,“我们老板……”
好像还真是老弱病残。
身残志坚的样子,旁边听歌的人都看得动容。
随着音乐响起,整个中央公园彻底热闹起来,晚霞照耀在常青树上,给深绿色的速度上的一层金光,也是让那个有着签名的贝斯变得更加耀眼。
所有人都听得很开心,除了宴秋。
她手上提着两杯热腾腾的奶茶,其中一杯准备给林晚晴润润嗓子。
另外一被捂在她冰凉的双手上。
“老板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您快把奶茶送过去。”
宴秋的轮椅难以穿过人群,她从秘书的公文包里掏出望远镜。
“你还带着望远镜呢。”宴秋摸出望远镜不可置信,“我这段时间没给你安排偷东西的任务。”
俞菲脸上羞涩了一下,“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么。”
宴秋无言以对,拿起奇望远镜看着扎着两个双马尾辫子的兔子小姐,她身上穿着牛角扣深蓝色羊绒大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
若不说年纪,真像个青春飞扬的高中生。
清纯女高是世界的瑰宝。
女高面前的琴盒里放着五六杯奶茶。
压根不缺宴秋的那一杯。
俞菲眼看着老板越来越气,手指握着望远镜,设备捏的咯咯作响。
俞菲心惊胆战望着自己的作案道具,“我这便宜又质量差的望远镜,哪能看清楚夫人的真容,想来买个贵一点的望远镜,必然能看到老板想看的东西。”
宴秋默默把望远镜扔给她。
大口吸着温热的奶茶,远远见着林晚晴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合影。
她在旁边像个电灯泡。
身体上还残留着被林晚晴公主抱的触感,林晚晴锁骨的温度很烫,脸颊碰上去很舒服。
现在她的脖子正在被别人搂着!
中央公园的风很大,宴秋心被吹得有点冷。
她招招手,身后的秘书立刻低下头,“老板?”
宴秋的手指敲在俞菲挂在脖子的望远镜上,随着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她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林晚晴最近发展的新爱好?”
俞菲心想夫人的新爱好,你还不清楚吗,她这个打工人怎么会知道?
俞菲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老板指的是画画?”
夫人的商稿确实搞得快,像个印钞机似的。
宴秋不置可否,在公司里林晚晴说要和她发展新玩法。
车子里,林晚晴又说希望温柔挂的。
画画,新玩法?
在工作上一向理智具有绝佳判断力的宴秋立刻明白了林晚晴的意思,她看着俞菲懵懂的眼睛,
“现在去帮我找点人体彩绘颜料来。”
俞菲双眼懵懂,她老板悟到了什么?
隔着老板冷淡的金丝眼镜,俞菲好像看到了十八禁东西。
身边的秘书离开后,宴秋看着层层叠叠的人群,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的兔子小姐有多受欢迎。
嫉妒,欣慰,不甘心混杂在心里。
宴秋的手指甲嵌入手掌心里,负面情绪掺杂发酵,她想把兔子小姐关在宅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看见。
可林晚晴会不开心。
站在空地上弹贝斯的林晚晴突然看到人群中裂开一条缝,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慢慢滑到最前面。
甩着两条双马尾的林晚晴对她坦然一笑,双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心,
女高比心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Y大社团那么牛逼的吗,谁还记得她一个月之前是个新人。”
“那次演出我第一眼就看到林晚晴了,妈妈,我谈恋爱了!”
旁边的观众在二维码上纷纷打赏,有纸币的小朋友拿出仅有的现金放在林晚晴面前的琴盒里面。
林晚晴翻着谱子,嘴里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随着日暮降临,广场上觅食的喜鹊站在吱呀上嘎嘎直叫,鸽子在捡小朋友丢下的面包屑。
喷泉的水杯喷的更高,哗啦啦落下。
宴秋的眼里只有眼前人,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发凉的奶茶。
她把那杯奶茶放进大衣里面,用体温捂着。
弹着贝斯的少女波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唱出动人心弦的音符。
她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宴秋,比了一个甜腻腻的wink。
歌声清浅吟唱,林晚晴现编的词不见卡顿,浑然天成。
“你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我走向星河浪漫”
“你是高天上的一轮明月,曾经照亮窗前踌躇的我”
少女吟唱着极致浪漫的情歌,最温柔的目光全都落在宴秋身上。
困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心脏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扑通扑通震耳欲聋。
随着贝斯的曲调逐渐变高,林晚晴看向宴秋的目光也逐渐滚烫炽热。
“星河坠落于手中,化作一盏烛火将灵魂燃尽”
“我纵身拥入你的怀抱,不断重复我爱你。”
不断重复我爱你。
少女看似游刃有余的歌声里蕴藏着复杂的感情。
我知道这份浅薄的爱对你来说是生活的锦上添花,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同你站在一起。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尊重,纵容,温柔,贪恋你的体温里的气息。
纵容你对我做任何冒犯的事情。
只要是你,一切都可以。
直到今天的练习结束,林晚晴收起了装满纸币,满满当当的琴盒。
城市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停留在旁边的观众流连忘返走了,宴秋划着轮椅上前。
她从大衣里面拿出一杯还温热的奶茶,外头纷纷扬扬落着雪,奶茶是最适合入口的热度。
“那首歌我在网上没搜到,很好听,我很喜欢。”
甜而不腻的奶茶在唇齿间化开,林晚晴俯身亲吻住她漂亮的妻子。
“我看到以后现编的,怎么办呢?我真的好喜欢秋秋姐。”直白的告白,让宴秋震了一下,她牵着林晚晴的手,给她捂着冰凉的爪子。
“嗯,我也喜欢甜甜小朋友。
把林晚晴的两只小爪子放在衣服领口里,宴秋冰的打了个颤,在林晚晴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手冰成这样,小心得冻疮。”宴秋把兔子小姐的爪子搓搓热。
俞菲坐在车里等到两人回来,“老板,我把颜料买回来了,一百二十色呢!”
林晚晴回头看身边人,“什么颜料?”
宴秋自觉懂了林晚晴的心意,“回家你就知道了,我们晚点不一样的。”
俞菲立刻露出了磕到的表情,“我知道一条小路,回宅子特别近!”
林晚晴隐隐意识到了不对,但看宴秋主动找她玩的样子,想来错不了。
她已经买好了各种工具。
找人定制了小羊皮的鞭子,内侧缝纫了柔软皮草的手铐,能在人身体上留下明显痕迹的麻绳,低温燃烧的蜡烛……
如果宴秋愿意,可以在宅子里专门开辟一间房间。
她学过一段时间的室内设计,完全可以按照心意来布置。
里面或许可以加上一个金色的笼子。
林晚晴发散思维,清醒时人已经站在了卧室里面。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替她解开衣服扣子,“浴缸的水已经准备好了,甜甜可以先去泡一泡,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林晚晴全身修成了粉红色,手指按在贴身衣服上,激动的轻微颤动。
从前被各种规则束缚的乖乖女,在宴秋的诱导下,走进了成人世界。
尝到了成人世界的甜。
“好,我会好好清洗干净。”
宴秋把秘书准备好的人体彩绘颜料放在桌上,她从小学习画画,技术自然没得说。
听这浴室里的水声,宴秋逐渐心猿意马。
原来林晚晴喜欢这么玩。
她坐在轮椅上,一根一根清洗画笔,林晚晴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只裹了一层白色浴巾。
手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油。
浅黄色的油脂光泽明亮,触手生温,里面有淡淡的奇异的香味。
林晚晴心里燃起的灼热,突然吓了一下,玩什么要用这种油啊……
真的不会坏掉吗?
宴秋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嗯,这种油可以保护身体不受伤,甜甜的皮肤娇嫩,需要好好养护着。”
林晚晴:?
这个难道是涂抹在……
宴秋:“把浴巾解开,涂在身体皮肤上,可以防止颜料浸染皮肤,过敏红肿就不美了。”
林晚晴:???
林晚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个油是用来涂皮肤的?”
宴秋也同样奇怪,“不然呢?”
林晚晴嗫嚅:“我以为是用在……”
未尽之意,尽在不言中。
顿时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
宴秋解开她的浴巾,往雪白的皮肤上涂身体油。
手指每碰到一处那片柔软紧实的皮肤好似颤唞了一下。
身材颀长,标准的九头身。
林晚晴平日里喜好穿浅色衣服,会让人觉得温润又可爱,一旦去除掉衣服的影响,身材和专业训练的模特相差无几。
看出她平时很注重保养。
林晚晴被摸的全身火烧火燎,“秋秋姐,别……”
她几乎快要站不稳手,只扶在宴秋的肩膀上,摇摇欲坠。
她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红底高跟鞋。
高跟鞋中心部林晚晴的双腿只能格外用力,才能保持好平衡。
穿上高跟鞋的少女,身体不自觉向前倾,曲线更加完美的展现在宴秋面前。
一条浴巾围在腰上。
宴秋用蘸取人体彩绘颜料的笔刷,涂抹在林晚晴身上。
“甜甜的意思是不想画画?”宴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林晚晴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一个笔触落在蝴蝶骨上。
林晚晴身体不自觉地别扭了一下,被宴秋固定住,不能动弹。
是另一种酷刑。
林晚晴撇过头一言不发,咬着牙维持最后的尊严。
这不比她预想中的游戏好多少,相反更让人难以直视。
面前是一面镜,林晚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后含苞待放的粉色山茶花,在空调下颤颤巍巍打开花瓣,里头嫩黄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冰凉的笔处随着脊背蜿蜒而下,“甜甜怎么不说话?”
“甜甜喜欢温柔挂的什么?”宴秋像是循循善诱的老师,不厌其烦地提醒学生,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简单的几笔在背后勾勒出半开不开的芍药花,一只兔子叼着芍药花瓣,正在咯吱咯吱啃。
宴秋的笔触放晴笔刷划过林晚晴的腰窝。
兔子小姐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无力地倒在宴秋的肩膀上。
好难受……
后背好痒。
“看我做什么,快看镜子,我画的如何?”宴秋咬着林晚晴的耳垂,“我的画画水平不比甜甜差吧?”
林晚晴眼尾红肿,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却被宴秋掰住。
“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游戏。”林晚晴咬牙切齿说声音却比蚊子哼还要小。
“什么游戏?”宴秋继续勾勒着兔子的细节,“甜甜说话支支吾吾,我怎么能知道甜甜想要什么?”
“……”
林晚晴的身体红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识到林晚晴在她办公室里对她近乎屈辱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表情。
当时林晚晴给她按摩腿脚,宴秋却把一只足压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这种动作都放在别人身上,早就生气了。
宴秋心中了然,双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原来甜甜喜欢这种,我担心辱没了甜甜。”
林晚晴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在背上画画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更别提真的玩那种东西。
林晚晴只在小电影上看过,哪里亲身实践过?
她被掰着下巴仔细看,镜子中后背画着芍药花和兔子的人体彩绘。
每一笔颜色鲜艳,画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个艺术品,但描绘在人身体上则多了另外一种暗示。
宴秋的手触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发很浅,几乎没有,倒是给绘画减少了很多难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点评她后背的画作,像是在打量一个艺术品。
空调的暖风吹在身体上,林晚晴打了个寒颤。
心里没由来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当成了一个东西,一件物品,随意的打量,把玩。
她刚洗过澡,身上的热气没一会儿便散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体温凉着呢。
好过分,好欺负人。
林晚晴红着眼眶,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面颊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耸动,后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画笔描摹细节,“怎么哭了?”
难不成没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乐意了?
宴秋停下最后一笔,亲吻林晚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欢,我会好好学学,我们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见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擦去眼角多余的泪水。
越擦泪水越多。
林晚晴埋在她怀里呜呜哭泣,坚决不往镜子看一眼。
少女躯体曼妙,受了委屈埋在怀里嘤嘤哭泣。
宴秋心里产生了奇妙的满足,“别哭了,再哭真成小兔子了。”
温暖的双唇含去眼泪,细密的带着温度和感情的亲吻落在了唇角上。
娇滴滴的林晚晴说,“你不能直接在我身上画画,你提前要先安抚我,要先抱我,征得我同意了才能这样。”
“好,今日是我孟浪了,给甜甜赔罪。”
哪有人说自己孟浪……
怕冷的林晚晴把宴秋抱得很紧,“我在姐姐腿上也画个兔子吧,我们俩是一对。”
林晚晴披上薄薄的半透明轻纱外衣,她单膝跪在地毯上,给宴秋解开裙子。
丝毫不在意这幅漂亮的风景在宴秋看来是如何甜美好吃。。
在她腿上涂了一层保护皮肤的身体油。
就在第一笔即将落在皮肤上,宴秋抓紧了轮椅,手被用力青筋暴起。
她在忍耐。
林晚晴抬起泪光闪闪的眸子,“您觉得是手帕和手套好用,还是我更好用?”
林晚晴不想成为宴秋身边那一个漂亮物件,她想要得到宴秋所有的爱。
所有的灼热滚烫的爱意,她想要全部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