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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管我是六皇子还是街边乞丐,

    第一百四十一章管我是六皇子还是街边乞丐,你都只能嫁给我
    阮问颖有些怀疑:“如果当皇帝真的像你说得那么不好,那为什么古往今来有无数人对它趋之若鹜?”
    “自然是因为它也有好的一面。”杨世醒一笑回答,“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这样的人生有多少人不想要?要知道,天底下的大部分人可是连饮一回美酒都难得的。”
    “说来,我倒要好好感谢一回你的祖母。”他道,“如果不是她想出来的这个法子,或许我早已冻死饿死在街头路边,无法以嫡皇子的身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金尊玉贵地长大。”
    阮问颖的面庞有些发烧。
    “你别取笑我了。”她用极其微小的力道推搡了一下他,颇为羞愧道,“明明是你被无端卷入这场是非……我可不信你真的是随便从路边捡来的孩子。”
    “我也不信。”他从善如流地接话,“我自小跟随在陛下皇后的身边长大,对他们二人的情状看在眼里,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夫妻情深是假装出来的,也不觉得陛下会对一个庶子这般上心。”
    “那可未必。”她轻哼一声,“你出生时太子正在开蒙的年岁,若皇后没有怀孕,陛下说不得就会把徐大人和裴大人指过去教导他,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杨世醒挑眉:“裴良信是我自己请过来的,杨士祈还没有那个能耐,陛下也不会破例为他挑选双师,顶了天按部就班,其余的什么尊荣特权想都别想。”
    阮问颖当然清楚本分和情分之间的区别,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是见不得他那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故意和他唱反调罢了,唱完了也就没了。
    她莞尔笑道:“我相信你。可是既然如此,你在刚才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又是让我做选择又是让我表态度的,你明明有极大可能会继续留在宫中,不是吗?”
    阮问颖想了会儿,明白了。
    她摇摇头,跟着绽放笑颜,倚进他的怀里:“后悔上了你这么一条贼船,想下来也下不来了。”
    如此一番温存过后,二人方在阁外的山黎提醒下收敛情动,整理衣襟,去往紫宸殿用膳。
    她轻轻巧巧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在试探我的心意。”
    “我是在真的征求你的意见。”他道,“当然,这是在我并非帝后亲子的前提下。如果我还是六皇子,那我自然会继续留在宫里,你也得跟着留下。”
    她被他呵得肌肤发痒,娇笑着瑟缩了片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乖顺承接他落下的亲吻。
    “那现在有人对你说了。”
    杨世醒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既然认定了你,那么不管你是否愿意跟着我吃苦,都必须待在我身边,不需要试探你的心意。”
    “嗯。”她的尾音有些轻快地上扬。
    “什么?”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谁的喜宴?”信王吗?陛下忍受不了他对皇后的影响,所以要给他做媒?
    “当然是我们的。”杨世醒的目光含有惊奇,像是不明白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你还指望是谁?”
    “那就别下。”他在她颈畔轻吐热气,“和我一起在浪涌里漂泊,四海为家。”
    “怎么,”面前人勾起一个慵懒的笑容,“后悔了,觉得我很可怕?”
    “试探什么?试探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吃苦吗?”
    “没有。他们都称赞我果敢坚毅。”
    阮问颖杏眸微圆,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你——”
    阮问颖比他还要惊讶:“我们能有什么喜宴?不是已经被赐了婚吗?”难道陛下还准备当场给他们主婚?
    他道:“只是赐了婚而已,还有一大半的流程没走,有的是事情要办。”
    “……有没有人说过,”她斟酌了好一会儿的措辞,“你很独断专行?”
    他回答道:“可以是喜宴。”
    临去前,阮问颖特意询问杨世醒,这会是一场鸿门宴还是家宴。
    “那也有小部分的可能不会。”他道,“未雨绸缪这个词你不会没听说过。”
    她的双颊有些发热,感到一阵惊喜交加的羞怯:“陛下……是准备把我们的亲事提上章程,要——定下婚期了吗?”
    “应当会谈起。”杨世醒显出淡淡的笑意,“其实前阵子太后寿宴时,陛下就已经有这份心思了,只不过因为我们两个闹别扭,你娘又对我不满意,所以才耽搁了。”
    “今日你们母女二人难得一齐来了宫里,距离颁下的那道赐婚旨意又过了好几个月,是时候往前推推了,即使不定下婚期,也会商量合换庚帖的事。”
    说到这里,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道:“宫中娶亲出嫁的皇子公主虽多,但一应事宜皆由礼部办承办,陛下只是走个过场,并不费神。”
    “可在我的亲事上,他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着时机成熟就亲自上你们家提亲下聘、大展身手,过一把父筹子亲的瘾。”
    他这话说得太过轻松随意,仿佛回到了不知晓身世的从前,在单纯地讲述他与陛下间的父子亲情,听得阮问颖差点就要莞尔称赞一声,话将出口才反应过来,及时止住。
    她有些小心地察言观色:“你……很确信你是陛下的孩子,对吧?”
    “九成。”杨世醒道。
    那就是确信了。
    阮问颖这么想着,问出一直盘亘在她心头的问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改口对陛下的称呼呢?他、他不是你的父皇吗?”
    “只有九成的可能是而已,还有一成的可能不是。”杨世醒道,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为这个可能性感到担心,“万一事情正好这么巧呢?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总没错。”
    “那——你对陛下现在的态度是……?”
    “他很有可能是我的父皇,但他始终是所有人的陛下。”
    阮问颖明白了。
    天子至尊,一怒可伏尸万里,伴君之道贵在慎微,骄不得、纵不得。
    之前他们是父子,他的许多昭彰恣意都可以被容忍,但现在他们有可能不是了,哪怕这个可能性很小也不容忽视,因为一旦暴露出来,招致的都会是天子的雷霆怒火,不留余烬。
    这是一份告诫,通过称呼的改变来让他牢记在心,没有片刻的轻忽。
    很谨慎,也很沉稳,不为情绪左右,此等品性堪称上上,成大事者应如是。
    阮问颖却没有半点的欣慰欢喜,宁可他回到从前对万事万物不萦于心的状态,也不愿意他被拉扯进深宫秘辛的漩涡,如履薄冰。
    她为他感到心疼。
    但同时她也清楚,这一点事情根本算不了什么。就是在他没有知晓身世以前,他也经历过不少阴谋诡计,这是他身为皇子注定要面对的,只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不关心而已。
    所以她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用含有理解与信任的目光看着他,微微笑了一笑,就扯开话题,道:“那等会儿要是陛下真的给我们定了婚期,你会接受吗?”
    “为什么不?”杨世醒挑眉,好像她问了一句很愚蠢的话,“我做梦都想娶你,巴不得他赶紧下旨让我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怎么会拒绝?”
    “可是你现在身世未明,难道不应该为了不连累我而和我划清界限?”她笑吟吟道,“俗话说得好,你若真心爱重我,便该为我着想,学会放手。”
    杨世醒抬手轻弹她的额头:“放手让你去找别的男子?我是疯了才会如此。我说了,我认定了你,就算你不愿意也得跟着我。亲事也是一样,管我是六皇子还是街边乞丐,你都只能嫁给我。”
    “你嫁过来之后还方便我行事,免得像现在这般,我既要追查真相又要应付环敌,得了空还得思考你家那边有没有出什么事、会不会出什么事,烦人得紧。”
    “你这是自私。”
    “自私就自私,我又没有标榜自己是圣人。”
    阮问颖随着杨世醒到达紫宸殿时,陛下与信王已经坐在里头等着了。
    见到他们联袂而来,陛下脸上的笑容一亮,转头对信王道:“你看,朕就说这两个孩子感情好吧,你还不信。”
    他笑着免了他们的礼,招呼他们坐下:“来,坐这儿,见过你们三叔。”
    阮问颖跟着杨世醒见礼,当然,后者口称的是三叔,而她则称呼三舅舅。
    信王含笑受了,还特意问了她一声:“颖丫头的病可大好了?此前舅舅登门拜访,想把见面礼送给你,你娘却说你病了,不好见客,只能把它们转交到你娘的手上。不知你可有见过?”
    “回舅舅,都见过了,娘和我很喜欢,多谢舅舅的一番心意。”阮问颖回答,“我身上的病也已大好了,劳烦舅舅牵挂。”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思忖,明明那晚在太后寿宴上时,眼前的这一对兄弟还剑拔弩张,闹得不欢而散,怎么现下却像是全无嫌隙,看起来感情极好,是真的如此还是装出来的?
    而信王似乎也有同样的疑问,只不过对象变了,换成了她和杨世醒。
    他道:“你皇舅舅先时派出去的人回话说,你一直待在含凉殿里和你表哥一起,这会儿又同你表哥一道过来,想来你二人之间感情很好。”
    “既如此,你又为何在你外祖母的寿宴上那番表态,让舅舅误以为你无心于他,险些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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