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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还记不记得,我娘给我留下

    第二百一十五章你还记不记得,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份密函?
    “把丹药给他服下?”即使知道对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阮问颖也还是被这话吸引去了注意力,讶然不已地询问。
    杨世醒敛眸,漫不经心地笑应一声:“是啊,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这药本是用来治热症的,后来不知怎么的成了专给女子用的寒丹,实在可惜。”
    “如今把药给他服下,不仅回归了它本来的用途,还能让吴想旬借着这个机会尝试此丹与其余药物的相生相克之法,岂非为裨益杏林、惠及后人之举?”
    阮问颖张张口,想说一点辩驳之语,却半晌找不见合适的话。
    因为这还真是她没有想到过的用法。
    她虽然收下了丹药,但并不准备给徐妙清服下,也想不出以后能有什么机会用它,最终的处置方法无外乎是把它扔在库房角落里吃灰,等着它哪天腐烂成为泥土。
    没想到杨世醒给她指了这么一条路。
    谈不上有多么高明精妙,也算不得如何大快人心,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很有意思。
    一想到曾经对她生出过污秽心思的人会服下此丹,受到种种效果难明的折磨,她的心中就感到一阵痛快。
    幽府为关押皇室宗亲之地,虽有个“府”字,但其实和天牢没什么两样,阴冷逼仄,湿寒透骨,再是铜墙铁骨的人在里头待上半年也会落下一身病根。
    “明天我有裴良信的讲课,你若不介意等我到下半晌,可以过来寻我。”杨世醒道。
    他道:“我不觉得我们现在到了山穷水尽、需要不得不为之的地步。”
    感受着他手掌间传递来的温热,她的心头升起少许宽慰,连带着先前凝滞的思绪也转动起来,抬起头道:“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份密函?”
    再没有比这更好、更能让其受到惩罚的处置了。
    陛下明知杨世醒在幽府安插了人手,却还是把杨士范囚禁在那里,很显然是将后者的生杀大权交予给了前者。
    这也是为什么她只对太子的处置结果不满,而不对杨士范置词的原因。
    杨士范被废为庶人,是死是活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个他人可以是把他发落定罪的陛下,也可以是着人看守幽府的杨世醒。
    杨世醒挑起一侧眉峰:“记得。怎么,你想把它拆开来看了?”
    这么想着,阮问颖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低头露出一抹浅笑:“好。我明日将药送来。”
    “那我明日在裴大人授课之前过来?”
    她点点头。
    杨世醒也朝她露出一个笑,拂过她颊侧的一缕秀发,继而往下握住她的纤纤细手,轻置于桌案之上:“有劳你了。”
    他道:“你怎么能确定那份密函可以解开迷惑呢?说不定又新增了一个谜团。”
    顿了顿,他又纠正,“不对,差点忘了,你已经结束了这个月上旬宜山夫人的授课,中下旬裴良信的授课得过来和我一起听。”
    见状,杨世醒松了口:“行吧,你回去看吧,看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
    阮问颖:“……”她也差点忘了,她现在身兼他未过门的妻子与临时伴读两重身份,于情于理都该和他一道进学,聆听文师教导,再不似从前那般无事一身轻。
    “随你。你愿意早点过来也行,午膳可以和我一起用。”
    阮问颖漾出一丝欢喜的笑影:“你说什么呢?自然是我把它拿过来和你一起看。明日你有空闲吗?”
    她也不用担心服药一事会被人发现,捅到陛下那里。不说陛下会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说以杨世醒的手腕,便不会放任何一条消息传出去。
    “那也得等我看后才能确定。”她嘟嘴,抿出一点小小的不乐意,“总之我想把它拆开来看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她道,“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谜团越来越多,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广,如果再不解开一点迷惑,我就要寝食难安了。”
    “我看情况吧……对了,裴大人的课讲到哪里了?”
    “《六国》第三卷第七篇,刚开了个头。”
    “都到第七篇了?前六篇我都没来得及细看呢,只粗略过了一遍。”
    “我和你讲讲?这一卷里写的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翌日,阮问颖算准了时辰入宫,正好在杨世醒下晨傅时到达含凉殿,同他一块回了曲泉阁。
    她把从真定大长公主那里得来的瓷瓶递给他,道:“丹药就在这里。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服下?”
    杨世醒接过瓷瓶,粗略打量了一眼,又打开看了看,唤涧石进来,把瓷瓶交给对方:“照我说的去做。”
    涧石和三益同样身为他的心腹,不同的是后者居于明,处理明面上的事,前者处于暗,专门负责一些暗事。
    得闻吩咐,涧石恭谨地应了一声是,收下瓷瓶离开,全程没有多问一句。
    阮问颖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现在就要去给杨士范服药了吗?”
    杨世醒道了一声不:“他要先去找吴想旬,确认丹药没问题后再送去幽府,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她点点头,“唔”了一声:“那这速度也是挺快的……”
    他淡淡道:“他若办事磨蹭,我便不会收他为心腹了。”
    又转向她询问:“你的密函带来了吗?是准备现在看还是用过午膳后再看?或者是等裴良信讲完课?”
    阮问颖从怀里掏出锦帛:“现在看。”
    对面人为她的动作一怔,继而失笑:“你还真是片刻也等不及。就不怕看了之后没心情用膳?”
    她闷闷嘟嘴:“我昨天回府后就没心情用晚膳了,一直想着密函的事,今天早上也是随意用了碗粥。再不看这方锦帛,我的午膳就真的要泡汤了。”
    杨世醒凝眉:“你没有用早膳?”
    “我用了。”她连忙道,生怕他叫人进来给她补早膳,“喝了一大碗粥,现在一点也不饿,只是喝得粗糙些,不像平时那样有闲情细细品味而已。”
    末了,还加了一句:“我现在就想看密函。”
    杨世醒吐出口气,对她这急不可待的样子有些无奈:“行,看密函。你娘离开长安有四个月了吧?你竟能忍着四个月不看密函,也真是难为你了。”
    说罢,他从她手中取过锦帛,缓缓展开,但见上头空无一字,只有细密的纹理,看来是需要用特殊的法子使字迹显现。
    杨世醒唤山黎淡松入内,呈上黄酒、清水、烛火等物,又命她们退下,便按照寻常解密之法置弄起来。
    然而出乎意料,在经过一番酒洒水泅火烤之后,锦帛上的花纹如旧,没有出现什么字迹。
    阮问颖有些无措:“怎么会这样?这上面不应该显现出字迹吗……难道我们想错了?”
    杨世醒也微微凝起眉,想了一想,起身行至博古架处,从格子中取下一枚小巧的白玉瓷瓶,新换上一盆清水,将瓶中液体倒入盆里,重新把锦帛放入,继而移至烛火上方烤干。
    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锦帛起了变化,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字样,正是安平长公主的笔迹。
    阮问颖惊异不已:“你往里面加了什么?为什么刚才没有字,现在就有了?”
    “一种特殊的药水。”杨世醒道,“兴民苑最新研制出来的,我原本以为还没有用到军中,刚刚才想起来它在几个月前被荐给了你爹娘,让他们带去青州军营试用。”
    “原来的法子固然是好,但太旧了,也不安全,黄酒、清水、蜡烛这些都是很容易能得到的东西,即使加以暗号,也难保不会泄密。”
    阮问颖点点头,恍然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又轻咦道:“不对呀,这既然是兴民苑最新研制出来的药水,我又怎么可能会有,并把它用到锦帛上呢?娘怎么会给我留下这样一封无法破解的密函?”
    杨世醒微微一笑:“也许,你娘早就料到了你不会一个人看这封密函,或是你在思索不得后会求助于我。”
    “是这样吗?”她微蹙黛眉,丹唇轻轻抿起,说不出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杨世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在桌案边坐下,示意她也跟着坐,展开锦帛,和她一道细细看起上面的字迹。
    安平长公主的字如其人,即使书写在锦帛之上,也依然飒爽有力,头一句是“吾儿亲启”,接下来是“既展此函,定遇日暮途穷之境。观尔年初退亲之举,忆岁末宫中之事,予度尔之心迹……”
    阮问颖一句句往下看,一颗心也越来越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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